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快要受不了的樣子。
李嘉樂熱血澎湃,迫不及待地去挑最適合司鳶的工具。
司鳶見他挑得認真,輕輕地拿起桌上的花瓶,對著李嘉樂的後腦勺狠狠砸了下去。
李嘉樂完全沒想到司鳶有膽子偷襲他第二次,捂著頭倒在了地上。
司鳶轉身就跑,腿被一隻手抓住。
轉頭對上了李嘉樂陰鶩可怕的眼神,“你敢……”
司鳶顧不得其他,在他臉上狠狠踹了一腳。
在李嘉樂吃痛的捂住鼻子的時候,跌跌撞撞出了房間。
司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下樓的,她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
一定要逃出去。
不然她這輩子都完了。
雷聲陣陣,外麵下著傾盆大雨。
身體被一股股熱浪折磨的難受,她艱難地忍耐著,嘴唇都咬破了。
怕李嘉樂追上來,她不敢停下腳步,隻能跑。
一輛車急促而來,刹車聲響徹天際。
司鳶驚恐回頭,車子距離她隻有五公分。
司鳶嚇得不輕,腿軟地倒在了地上。
身上都打濕了,透過雨幕她看清了車牌號——
A8888。
能擁有這個車牌號的,整個上京隻有那個站在金字塔尖上的男人。
薄嶼森——
既然注定今晚要失身。
為什麼不找個最厲害的。
車上。
對方好心要送司鳶回家,司鳶卻軟軟地貼向了——
那個氣場強大,讓她靠近一分都覺得心臟顫抖的男人。
下巴被一直溫熱的手捏住,男人幽暗的黑眸如狼一般看向她,“向明徹的女人?”
司鳶沒料到他會認識她。
來不及驚訝,身體被折磨得快要崩潰。
她知道自己什麼樣子最勾人,雙手握住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眼神嫵媚而惑人,“今晚我是你的女人。”
男人加重手上的力道,“知道我是誰嗎?就敢來招惹我?”
司鳶微微一笑,起身壯著膽子坐在男人腿上,瓷玉般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脖子,吐氣如蘭。
“薄……九……爺……”
昏暗的燈光中,司鳶看不清薄嶼森的表情,唯獨那雙眼睛,讓她心驚。
“我不喜歡彆人碰過的東西。”
司鳶搖頭,小鹿一般的眼睛濕漉漉地盯著他。
“沒有人碰過我,你若不信,可以試試——
保證純天然、無汙染、無公害。”
“哦?我要是沒記錯,司家調教出來的女兒克己複禮,墨守成規,從來沒有像你這樣放浪形骸的。”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似是帶著蠱惑,讓司鳶越來越難以忍受。
她急促喘氣,“九爺日理萬機,可能還不知道,我並不是司家的親生女兒,當年我那所謂的母親為了讓我過上好生活,狸貓換太子,我是那隻狸貓。”
司鳶軟軟地貼著薄嶼森,“當然,我雖然不是司家的真千金,但卻是司家一手調教出來的。”
如柔夷一般的手,在他胸口輕輕畫著圈。
“伺候好男人,是每一個司家女必備的宗旨,我會很多很多技能,等著九爺慢慢挖掘。”
一張清新脫俗的臉,嘴上卻說著讓人血脈膨脹的話。
捏著下巴的手轉移到後頸,猛地往前一拉,司鳶的嘴唇碰到了男人的柔軟的唇。
“這可是你招的我,彆後悔!”
隨後,摘掉眼鏡,凶狠地吻了上去。
刺耳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那是司鳶特意為向明徹設的特殊鈴聲。
鈴聲響個不停,司鳶伸出汗蹭蹭的手去拿手機,還沒碰到——
手機猛地被甩出車窗,掉在地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雨水落在屏幕上,模糊了“向明徹”的名字。
在被薄嶼森貫穿的那一刻,司鳶沒忍住落了淚。
不知道是為向明徹的背叛和算計,還是珍藏已久,打算留給向明徹的那層膜被破。
翌日。
天邊剛亮起魚肚白,司鳶的生物鐘就醒了。
昨晚……
一開始分明是在車裡,後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到的彆墅。
隻記得薄嶼森跟瘋了一樣,折騰了大半晚上。
她剛睜開眼睛,一股難以言喻的酸痛感襲遍全身。
她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比向明徹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也不算虧。
半個小時後,醫院裡。
護士看著一身武裝的女人,驚訝道:“你說你要做什麼手術?”
司鳶刻意壓低嗓音,“處女膜修複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