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下乞求和畏懼。
他艱難地點了點頭,表示屈服。
徐帆這才滿意地直起身,從口袋裡掏出一副手銬。
清脆的“哢噠”聲在安靜的包廂裡格外響亮。
“從正門走太紮眼了。”
徐帆一邊給汪兆上銬,一邊對崔馳說道。
“問問經理,找個後門或者員工通道出去。”
“彆驚動大堂裡的人。”
“好。”
崔馳點頭應下,隨即又犯了難。
“帆哥,就這麼帶出去,手銬也太明顯了。”
徐帆掃了一眼包廂,目光落在沙發旁的窗簾上。
“找塊布,把他這雙手給蓋上。”
崔馳心領神會,幾步走過去。
扯下了一條用來捆綁厚重天鵝絨窗簾的金色流蘇繩和裝飾布。
他掂了掂,感覺有點暴殄天物。
“帆哥,用這個?感覺有點奢侈啊。”
“廢什麼話,快點。”
崔馳不再猶豫。
走過去將那塊質感極佳的裝飾布。
嚴嚴實實地蓋在了汪兆被反銬的雙手上,
再用流蘇繩隨意地打了個結。
從外麵看,隻當是攙著一個喝多了的朋友。
市局,審訊室。
刺眼的白熾燈下,冰冷的金屬桌椅泛著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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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兆坐在審訊椅上,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曾經在會所裡的囂張氣焰,此刻已經蕩然無存。
一名穿著製服的審訊員坐在他對麵。
麵無表情地打開了記錄本。
“姓名。”
“……”
汪兆嘴唇緊閉,扭頭看著彆處。
“年齡。”
“……”
汪兆依舊不說話。
擺出了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架勢。
審訊員也不生氣,隻是用筆敲了敲桌麵。
“汪兆,彆裝啞巴。”
“我們既然能找到你。”
“就說明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個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汪兆的身體不易察覺地抖了一下。
但他依然咬著牙,一個字都不肯說。
審訊員又問了幾個問題。
得到的回答要麼是沉默。
要麼就是“我不知道”、“我什麼都沒做”。
“我要見我的律師”。
審訊,從一開始就陷入了僵局。
審訊室外,單向玻璃構成的觀察室裡。
崔馳抱著胳膊,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這孫子嘴也太硬了。”
“油鹽不進啊。”
他看著監控畫麵裡那個。
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架勢的汪兆,忍不住吐槽。
“都到這兒了,還擱這兒裝什麼江湖好漢呢?”
“非暴力不合作?”
“他以為自己是來參加什麼行為藝術的?”
徐帆靠在牆邊,雙手插在褲兜裡。
視線平靜地落在屏幕上。
他的表情沒什麼變化,隻是淡淡地開口。
“他不是嘴硬。”
“他是怕。”
崔馳愣了一下。
“怕?怕咱們?”
“他怕的不是我們。”
徐帆的目光深邃。
“他怕的是那個勢力。”
對汪兆這種在刀口上舔血的中間人來說。
坐牢或許是職業生涯中不可避免的一環,甚至是一種資曆。
但來自背後勢力的報複。
卻是足以要了他全家性命的滅頂之災。
兩害相權取其輕。
這個道理,汪兆想得比誰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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