找個聽話的首領劄薩克),再把他們編成一個大團夥盟)。
這麼一來,蒙古人就被牢牢拴住了,既能幫他們打仗當炮灰,
又能提供牛羊馬匹當後勤,簡直是把蒙古兄弟當成了可以無限薅羊毛的“超級工具人”。
第三步,也是最陰險的一步,叫“挖地道”。
老奴心裡門清,從遼東直接硬啃山海關,那是傻子才乾的事。
他現在這麼處心積慮地在蒙古草原上折騰,
終極目標就是給將來繞開山海關,直接捅大明軟肋挖一條康莊大道。
眼前這片因為“綠鬼”折騰和林丹汗拉胯而出現的“權力真空”,簡直就是老天爺賞給他的大禮包。
他這會兒做的所有事兒,拉攏蒙古部落、滲透草原、摸清明朝虛實,
都是在為將來他兒子黃台吉能率領八旗兵,浩浩蕩蕩地繞過堅固的遼東防線,
從蒙古草原破長城而入,
直接衝到北京城下嚇唬崇禎小兒的那場著名戰役也就是曆史上的“己巳之變”),拚命地鋪路搭橋。
所以啊,彆看老奴努爾哈赤現在窩在沈陽城裡貌似穩如老狗,
實際上他正以老獵手般的耐心和精明的算計,費儘心思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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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在乎西邊傳來的是“惡魔”還是“神仙下凡”,他隻在乎這混亂能不能被他利用。
他正一點點地,要把這片廣袤的草原,
變成他愛新覺羅家最終殺向大明帝國心窩子的超級跳板,和後勤基地。
這把看似原始的“骨頭刀子”,瞄準的,卻是萬裡江山的命脈。
正當老奴努爾哈赤在沈陽做著“西躲北拉南蹭”、最終“借道蒙古,直搗京師”的美夢時,
他派往遼東方向的探子,卻帶回來一連串讓他心裡直犯嘀咕的消息。
探子們回報,明朝那邊,那個叫孫承宗的遼東經略,非但沒有因為大同的亂子慌了手腳,
反而在閹黨魏忠賢的默許甚至支持下,正在關外大張旗鼓地乾得熱火朝天!
孫承宗沿著寧遠、錦州一線,正在拚命地修築城堡,加固城牆,什麼營壘、炮台,一個接一個地立起來。
更讓老奴窩火的是,孫承宗還在大力整頓軍備,汰弱留強,操練兵馬,
據說搞了什麼“車營”、“火器營”,擺明了是要打造一條堅固的防線。
原來那些軍紀渙散、動不動就鬨餉的明軍,
如今在孫承宗和一批像滿桂、趙率教這樣的悍將整飭下,竟然隱隱有了些難啃的硬骨頭模樣。
這些情報像一盆冷水,澆在了老奴那顆正火熱盤算著“南蹭”占便宜的心上。
他撓著禿腦門,心裡暗罵:
“這魏閹狗和孫老兒,倒是會抓機會!
趁著大同出事,怕老子趁機南下,反倒把遼東拾掇得跟個鐵桶似的!”
原本打算在寧遠、錦州方向搞點“碰瓷”襲擾、試探虛實的老奴,這下不得不暫時縮回了爪子。
他雖然貪婪,但並不傻。
麵對孫承宗精心構築、嚴陣以待的防線,再派小股兵馬去襲擾,恐怕就不是“碰瓷”,而是“送菜”了。
萬一偷雞不成蝕把米,折了手下精銳,反而會助長明軍的士氣。
“媽的,南邊這頭暫時是啃不動了……”
老奴悻悻地癱回虎皮椅上,三角眼裡閃過一絲不甘,但更多的卻是愈發堅定的陰狠。
“也好!既然你明朝把遼東守得跟個鐵桶似的,那老子就更得把蒙古這條‘溜光大道’給挖通了!”
他將更多的精力和期望,寄托在了西邊和北邊。
加速拉攏蒙古部落,滲透草原,摸清“輝騰軍”的底細,
為他和他“好大兒”黃台吉那個“繞道蒙古,破牆入塞”的終極陰謀鋪路,
成為了他現階段最核心的戰略目標。
遼東的暫時受挫,反而讓他更加專注於經營那條看似更遙遠,實則可能更致命的進攻路線。
這把“骨頭刀子”,暫時在遼東的鐵板上卷了刃,卻更加執著地瞄向了長城防線那看似柔軟的“側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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