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蒙麵騎士惱羞成怒,揮刀便砍。
噗!
一支利箭,毫無征兆地從旁邊的土崖上射出,直接貫穿了他的脖子!
鮮血噴湧,那騎士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一頭栽下馬去。
“什麼人?!”
剩下的西夏騎兵大驚失色,紛紛勒馬四顧。
隻見原本空無一人的土崖之上,不知何時冒出了一個個黑色勁裝身影。他們就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修羅,黑壓壓一片,足有數百人之多!
而在道路的前方,塵土飛揚。
一麵血紅色的大旗在風中獵獵作響,上麵繡著“李”字。
“殺!!!”
震天的喊殺聲從四麵八方響起。
土崖上,數百名手持勁弩的錦衣衛同時扣動了扳機,密集的箭雨如同死神的鐮刀,瞬間收割了幾十名西夏騎兵的性命。
與此同時,道路前方的那支騎兵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地插進了西夏人的陣型之中。
為首一員大將,雖然滿臉滄桑,但那一身殺氣卻足以讓天地變色。
正是李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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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西夏蠻子!竟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
李宗道怒吼一聲,手中的長刀如同風車般揮舞,所過之處,人馬俱碎。
那些剛才還不可一世的西夏騎兵,此刻就像是進了屠宰場的羔羊,瞬間崩潰。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一名幸存的西夏兵驚恐地尖叫:“不是說隻有一個縣令嗎?哪裡來的這麼多軍隊?!”
崇禎依舊站在原地,連腳步都沒有挪動半分。
一名不長眼的西夏騎兵想要偷襲他,卻見寒光一閃,那名騎兵的腦袋便骨碌碌地滾到了腳邊,臉上還帶著驚愕的表情。
崇禎嫌棄地踢開了那顆腦袋,從袖子裡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輕輕擦拭著手上濺到的一滴鮮血。
“範致虛以為他在下一盤大棋,他算準了人心,算準了貪婪,甚至算準了官場規則,唯獨算錯了一件事。”
“他不知道,坐在棋盤對麵的,不是一枚棋子,而是製定規則的……皇帝。”
戰鬥結束得很快。
三百名西夏精銳,在錦衣衛和李宗道親軍的夾擊下,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全軍覆沒,連個報信的都沒跑掉。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
李宗道翻身下馬,大步走到崇禎麵前,推金山倒玉柱般跪下,聲音哽咽:
“罪臣李宗道,救駕來遲!請陛下恕罪!”
身後,數千名將士齊刷刷跪倒一片,山呼萬歲之聲,震動了整個峽穀。
“平身。”
崇禎上前扶起李宗道,看著他身後那支雖然裝備簡陋、卻殺氣騰騰的軍隊,滿意地點了點頭。
“李卿,這出戲演得不錯。”
崇禎拍了拍李宗道的肩膀,目光轉向西方,那裡是馬奎和那批軍火離開的方向。
“不過,大戲才剛剛開場。”
“馬奎還在做著升官發財的美夢,範致虛還在長安等著好消息。”
“傳朕旨意!”
“李宗道,你率本部人馬,換上西夏人的衣服,給朕追上去!把那批軍火給朕截下來!那個馬奎,給朕抓活的!”
“沈安,你帶錦衣衛,拿著朕的令牌,去接應山西趕來的王貴大軍,告訴王貴,不用等什麼‘秋操’了,直接給朕封鎖潼關!”
崇禎翻身上馬,手中的馬鞭遙指長安方向。
“這一次,朕要讓這八百裡秦川,換個顏色!”
“遵旨!!!”
朔風呼嘯,卷起崇禎的衣角,那個貪財好色的朱縣令已經死在了這片戈壁灘上,取而代之的,是手握殺伐大權、誓要掃清寰宇的大宋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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