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根本不是審判,是抹黑!是構陷!”
另一位瘸腿老兵往前一步,雖然腿腳不便,每走一步都要晃一晃,褲腿下露出的假肢在燈光下閃著冷光,卻依舊挺直脊梁,眼神裡滿是決絕。
“我們跟著陳老出生入死,保家衛國,打了一輩子仗,從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審判長!拿著國家的俸祿,乾著誣陷忠良的勾當,你對得起身上的製服嗎?對得起那些為國家犧牲的戰友嗎?對得起老百姓的信任嗎?”
“就是,還有臉說既定事實?我看你是既定黑幕!”
“陳榕那孩子,為了救人,冒著生命危險都要救人,怎麼可能勾結恐怖分子?你睜著眼睛說瞎話,良心就不會痛嗎?”
但是,右邊那些被安濤請來的“群眾”立刻跟著站起來起哄。
有人扯著嗓子喊:“陳榕就是魔童!不然怎麼會那麼能打?一個八歲孩子,比特種兵還厲害,肯定是被恐怖分子教壞了!”
“老兵們彆被洗腦了!安審判長說得對,視頻不會騙人,肯定是陳榕太會裝了!”
“就是!趕緊宣判吧,彆讓這種壞人逍遙法外,危害社會!”
雙方吵作一團,怒罵聲、指責聲、桌椅碰撞聲交織在一起。
審判庭瞬間變成了菜市場,混亂不堪。
“都給我閉嘴!”
安濤再次敲擊木槌,聲音尖利刺耳,心裡的煩躁和慌亂越來越強烈,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再這麼吵下去,夜長夢多,萬一第五部隊突然介入,他的全盤計劃就徹底泡湯了。
必須儘快結束這場庭審,把生米煮成熟飯。
“你們都不是控訴方,隻有旁聽資格!再敢喧嘩,直接按妨礙司法公正罪趕出去!誰也彆想破壞庭審秩序!”
“控訴方?”
一個老兵怒極反笑,聲音洪亮如鐘,穿透所有的嘈雜,眼神裡滿是嘲諷。
“我們的控訴方都被你‘請’出去了!孫館長被你汙蔑違法,林雪被你強行帶走,現在證據沒有,證人沒有,全是你們說了算,這樣的審判,除非我們都死了,否則絕不同意!”
“我告訴你安審判長,你這是在抹黑忠良,是在踐踏法律,是重罪!遲早會遭報應的!”
他往前逼近兩步,雖然年紀大了,腳步有些蹣跚,卻依舊帶著一股軍人的威懾力,眼神裡的怒火幾乎要將安濤吞噬。
“還有!現役騎兵連的後裔,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他們得知陳老的後人蒙冤,全都放下手裡的工作,自發組織過來,就是要為陳家討公道!”
“你以為我們這些老兵老了,沒用了?告訴你,騎兵連的精神還在,隻要我們一聲令下,全國各地的老兵後裔都會站出來!到時候,你這個審判長,根本扛不住!”
老兵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股撼天動地的力量。
“如果今天得不到公平審判,不管你們找什麼借口,都要承受他們的怒火!你承擔得起嗎?安濤!想清楚了!騎兵連的怒火,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審判長能扛得住的!”
安濤的頭皮瞬間發麻,後背驚出一身冷汗,濕漉漉的襯衫貼在身上,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現役騎兵都要來?
這件事情越鬨越大了。
他原本以為,隻要快速清場,速戰速決,就能把陳家的案子釘死,沒想到這些老兵竟然還有後手,連現役騎兵都搬來了!
安濤下意識地摸了摸額頭的冷汗,手指微微顫抖,心裡快速盤算。
不行,絕對不能等,必須現在就宣判,隻要判決書下來,就算現役騎兵來了,也隻能認栽,到時候龍老出麵,以“國家大局”為由壓下此事,一切都能蒙混過關。
林肅的量子工程還等著他保駕護航,那可是炎國突破西方技術封鎖的關鍵,他不能輸,也輸不起!
一旦案子翻案,到時龍老也會受到牽連,後果不堪設想!
不能再拖了!
必須立刻宣判,木已成舟,就算現役騎兵來了,也無濟於事!
安濤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慌亂,眼神變得更加決絕,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砰!”
木槌重重落下,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
安濤的聲音帶著破釜沉舟的狠戾,響徹整個審判庭。
“被告陳榕,勾結恐怖分子老貓,蓄意陷害同誌,導致王騰死亡、龍炎特戰隊隊員龍戰為保護首長壯烈犧牲!其行為極其惡劣,影響極其敗壞,嚴重危害社會安全,破壞公共秩序!”
“其父母陳樹、林欣,對其子的違法行為存在嚴重縱容之罪,未儘到監護責任,間接導致悲劇發生,對社會造成不良影響,損害了軍人家庭的形象!”
“現判決如下——”
安濤的目光掃過全場,眼神裡沒有絲毫猶豫。
“剝奪陳家先輩所有功勳,國家柱石牌匾、鐵血戰劍、鐵血戰旗等所有功勳物品,全部收歸國家,不再承認陳家的忠良身份!”
“剝奪陳樹的組織身份及政治權利……”
安濤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神裡閃過一絲陰狠,正要往下說,卻被一聲淒厲的嘶吼打斷。
“他是老貓!”
一聲淒厲的嘶吼突然劃破審判庭的嘈雜。
那人手指死死地指著冷鋒,眼裡滿是驚恐和激動,仿佛看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東西,聲音都在發顫。
“他就是老貓!快抓他起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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