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全難得正經起來,開始認真思考怎麼賺大錢。
他鑽進文書房,仔細查看起保寧的戶籍稅冊,然而沒什麼球用。
佘老頭雖然比石厲長於治家,但架不住北地太亂,權利延伸不暢,一應記錄最多覆蓋保寧城和周邊控製地區。
無奈,他招來崔嬌、牛愛花、梁清平幾人商議如何行事。
牛愛花興衝衝開口:“公子,咱們要打北涼了?!”
陳大全翻白眼:“打個屁。”
“哦哦,那就是打蠻子?好哇,他們確實囂張...”
陳大全繼續翻白眼:“打個屁。”
呃....
牛愛花眼裡沒光了,低頭開始思索起什麼。
崔嬌和梁清平也疑惑的看著陳大全,心中嘀咕那到底要乾什麼。
唯獨驢大寶,端著碗超大麵條吸溜個不停,智慧的大眼掃來掃去,毫不在意!
麵是許悅娘給煮的,自從跟渣男斬情後,許家兄妹還沒回小鎮。
而是在城主府廚房裡幫工,陳大全給她們開了優厚的工錢。
你彆說,許家調湯做麵秘方一絕,百吃不厭!
驢大寶和大奎關係好,陳大全便慫恿他去套大奎的話,想把秘方搞到手。
奈何大奎娃太小,不頂用!還沒傳承衣缽呢!
隻能傻乎乎去問許悅娘,誰知一向溫婉的悅娘突然變臉,抄起勺子就把兩人敲了一頓。
“太太太太爺爺傳下的方子,哪能給外人?打打打打打!”
大奎被敲的哇哇叫,捂著頭,甩開小腿滿院子跑。
驢大寶為了保護她,挨了好幾勺,頭上起了幾個大包。
驢大寶當時有感:“女人真可怕,說翻臉就翻臉!”
大奎同樣有感:“姐姐真可怕,說翻臉就翻臉!”
驢奎二人,惺惺相惜。
為此,這對“難兄難妹”還到陳大全麵前鬨了一番,陳大全拿了好多吃食才把兩人打發走。
哦,對了,還有那渣男段黎川。
被牛愛花和許家堂兄揍成豬頭後,此時被安排在府中做雜役。
許悅娘說前情已斷,且把這些年資助段黎川的銀錢,加倍討了回來。
殺人不過頭點地,畢竟沒做傷天害理之事,陳大全自然不會弄死他。
隻是忘恩負義的人品,在哪兒都不討喜。
府裡連下人都擠兌他。
陳大全不擠兌,他直接欺負...
環境改變人,相信一年半載後,段黎川會重新做人...
...
言歸正傳,陳大全堵住牛愛花話頭後,語重心長的分析起來:“北涼、蠻國不是兩縣這種軟柿子。
人家那是正經國家!幾十萬能戰之兵是開玩笑的?咱們這點人馬,靠著家夥事厲害,打打防守、搞搞突襲還行。
真要拉開架勢開片,人家隨便分出一路偏師,就能把咱老窩推了,到時候老子帶你們鑽山溝啊?”
梁清平聽完微微頷首,崔嬌若有所思。
牛愛花縮了縮脖子:“那咱的仇不報了?”
“報!當然要報!”
“但要先裝孫子,把內部整瓷實了,才有本錢跟大佬叫板。”
驢大寶擦擦嘴,露出個“公子說啥就是啥”的憨笑。
恰在此時,有信兵來報,一線、黑石兩城皆安,並無異動。
陳大全心下稍安,這下能集中精力改革保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