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習中,有一次冷鋒踩到地雷,拆雷前,說一下中二的話跟龍隊表白,當時石勁鬆覺得兩人郎才女貌挺般配,就勸了那麼一句,也算是開玩笑吧……
沒想到,這個孩子居然知道?還當眾翻了出來,像打他的臉一樣。
石青鬆想打人的心都有了。
當時在開玩笑,但放在法庭裡,這樣嚴肅的氛圍內說出來,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諷刺。
旁聽席的人忍不住壓低聲音議論起來,聲音不大,卻像針一樣紮進石青鬆耳朵裡。
“我的天,這也太不應該了,演習的時候哪能說這個!”
陳榕的目光又掃過副旅長、劉華等幾個西南特戰旅的軍官,嘴角的嘲諷更濃了。
他盯著劉華等人的臉,突然笑了笑,露出兩顆小虎牙,眼神卻冷得像冰。
“還有你們,昨天在機場,你們被我揍的時候,傷口明明隻是臉頰淤青、胳膊擦破皮,怎麼過了一晚上,臉上、胳膊上全是新鮮的劃痕和腫包?”
他伸出小手指了指劉華的左臉,語氣裡滿是戲謔:“這位劉參謀,你左邊臉頰的‘傷口’,邊緣還帶著淡淡的粉色——那是化妝品沒塗勻吧?我一個八歲孩子都看出來是化妝畫的,你們當彆人都是瞎子?還是覺得大家都跟你們一樣蠢?”
劉華的臉瞬間漲成了紫紅色,像熟透的茄子。
他下意識地想用手捂住臉,卻被陳榕的話釘在原地,手指僵在半空。
“你胡說!我們的傷是真的!昨天被你打得那麼狠,怎麼可能一夜就好?你彆血口噴人!”
劉華鬱悶得不行。
昨天被陳榕揍完,他們幾個合計著“把傷化得重點”,說這樣能讓大家同情他們,說不定能把陳榕“故意傷害”的罪名釘死。
為了逼真,他們特意找了文工團的高級化妝師處理。
沒想到竟被這孩子一眼看穿了。
劉華都忍不住在心裡爆粗了。
他娘的,什麼破孩子啊,連化妝這招都懂!
“真的?”
陳榕挑了挑眉,快步走到一個軍官麵前,伸手就要去碰對方胳膊上的“傷口”,指尖離那片“紅腫”隻有幾厘米遠。
“那我摸摸看,是不是真的腫了——要是真腫了,一摸就知道疼,要是假的……”
那個軍官嚇得連忙往後退,雙手護著胳膊,腳下的軍鞋蹭得地板“沙沙”響,眼神裡滿是慌亂。
“彆碰我!你想乾什麼?!這裡是法庭……”
這一下,所有人都看明白了。
他們的傷果然是裝的。
旁聽席上有人忍不住“嗤”地笑出了聲,雖然很快就捂住了嘴,卻還是被石青鬆聽得清清楚楚。
石青鬆等人的臉色就像吃了蒼蠅一般難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陳榕轉過身,目光掃過審判庭裡的所有人,從安濤到石青鬆,從劉華到台下的參謀,最後停在龍小雲和冷鋒等人身上。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突然提高聲音。
“你們西南特戰旅的軍官,都是煞筆!”
唰——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目瞪口呆。
“石破天驚”四個字,都不足以形容此刻審判庭的寂靜。
石青鬆、劉華等人僵在原地,氣得半死,連呼吸都忘了。
他們沒想到這個孩子嘴巴這麼毒,竟然說他們都是煞筆!
旁聽席的參謀們更是大氣不敢出,手裡的筆停在半空,墨水順著筆尖滴在記錄紙上,暈開一小片黑漬。
安濤站在被告席上,猛地抬起頭,眼神裡滿是震驚。
他雖然知道陳榕膽子大,卻也沒敢想過這孩子會這麼大膽,在審判庭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連石青鬆這些旅長級彆的軍官都敢罵這麼狠。
簡直是不要命了!
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趙虎突然冷哼一聲,聲音裡帶著幾分認同,胳膊被陳榕拽著也不忘補刀。
“說實話,從演習到現在,你們的所作所為,看起來確實像煞筆——被個八歲孩子耍得團團轉,拿不出半點證據證明他有錯,隻會靠身份壓人、靠裝傷博同情,丟不丟軍部的人?”
他這話像火上澆油,石青鬆的臉更白了,卻不敢反駁
就在這時,龍老的聲音透過揚聲器傳了出來,帶著壓抑的怒火,每個字都沉重而有力。
“小朋友,我日理萬機,沒空跟你在這裡浪費時間。你要的公平,我給你了;你要換審判長,我也同意了;你要審安濤、審戰狼,我也沒攔著——現在立刻開始審判,不要突破我的底線!”
龍老的語氣裡滿是上位者的威嚴,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感,連審判庭裡的空氣都仿佛跟著凝重起來。
“我代表的是統帥府,是軍部的規矩,沒空跟你瞎掰扯這些沒用的!再耽誤下去,彆怪我不客氣!”
審判庭裡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連冷鋒都暫時忘了憤怒,緊緊盯著陳榕手裡的電話。
誰都知道龍老的脾氣,這話已經是最後的警告。
要是陳榕再不聽話,龍老肯定會動用強硬手段,到時候彆說陳榕,連方唐都未必能護住他。
龍小雲悄悄鬆了口氣。
爺爺都這麼說了,陳榕總該收斂了吧?
結果,陳榕歪著大腦袋聽著,小臉上沒什麼表情,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手機邊緣。
等龍老說完,他突然開口,聲音清晰得能讓審判庭每個角落的人都聽見,語氣裡的不屑比剛才更濃了。
“嗬嗬……依我看,你也是一個老煞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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