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榕這孩子,他隻在資料裡見過。
照片上的小男孩穿著洗得發白的舊軍裝,眼神卻像淬了冰的刀子,透著一股與年齡不符的狠勁。
據說這個孩子能在雨林裡徒手抓蛇,能把軍用匕首玩得比特戰隊員還溜。
更離譜的是,這個孩子居然能看懂衛星地圖,把戰狼的追蹤路線摸得門兒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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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敢硬剛戰狼要軍功,真是個小煞星啊。”何誌軍搖搖頭,加快了腳步。
……
導演總部,寬大的電子屏上,演習區域的三維地圖正實時刷新,紅藍箭頭在屏幕上犬牙交錯,代表著雙方的攻防態勢。
十幾個穿著常服的軍官圍著屏幕討論,肩章上的金星和銀星晃得人眼暈。
這裡的人,軍銜最低也是大校,論資曆,個個都是能獨當一麵的大佬。
“喲,這不是東南的何誌軍嗎?”一個留著板寸的中將率先轉過頭,嘴角噙著笑,“剛才聽說你那兒出了個‘小狀況’?有個小朋友鬨著要軍功,鐵拳團的康團長在軍部門口鬨了兩天,還脫了衣服跟你叫板?”
他話音剛落,旁邊立刻有人接話。
說話的是個戴著眼鏡的少將,鏡片後麵的眼睛笑得眯成了縫:“我也聽說了!參謀部的小周剛從你那兒回來,說康團長強得像頭驢,淋了一天一夜的雨,第二天又被大太陽曬得脫皮,愣是不肯走,還脫衣服示威,身上的傷疤密密麻麻,在太陽底下紅得嚇人,非要討個公道,哈哈!”
“不對啊,剛剛何旅長好像也脫衣服了,就是傷疤比康團長差了點,數量不夠,哈哈!”一個胖墩墩的大校拍著大腿,軍褲上的褶皺都跟著顫,“聽說那孩子才八歲?八歲啊!我家孫子八歲還在玩奧特曼呢,他倒好,直接去西南軍區的演習現場大鬨,要軍功,這膽兒也太肥了!”
“何旅長,你可得好好說說,那孩子到底是哪路神仙?”有人湊過來,手裡的鋼筆在筆記本上轉著圈,“為什麼他能一個人放倒三個戰狼隊員?我可聽說戰狼的兵都是百裡挑一的!”
何誌軍臉上有點掛不住,乾咳一聲,正了正軍帽,帽簷下的臉微微發燙:“都是誤會,小孩子不懂事,瞎胡鬨。已經跟葉首長彙報過了,沒什麼大事。”
“葉首長?”剛才說話的中將挑了挑眉,隨即恍然大悟,手指點著何誌軍笑,“難怪你敢放心過來,原來是有靠山啊!”
這話逗得眾人一陣哄笑,導演部的空氣頓時輕鬆起來,連電子屏上激烈的攻防態勢都顯得不那麼緊張了。
何誌軍正要再說點什麼打圓場,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一個參謀模樣的年輕軍官慌慌張張地鑽進來,臉色白得像紙,敬禮的手都在抖,軍帽歪在一邊:“各、各位首長,外麵……外麵來了位大人物。”
“誰啊?”胖大校漫不經心地問,眼睛還盯著屏幕上的紅藍箭頭,紅方剛端了藍方的一個小隊,正趁勝追擊。
“是、是戴老!”參謀咽了口唾沫,聲音都變了調,“而且他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拉著一位……好像是軍部門口脫光衣服站著的那位團長!”
“戴老?”房間裡瞬間靜得能聽見電子屏的電流聲,連呼吸聲都仿佛被掐斷了。
誰都知道戴老是軍中出了名的“鴿派”,一輩子主張“慎戰”,最不喜歡看這種真刀真槍的演習。
上次軍區組織實彈演練,他愣是在觀禮台上睡著了,醒來還揉著眼睛說“太吵,不如看兵書清靜”。
今天這是怎麼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更讓人震驚的是後半句。
戴老居然拉著康團?那個因為軍功問題和鐵拳團被撤編在即,在瓢潑大雨站了一天一夜的倔老頭?
“沒看錯吧?”中將皺起眉,額角的傷疤都繃緊了,“戴老從來不看演習的啊?他怎麼親自來了?”
“千真萬確!”參謀急得額頭冒汗,“是戴老親自把康團長從軍部門口拉起來的,還給康團長披了他的上將軍外套,還說‘英雄流血不流淚,康雷同誌,你的問題,我管了,跟我回辦公室,把該說的都說出來……’”
何誌軍的心“咯噔”一下,猛地回頭,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向門口,隻覺得頭皮發麻。
完犢子!!!
戴老親自帶著康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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