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人物檔案_楊貴妃日本秘史之千年血脈密碼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1章 人物檔案(1 / 2)

驗屍房,子時。一具從汴河打撈上來的浮屍躺在石台上,皮膚泡得發白,但頸部有細微的淤痕。

包拯:用烏木杖輕點屍體左肩)“死亡時間?”

公孫策:正用銀針探入鼻腔,頭也不抬)“醜時三刻前後。但這不是溺死。”

展昭:抱劍靠在門框)“頸上有痕。”

公孫策:終於抬眼,眼神像在解一道複雜的案例)“不是勒痕。是壓迫性淤血,呈梅花狀——有人用拇指和四指扣住他喉結兩側,力道精確到隻阻斷頸動脈,不傷氣管。死者是在昏迷狀態下被拋入汴河,醒來後掙紮溺水而亡。”

他說這段話時,左手持針繼續探入死者胃部,右手已從袖中取出錫盒,用無名指挑開“伍”號瓶的蠟封。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一絲多餘。他的鼻尖微微抽動——這是嗅覺失靈後殘留的習慣性動作,即使他聞不到任何氣味。

“這不是普通的謀殺。”

銀針抽出,尖端呈淡藍色。)果然。胃內容物含曼陀羅花粉殘留,劑量足以致人昏迷一炷香時間。凶手先用藥物,再施手法,最後拋屍。三重保險,極度謹慎。但謹慎本身是破綻——如此縝密的凶手,為什麼選擇拋屍汴河這種容易發現的地點?除非……拋屍不是為隱藏,是為傳遞某種信息。

包拯:目光落在屍體右手緊握的拳頭上)“手裡有東西?”

公孫策:用鑷子輕輕掰開手指,取出一枚浸水的紙團。他沒有立刻展開,而是先觀察紙的質地、浸水後的膨脹程度)“桑皮紙,產自江南。浸泡約兩個時辰,與死亡時間吻合。紙團被刻意攥緊——死者臨死前最後的動作。”

他小心展開紙團。上麵隻有一個被水暈開的字:“七”。

“七。”公孫策的聲音毫無波瀾,像在宣讀實驗數據,“可能是日期,可能是序號,也可能是某種代號。但結合死者身份——戶部倉管司書吏,掌管東南六路糧秣賬目——更大的概率是指‘第七倉’。”

展昭:“第七倉三日前剛清點過,賬目無誤。”

公孫策:忽然將紙舉到燭火上方,保持安全距離。紙麵在熱力下逐漸顯現出極淡的網格狀紋理)“不。死者要傳遞的不是‘七’,是這個。”

網格紋理在火光中清晰起來——是微縮的算盤珠位圖。三檔算珠,上二下五的宋代製式,珠子位置定格在:上一、下四;上空、下三;上一、下一。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在空中虛撥,瞳孔微微收縮。)143。糧倉編號?不,戶部糧倉最大編號到“廿七”。是重量?143石?還是……腦中數字庫迅速匹配:汴京各衙門編號、密文常用數字、近期案件關聯數字。)等等。天聖七年,江南漕運虧空案,卷宗編號正是“甲壹肆叁”。那案子的主審官是林文淵,三年前死於獄中。

他的呼吸節奏快了半刻,隨即恢複。這個細節隻有一直盯著他的包拯捕捉到了。

包拯:“公孫先生?”

公孫策:放下紙,語氣依舊平穩,但語速略快)“死者不是倉管司書吏。或者說,不全是。他的右手虎口、食指內側有長期握筆形成的厚繭,但左手相同位置也有輕微繭痕——他慣用雙手書寫。而他的鞋底,”他指向屍體腳部,“沾有紅土和碎瓷片。紅土隻在城西官窯附近有,碎瓷是鈞窯次品的特征。一個倉管書吏,頻繁去官窯做什麼?”

展昭:直起身)“我連夜去查官窯。”

公孫策:抬手製止,從錫盒中取出一小瓶無色液體,滴在屍體指甲縫裡)“等等。他指甲裡有東西。”

液體與殘留物反應,產生微弱的熒光——是極細的絲線纖維,摻有金粉。

公孫策:在燭光下撚起纖維,觸覺敏銳的手指感受著質地)“蜀錦。不,是仿蜀錦的江南工坊貨,但金粉摻了銅,色澤偏暗——這是宮外仿製宮內用品的典型特征。死者生前接觸過穿著仿製宮錦的人,可能發生過撕扯。”

公孫策的對話始終圍繞證據鏈展開,幾乎不摻雜個人情緒。他的每一句話都像一塊拚圖,精準地嵌入案件的邏輯框架。當他說“不”或“等等”時,往往意味著他發現了被他人忽略的關鍵細節。這種絕對的理性,是他最堅固的鎧甲,也是他與他人之間無形的壁壘——他能算出毒藥的致死量,卻算不出展昭為救啞書生甘願冒險時,那個“情義”變量的權重。

慈雲寺藏經閣外,黃昏。雨墨扮成掃灑丫鬟,正在擦拭欄杆,實則觀察慧明師父的日常軌跡。

林曦:抱著一摞經書從閣內走出,看見雨墨,微微點頭)“小師父辛苦了。”

雨墨:低頭,聲音怯生生的)“女施主才辛苦。慧明師父說,這些舊經都要重抄呢。”

林曦:停下腳步,目光落在雨墨正在擦拭的欄杆上——那裡有一道極新的刮痕,位置正好能看見藏經閣二樓窗戶)“是呢。不過有些經,抄了也未必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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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擦欄杆的手沒有停,但肩膀的弧度放鬆了一分——這是她判斷對方“無威脅”時的身體語言。她的易容毫無破綻:膚色暗黃,手背有凍瘡舊痕,走路時右腳微跛這是縮骨功改變步態時的必要偽裝,也恰好掩蓋了她左腿舊傷發作時的真實不適)。但她的眼睛,在低垂的眼瞼下,正以機關術師評估結構般的精準,掃描林曦的肢體語言。

林曦:忽然走近一步,壓低聲音)“小師父在這寺裡多久了?”

