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獨釣門的門人全程一言未發,雖然隻來了寥寥數人,但因為自身的氣質,也讓人不得不高看一眼。
他們全程沉默寡言,站在原地就如同他們門派的名字一般,更像是靜止而又冰冷的寒江。
“上。”
為首之人淡淡說了一句,就見身後一名弟子拿著釣魚竿就上了,他在踏入擂台的第一步之後,馬上掏出淩千針朝著曹雲依打去。
這一招“細雨斜織”,梭化千針,覆蓋式攻擊。
從這個動作足以看出,寒江獨釣門的門人充分吸取了之前六場戰鬥的教訓,他並沒有先祭出自己的獨家招式,而是選擇用覆蓋式的暗器來限製曹雲依的走位。
曹雲依見鋪天蓋地的暗器朝著自己襲來,回頭看了一眼界限,明白自己已經無路可退,於是展開護體罡風。
護體罡風不斷的抵擋襲來的淩千針,曹雲依就覺得自己在這針雨麵前毫無招架之力。
“滿天花雨?這不是唐門暗唐手段嗎,據說從不外傳。”
在山坡之上的王驍曾經在唐門看到過這個招式,自然明白其中的精妙之處。
這不僅是一種物理的範圍壓製,更是一種精神的壓製。
人在麵對一些已知的並且毫無退路的東西的時候,一般都會心生恐懼,從精神層麵就會被擠的崩塌。
寒江獨釣門的這一手就是這個意思,我不跟你硬碰硬,我先讓你精神崩潰,那樣的話,你就變得脆弱無比。
曹雲依波瀾不驚的性子這時起了作用,在她眼裡這些不過都是毛毛雨罷了,這也讓她的護體罡風更加堅硬幾分。
“江山代有人才出啊!這風申堂還真是臥虎藏龍,我原本以為,隻有地府的五位傳人,還有那個天算季白算是人中翹楚,是我錯了,其他四個也不是孬種,馮清陽那個小道士戰力也不低,年紀輕輕就已經是金丹期,眼前的曹雲依是一匹黑馬,這麼看來鶴祁川也不是凡俗之輩啊。”
對此我隻能說,墨千裡的這番話,的確是說到了點上。
鶴祁川這小子最大的能耐不是在動手這方麵,可能真的論修為,他們比不上我們其他七個,但是論怎麼玩兒毒,怎麼看穿人心他可是門清。
尤其是這次從龍虎山的一炁洞出來之後,我就感覺他整個人與之前大為不同。
就在我們還在拉攏落花洞女和趕屍一脈的時候,鶴祁川站在外圍,與鄧德翔說道。
“你覺得風哥他們能拿下三邪司嗎。”
鶴祁川冷不丁問的這一句,算是把鄧德翔嚇壞了,他知道我們四個人地位相同,隻不過由李風發號施令而已。
他知道李風不在的時候,其他幾個兄弟與李風說話一樣的有權威。
就見他卑微的站在原地,躬身說道:“那是肯定會贏,堂主屢戰屢勝從無敗績,此次拿下三邪司肯定也是手到擒來,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鶴祁川見他這樣微微笑了,隨後說道:“那不介意借我點兒你的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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