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營長,您愛人醒了!”
夏小玉救兩個娃娃力竭溺水,剛睜開眼,就見到一張讓人想入非非的臉。
濃發微濕,劍目星眉,鼻子又高又挺!
此時,天花板白熾燈投下來,本應該照得人臉慘白,在這張臉上卻好像打了柔光。
夏小玉咽了口口水!
五官單拎出來好看,合在一起更好看......
胸口傳來冰涼的觸感,下一瞬——
醫生摘掉聽診器,轉頭對男人道。
“厲營長,您愛人溺水時,撞到頭了,這才昏迷。現在醒了,眼下看來是沒什麼大礙,可以回家靜養了。”
營長?愛人?
愛人!!!
夏小玉一個激靈,從床上險些跳起來!
她的愛人?
臉上瞬間笑成菊花,轉頭卻見男人眉頭緊鎖,半點喜色都沒有。
心裡頓時咯噔一下,直覺不好。
看向男人身後牆上掛著的光榮鏡倒影出來兩人的模樣,腦子轟地一下。
怔住了。
她不死心地往左動了動,鏡子裡的那個圓球,也相應動了動……
那是她,兩百多斤的胖子?
病房裡靜得可怕。
夏小玉絕望著閉上了眼,腦海裡竄出了原身的記憶,轉而瞪大了雙眼。
我滴乖乖,她竟然穿書了!
穿到了看過的一本年代文《八零寵婚》裡,成了男主厲硯川同名同姓的惡毒前妻。
眼前男人叫厲硯川,是原主的丈夫。
厲硯川長得好,年輕有為,腦子聰慧能力強,年紀輕輕就當上了營長。
唯一的缺點就是英年早婚。
“包辦”的婚姻,娶了農村丫頭,也就是原身夏小玉。
隻是蓋頭都沒揭開,厲硯川就收到緊急任務歸隊了。
一晃就是兩年。
兩年裡,原主在城裡婆家好吃懶做,潑辣跋扈,身子越來越肥碩。
半年前,原主回村裡,聽說鄰村同樣包辦婚姻,嫁給厲硯川同一部隊連長的水花,離婚了。
同原主的奸懶饞滑不同,水花勤勞樸實,任勞任怨。
兩人經常被村裡人放在一起比較,當然,原身總是那個啥啥不是的。
如今,水花都被負心漢一腳蹬了。
村裡人頓時興奮起來了,一個個地聚在一起磕著瓜子,都覺得原身也快被踹了。
甚至還有打賭她幾個月之內被踹的。
王寡婦壓了五根苞米,賭她一個月之內必離!
原主聽到謠言,跟村頭王寡婦打了一架,沒打過,還摔了一跤,蹭了滿身驢糞……
回家越想越不對,這才慌了。
假借著幫水花討說法的幌子,一起跟來了部隊。
誰曾想,來了第一天,就看到一個長得跟妖精似的陌生女人,正在跟厲硯川說話。
“厲硯川同誌,現在婚姻自由,組織上不提倡包辦婚姻,我們要勇敢地同舊習俗說不——”
“文秀同誌,我說過,我已經結婚了。”
“硯川哥,你彆忙著拒絕我,我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