雨墨:向後縮了縮,模仿小丫鬟的膽怯)“三年……快四年了。”

林曦:伸手,看似要幫她扶正歪斜的水桶,手指卻快速在桶壁上敲了三下——密碼的節奏)“四年,夠看清很多人了。比如慧明師父,他是不是總在戌時焚香?”

雨墨:眼睛微微睜大,這次不是偽裝)“女施主也懂佛理?”

林曦:笑了,笑容裡有種與年齡不符的蒼涼)“我父親常說,佛理和案情有時候很像——表麵是一層,底下還有一層,最底下可能什麼都沒有,也可能藏著不想讓人知道的東西。”

她說完轉身離開。雨墨繼續擦欄杆,但手指在水桶邊緣無意識畫出一個符號:“父女舊案試探”。這是她自創的速記法。

當雨墨彎腰提起水桶時,左腿的舊傷傳來一陣刺痛——那是三年前一次失敗的潛行任務留下的,椎骨輕微錯位,雖經治療,但縮骨功施展時間稍長就會引發劇痛。她眉頭都沒皺,隻是將重心移到右腿,動作流暢自然。這個細節隻有極近處才能察覺,但藏經閣二樓的窗戶後,一雙眼睛正注視著她。

慧明師父:推開窗,聲音溫和)“小墨,晚課鐘要響了,去歇著吧。”

雨墨:仰頭,露出乖巧的笑)“哎,師父。我擦完這塊就去。”

慧明:目光在她微跛的右腳上停留了一瞬)“腳又疼了?我那有瓶藥油,晚點讓你師姐送去。”

藥油?不,是試探。慧明知道我的“跛腳”是偽裝,但他不確定我是否真有舊傷。送藥是借口,檢查才是真。他起疑了。)

雨墨:低頭,聲音更輕)“謝師父……但不用了,老毛病,歇歇就好。”

慧明:沉默片刻)“那便早些歇息。夜裡風大,莫要亂走。”

窗戶關上。雨墨提著水桶離開,步伐節奏不變,但腦中已開始構建藏經閣的結構模型:二樓窗戶的視角範圍、樓梯位置、慧明起居的禪房方位、可能存在的暗格或密道。她的機關術知識讓她能透過表麵結構,推測隱藏空間的可能性——就像她透過林曦和慧明的話語,推測那些沒有說出口的秘密。

開封府後堂,夜。包拯獨自麵對被俘的遼國細作頭目武大),展昭按劍立於陰影中,公孫策在屏風後記錄。

武大:被縛在椅上,卻坐得筆直,笑容坦然)“包大人,該說的我都說了。我隻是個賣炊餅的,被人利用而已。”

包拯:沒有坐,撐著烏木杖站在他對麵三步外。燭火在他臉上跳動,額前月牙疤痕半明半暗)“武大郎,天禧三年冬,你弟弟武鬆在陽穀縣打死猛虎,受知縣賞識,提拔為都頭。同年臘月,你托人給他捎去一封信。”

武大的瞳孔在聽到“信”字時,收縮了約十分之一息。右嘴角輕微下拉,這是抑製驚訝的下意識動作。他左手手指無意識蜷縮——被縛的狀態下,這個動作表示他想握拳,想控製情緒。)

武大:笑容不變)“家書而已。大人連這個也要查?”

包拯:向前半步,烏木杖底輕輕觸地)“信的內容是:‘弟見字如晤,兄在汴京一切安好,新研炊餅餡料,以芝麻、胡桃、糖霜佐之,滋味甚佳。’”

他停頓,觀察武大的呼吸節奏——變淺了。

包拯:“很普通的家書。但送去的方式不普通——你沒有走官驛,沒有托商隊,而是雇了一個剛從雁門關退役的老兵,專程跑了一趟陽穀。腳程錢,二十貫。相當於你賣炊餅兩年的盈餘。”

他在施加壓力,但不是靠音量或威脅,而是靠“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這種逐漸收網的節奏。他在等武大自己找出解釋,任何解釋都會暴露更多信息。)

武大:沉默五息)“那老兵……是我舊識。順路而已。”

包拯:輕輕搖頭)“劉鐵柱,雁門關弩營隊正,天禧元年因傷退役。他的傷在左腿,陰雨天劇痛,根本走不了遠路。你是讓他騎馬去的。而馬,是從威遠鏢局賃的,用的是‘陳四’這個化名。”

包拯說這段話時,始終看著武大的眼睛,但餘光鎖定了對方脖頸血管的搏動——加速了。他的左手食指在烏木杖上輕輕敲擊,一下,兩下,三下。這不是無意識的動作,是給屏風後公孫策的信號:注意,關鍵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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