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門關城主府的書房內,燈火通明。陸辰手中捏著眼線傳來的密報,上麵詳細記錄了蕭承煜與蠻族使者會麵的時間、地點以及合作細節。他的臉色平靜,眼神卻越來越冷,指尖無意識地敲擊著案麵,發出“篤篤”的聲響。
“王爺,蕭承煜這個奸賊,竟然勾結蠻族,背叛朝廷!”陳武憤怒地一拳砸在案上,“我們絕不能容忍這種叛國行徑,應該立刻向皇帝上書,揭發他的罪行!”
“上書?”陸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現在上書,證據雖有,但未必能一擊致命。蕭承煜是太子,皇帝對他本就有所偏袒,再加上禦史張謙正在來雁門關的路上,此人是蕭承煜的親信,定會從中作梗。我們若貿然揭發,反而可能被他們反咬一口,說我們構陷太子。”
“那我們該怎麼辦?”趙虎急道,“難道就眼睜睜看著蕭承煜和蠻族裡應外合,進攻雁門關?”
“當然不能。”陸辰眼神堅定,“既然他們想玩,我們就陪他們好好玩玩。蕭承煜想借蠻族之手扳倒我,蠻族想借蕭承煜之力攻破雁門關,那我們就將計就計,讓他們自食惡果。”
他頓了頓,走到地圖前,指著雁門關東門的位置,說道:“蕭承煜與蠻族約定,三日後深夜進攻東門。我們就故意讓東門‘防守薄弱’,引誘他們前來。同時,在東門兩側的山穀中設下埋伏,集中蒸汽投石機和精銳兵力,等他們進入埋伏圈,再一舉殲滅。”
“那蕭承煜的南路軍呢?”周順問道,“他們從側翼偷襲,我們該如何應對?”
“南路軍戰鬥力低下,不足為懼。”陸辰淡淡道,“趙虎,你率領五千騎兵,提前埋伏在南路軍必經之路的山林中。等蕭承煜率軍出發,你立刻從側翼出擊,截斷他們的退路,將其包圍。記住,不要急於殲滅,先打散他們的陣型,俘虜蕭承煜的親信,收集他勾結蠻族的證據。”
“屬下遵令!”趙虎領命道,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陳武,你負責加固東門的防禦工事,表麵上讓守軍減少一半,營造防禦薄弱的假象。暗地裡,將步兵營的主力和民團的精銳部署在東門內側,再調五台蒸汽投石機,隱藏在城牆後,隨時準備發射。”陸辰繼續部署。
“屬下明白!”陳武點頭道。
“周順,你負責後勤保障,確保埋伏部隊的糧草和武器供應。另外,多準備一些火把和信號彈,夜間作戰,照明和通訊至關重要。”
“屬下遵令!”周順躬身領命。
部署完畢後,陸辰看著三人,著重強調道:“此次作戰,關鍵在於隱蔽和配合。埋伏部隊一定要藏好,不能暴露行蹤;各部隊之間要通過信號彈聯絡,協同作戰,務必做到一擊必勝。蕭承煜和蠻族都是我們的敵人,這一戰,我們不僅要擊退蠻族,還要生擒蕭承煜,讓他的罪行公之於眾!”
“是!屬下遵令!”三人齊聲應道,轉身離去,立刻按照陸辰的部署開始行動。
接下來的兩日,雁門關內表麵上一片平靜,甚至透著幾分“慌亂”。守軍們似乎在為糧草短缺而發愁,東門的守軍果然減少了一半,士兵們臉上也露出了疲憊和焦慮的神色。一些“流民”偷偷離開了雁門關,前往蠻族營地,帶來了“北境軍糧儘,即將撤軍,東門防禦薄弱”的消息。
這些“流民”都是陸辰故意安排的,他們帶來的假消息,讓巴圖魯和蕭承煜更加堅信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
巴圖魯接到消息後,心中大喜,立刻下令全軍備戰,準備三日後深夜進攻雁門關東門。他讓人將所有的攻城塔和雲梯都集中起來,又挑選了一萬名精銳騎兵,作為先鋒部隊,務必在蕭承煜的配合下,一舉攻破東門。
蕭承煜也接到了“流民”帶來的消息,心中更加得意。他認為陸辰已經陷入絕境,攻破雁門關指日可待。他暗中召集親信將領,下達了偷襲的命令,讓他們三日後深夜率領先頭部隊,跟隨自己出發,務必在蠻族攻破東門的同時,從側翼殺入雁門關。
可他們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陸辰設下的陷阱。東門兩側的山穀中,北境軍的精銳已經埋伏就緒,蒸汽投石機的炮口對準了山穀入口;南路軍必經之路的山林中,趙虎率領的騎兵也已做好準備,隻等蕭承煜自投羅網。
第三日的夜晚,月黑風高,正是偷襲的好時機。蠻族軍營中,巴圖魯一聲令下,一萬名精銳騎兵推著攻城塔、扛著雲梯,悄無聲息地朝著雁門關東門逼近。蕭承煜也率領五千南路軍先鋒,從營地出發,朝著雁門關的側翼疾馳而去。
雁門關的城牆上,陸辰站在了望塔上,手持望遠鏡,觀察著遠方的動靜。當看到蠻族騎兵的身影出現在地平線儘頭時,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來了。”
他轉身對身邊的親兵下令:“傳我命令,各部隊做好戰鬥準備,等待信號彈發射,立刻發起進攻!”
親兵立刻舉起信號槍,朝著天空發射了一枚紅色的信號彈。信號彈在夜空中炸開,如同一顆紅色的流星,照亮了夜空。
接到信號後,埋伏在東門兩側山穀中的北境軍將士們立刻行動起來。他們點燃火把,照亮了戰場,蒸汽投石機開始發射,炸藥包如同冰雹般砸向蠻族騎兵的陣型。一場精心策劃的伏擊戰,正式拉開了序幕。而蕭承煜率領的南路軍,還在朝著陷阱疾馳而去,絲毫沒有察覺危險的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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