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才是居心不良吧!平白無故汙蔑一個弱女子!”
書生連連擺手。
“公子明鑒!這女子絕非善類!”
他壓低聲音,急切地補充。
“我與她同行時,便察覺她身上陰氣森森,而且……”
書生頓了頓,似乎在回憶什麼可怕的場景。
“而且她走路時,有時會腳不沾地!我親眼所見!”
他又指著若雨哭泣的模樣。
“你們看她哭得梨花帶雨,我卻見她方才獨自一人時,嘴角帶笑,眼神詭異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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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是察覺到兩位身懷正氣,這才裝出可憐模樣博取同情!”
書生越說越激動,仿佛下一刻若雨就要現出原形。
“兩位義士,我看你們氣息沉穩,定非凡俗,必有降妖除魔的手段!”
“萬萬不可被她這楚楚可憐的外表所蒙騙!請速速出手,將這妖物除去,免得她再害人性命啊!”
他一番話說得情真意切,若非林淵早有判斷,幾乎都要信了。
江籬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若雨因哭泣而顫抖的肩膀。
“哎,我說這位書生,”江籬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滿,“你這人怎麼回事?”
“人家姑娘好心送你,你不感謝也就罷了,怎麼還反過來汙蔑人家是妖怪?”
“我看你才比較可疑吧?深更半夜,孤身一人在這亂葬崗裡探路?探什麼?探墳頭嗎?”
江籬歪著頭,眼神裡滿是“我不信你”的表情。
若雨被江籬這麼一維護,哭得更加梨花帶雨。
她抬起淚眼婆娑的臉,聲音哽咽,充滿了委屈。
“江姑娘,林公子,你們莫要信他!”
她拉著江籬的衣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才是妖怪!是他把我騙到這裡來的!”
若雨泣不成聲,斷斷續續地控訴。
“他說……他說他腿受傷,讓我幫忙帶個路,誰知他越走越偏,竟將我引到這等鬼地方!”
“我……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過路女子,手無縛雞之力,他……他定是看我孤身一人,才想害我!”
她哭得肝腸寸斷,望向書生的眼神充滿了怨毒與害怕。
“江姑娘,你看他,他身上那股味道,根本不是活人該有的!”
“他定是這亂葬崗中成了精的什麼東西,想要害人!”
“求求兩位了,快將這妖怪除了吧!不然我們都要遭殃!”
書生一聽若雨反咬一口,氣得臉色發青,指著若雨的手都在發抖。
“你這妖女!血口噴人!”
他指著若雨,氣得渾身發抖:“兩位明鑒!她這分明是惡人先告狀!”
若雨毫不示弱,哭聲更大了幾分。
“你才是妖怪!你全家都是妖怪!”
“我一介弱女子,如何能是妖怪?倒是你,深更半夜出現在這亂葬崗,還鬼鬼祟祟,定然不是好人!”
“你這書生打扮,定是迷惑人的偽裝!說不定你本體是隻成了精的黃鼠狼!”
書生被氣得跳腳。
“胡說八道!我看你才是狐狸精!專門吸食男人陽氣!”
“你這滿口謊言的臭狐狸!”
“你這道貌岸然的惡鬼!”
林淵和江籬站在一旁,看著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越吵越凶。
從互相指認對方是妖怪,到開始攻擊對方的品性和可能的本體。
雨聲嘩嘩,也蓋不住兩人逐漸尖利的嗓門。
眼看那書生和女子吵得麵紅耳赤,唾沫橫飛,幾乎就要當場扭打起來。
江籬摸了摸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
這場景,倒比單純的打打殺殺有趣多了。
“夠了!”林淵突然低喝一聲。
書生和若雨的爭吵戛然而止,都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江籬也眨了眨眼,等著林淵的下文。
這場戲,差不多也該收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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