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猛地一僵,下巴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歪了歪,眼睛瞪得滾圓,然後像灘爛泥似的“咚”地倒了下去,徹底沒了聲息。
要知道,陳榕的身體素質早已達到了終極兵王的級彆,速度、力量、反應都遠超常人。
對於他來說,隨隨便便出手就能打暈板磚,就像碾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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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過去之前,板磚的耳邊還回蕩著陳榕冰冷的聲音,一字一句,清晰無比。
“子彈留給敵人,不留給你們這些拿著特權當資本的垃圾。”
“陳榕!你瘋了!”
石青鬆再也忍不住,往前衝了兩步,卻被陳榕手裡晃了晃的炸雷逼得猛地停下腳步。
他指著陳榕的手都在發抖,聲音裡帶著氣急敗壞的怒吼,胸口劇烈起伏。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控製軍官,毆打現役軍人,身上還帶著爆炸物,還引爆炸彈,你已經是罪犯了!你犯法了!現在停手還來得及,彆再錯下去,鬨大了誰都保不住你!就算你的軍功有隱情,你這樣做不僅討不回軍功,反而把自己搭進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寂靜的審判庭裡格外刺耳。
陳榕一巴掌抽在石青鬆臉上,打得他頭猛地偏向一邊,嘴角瞬間滲出了血珠,順著下巴往下滴,在脖子上留下一道刺目的紅痕。
石青鬆愣住了,眼裡的憤怒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憋屈。
瑪德!這個小王八蛋,居然又動手打他?
石青鬆氣得渾身發抖,胸口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卻又不敢發作,隻能死死地盯著陳榕。
不過,他這下不敢開口了,生怕說一句就被打一次。
“我怕風浪大?”
陳榕的聲音陡然拔高,眼神裡的戾氣幾乎要溢出來。
“喲……現在知道跟我講道理了?早乾什麼去了?當初我被戰狼冤枉的時候,你們怎麼不出來主持公道?”
他拽著石青鬆的衣領,一把將人拉到自己麵前。
陳榕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紮在石青鬆心上,每一個字都帶著血,帶著憤怒。
“現在是審判庭,鬨都鬨了,我就鬨大一些!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大人物是不是隻有見了血、見了炸雷,才能清醒一點!你作為戰狼的頭,屍位素餐,對那些不公的事視而不見,對那些受害者的求助置之不理——今天,我先崩了你,為公道送上禮炮!”
說著,陳榕的另一隻手猛地扯下一個炸雷的引線。
“嗤——嗤——”
引線燃燒的聲音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裡,帶著火星的焦糊味彌漫開來,像死神的倒計時,敲得人心裡發緊。
石青鬆的臉瞬間變得慘白,血色褪得一乾二淨,嘴唇哆嗦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看著陳榕那張“黑化”的臉。
原本稚嫩的臉龐此刻滿是戾氣,眼周像是被煙熏過一樣,泛著青黑,那是長期缺覺和壓抑留下的痕跡,像畫了一圈醜陋的煙熏妝。
眼神裡沒有絲毫溫度,隻有一種破罐破摔的瘋狂,像被逼到懸崖邊的狼,寧願同歸於儘也不肯後退一步。
石青鬆想掙紮,想喊人,可喉嚨像被堵住了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眼睜睜看著那截引線一點點變短,後背的冷汗浸濕了大片衣衫。
旁邊的趙虎首長急得額頭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陳榕!你冷靜點!有話好好說!你要公道,我們給你公道!你的軍功案子,我們重新查!你先把引線滅了,彆衝動!人死了,什麼都沒了!”
“公道?”
陳榕冷笑一聲,那笑聲裡帶著無儘的嘲諷。
他眼神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像在看一群跳梁小醜,每個人的驚慌失措都被他儘收眼底。
“你們嘴裡的公道,是要等我大鬨之後才給嗎?這樣的公道,我不要!”
他轉頭看向地上暈過去的板磚,又看向臉色慘白的石青鬆,聲音裡帶著一種不符合年齡的滄桑和嘲諷,像個看透了世情的老者,字字句句都帶著沉甸甸的失望。
“你們這些大人,和平習慣了,就隻會窩裡橫,反正我黑化了,我給後來人,做一個榜樣,當一回譚公也是好事!”
譚公……眾人駭然!
審判庭裡一片死寂,隻有引線燃燒的“嗤嗤”聲在不斷回蕩,像一隻無形的手,攥緊了每個人的心臟。
空氣仿佛凝固了,連灰塵都停止了飄動,隻剩下那越來越近的火星,在眾人眼中不斷放大。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陳榕身上。
這個八歲的孩子,此刻像一個掌控全局的惡魔,手裡攥著所有人的性命,也攥著一場即將爆發的風暴。
他小小的身軀裡,仿佛蘊藏著毀天滅地的力量,那是被逼到絕境後,徹底爆發的絕望與憤怒。
陳榕的眼神再次掃過在場每個人驚慌的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他自語般地重複著那句話,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中。
“我怕風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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