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潛水能跟深海魚比速度,攀岩能跟山林裡的猴子較勁,論近身實戰,十個普通特種兵捆在一起都不夠他們揍的。
所以,這點高度對戰俠歌和趙劍平來說,跟走平路沒區彆,甚至比走平路還輕鬆。
趙劍平落地後,連眼神都沒眨一下,立刻警覺地掃視四周,手已經摸向腰間的槍,指尖搭在槍柄上,做好了隨時應對突發情況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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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作快而不亂,每一個細節都透著常年訓練的本能,讓人不敢小覷。
趙劍平心裡隻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不能讓陳榕這孩子真的做出傻事,也不能讓這個孩子出事,這孩子很優秀,不能毀在這兒。
戰俠歌則抬頭一看,看到眼前的場景,整個人瞬間愣住了……
與此同時,軍區醫院的走廊裡。
王騰穿著一身定製西裝,身姿挺拔得像鬆,熨帖的麵料襯得他肩寬腰窄,渾身透著精英的矜貴。
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鏡片反射著冷光,遮住了眼底翻湧的算計,臉上卻掛著恰到好處的微笑,走到護士站。
將一張燙金名片和一份紅綢裹著的請帖遞過去,聲音溫和得像春風,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
“麻煩你把這份請帖送到陳樹手裡,告訴他,今晚不管怎麼樣,都請他來參加我的婚禮。我知道他隻是在靜養,沒什麼大礙,外出一會兒,問題不大。”
說完,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眼神裡藏著毫不掩飾的挑釁。
他就是要讓陳樹親眼看著,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最終成了他的妻子。
讓陳樹看著他風風光光娶走林欣,看著他們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而對方隻能躺在病床上,連下床阻止的力氣都沒有,讓他徹底絕望,再也抬不起頭。
他就是要踩著陳樹的尊嚴,告訴所有人。
失敗者隻能任人擺布,而他王騰,永遠是最後的贏家。
說實話,這一天他等了兩年,得到太久了,久到差點磨沒了耐心。
女護士接過名片,看清上麵“王氏集團董事長”幾個燙金大字時,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倒吸一口涼氣:“王……王董?您……您竟然親自來送請帖?這、這也太客氣了……”
王氏集團在本地是實打實的龍頭,資產過億,王騰更是傳說中的人物,平時連財經新聞上都少見,今天竟然親自來醫院送請帖,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護士顫抖著打開請帖,紅色的宣紙上,金色的字跡刺得人眼睛疼。
新郎王騰,新娘林欣,謹訂於今晚,在半山酒店舉行婚禮,期待您的大駕光臨……
五分鐘後,病房裡。
陳樹捏著那張薄薄的請帖,手指抖得幾乎要把紙揉碎。
“新郎王騰,新娘林欣”幾個字像燒紅的烙鐵,燙得他眼睛發花。
他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乾二淨,隻剩下紙一樣的慘白,眼神裡的光一點點熄滅,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連呼吸都變得微弱起來。
“結婚了……”
陳樹喃喃自語,聲音輕得像歎息。
“果然是莫欺老年窮啊……我就不該相信自己能給你和孩子一個家,我就是個沒用的人……”
他想起之前對陳榕說過的話。
那時他還拍著胸脯告訴兒子,隻要父子倆一起努力,總有一天能挺直腰杆,把母親接回來,一家三口過安穩日子。
可現在呢?
他躺在病床上,連自己都護不住,連兒子的軍功都討不回來,更彆說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了。
他這一輩子,拚了命保家衛國,最後卻連自己的小家都護不住,活得像個天大的笑話。
“小蘿卜頭……你老爸沒用啊,不能守護住這個家……”
陳樹的聲音哽咽著,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滴在請帖上,暈開了紅色的字跡,像一道道流血的傷口。
突然“哇”的一聲,一口殷紅的鮮血從他的嘴角噴湧而出,濺在潔白的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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