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司鳶的身體止不住地發抖,心裡卻很慶幸。
她再一次成功上了薄嶼森的車。
她裝模作樣地擦著身上的雨水,一臉歉疚。
“抱歉九爺,把你的車弄臟了,清洗費就由我來出吧。”
“既然如此,藍海……將上次的清理賬單一並給司小姐。”
藍海:“是。”
司鳶:“……”
明明上次那麼瘋狂地對她,卻還這麼冷漠無情。
眼珠一轉,司鳶靠近薄嶼森,“上次的事……也很感謝九爺慷慨幫我。”
正好車經過一個轉彎,司鳶順勢倒在薄嶼森身上。
薄嶼森的身體很熱,此時他的身體跟個暖寶寶似的,源源不斷的熱氣透過皮膚傳到身上。
暖暖的,好舒服。
“司鳶……”
帶著警告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司鳶輕輕地應了一聲,有氣無力。
“九爺,有沒有人說過,你身體很熱。”
“你是第一個。”
也沒人敢這麼抱他。
司鳶笑了笑,“那還真是我的榮幸。”
她動了動,冰涼的手指伸向了男人的喉結。
還沒碰到,被溫熱的手一把抓住,男人眼神幽暗冰冷,“這會兒不難受了?”
“難受的……”
司鳶吞了吞口水,嗓子很痛,感覺快要冒煙了。
她的眼睛盯著男人的喉結,“九爺,你喉結上有一顆黑色的小痣。”
頭發上未擦乾的水,順著發梢滴進男人深灰色的西裝。
一瞬間消失不見,卻又像是透過衣服落在了肌膚上。
捏著司鳶的手緊了緊,手背青筋暴起,“彆作死。”
司鳶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薄嶼森說了什麼,她都已經聽不到了。
隻是本能地不想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舒晴姑姑說過,如果想達到什麼目的。
哪怕是隻剩最後一口氣,也要達到。
不管薄嶼森是處於可憐還是什麼原因讓她上了車。
她既然在車上,就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
手被薄嶼森抓著,她也不安分,整個人貼在他身上。
在汲取他體溫的同時,使出渾身解數的撩撥。
“很性感……”
“很想讓人……咬一口……”
“九爺,給咬嗎?”
薄嶼森的臉色陰沉得嚇人,狠實的眼神像一把劍要將司鳶刺穿。
“好一個司家女,你也是用這副姿態勾引向明徹的?”
“才不……”
司鳶低頭親了親男人心臟的位置,泛著紅的雙眸,越發魅惑勾人,“我隻對你有感覺。”
“司鳶——”
薄嶼森大力地捏住司鳶的下巴,正要將人推開,這才發現她的臉很燙。
“嗯?我在呢,九爺想對我做都可……”
“閉嘴!”
伸手摸了一下額頭,都快能燙熟雞蛋了。
薄嶼森按下按鈕,不知道什麼時候升起的遮擋板降了下來。
“藍海,去醫院……”
司鳶迷迷糊糊,手指勾著薄嶼森的小拇指,“不想去醫院,想……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