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一直被視為茅山下一任掌教的熱門人選,唯一能與他匹敵的,隻有九叔。
正因如此,加上年輕時與九叔結下的恩怨,石堅處處與九叔作對,無論九叔做什麼,他都要插一腳。
後來九叔來到桂省,石堅也跟著來了,在此設立道場,意圖與九叔一較高下。
督軍府的會客室裡,一老一少兩人坐在沙發上。
老人身穿黑白玄衣,神情嚴肅,正是石堅。
年輕人性格跳脫,隨意打量著房間裡的東西,臉上帶著一絲邪氣,看起來並不像好人——他是石堅名義上的徒弟,實際上的兒子,石少堅。
“爹!”石少堅喊道。
“嗯?”石堅瞪了他一眼。
意識到說錯了,石少堅立刻改口:“師父!”
“嗯,有什麼事?”石堅低聲問。
“師父,等得太無聊了,我能不能出去走走?”
石少堅小聲問道。他早就被省城的熱鬨吸引,想出去逛逛,隻是怕惹石堅生氣,不敢自己做主。
“不行,乖乖等著,彆給我添亂!”
平時石堅一般都會答應石少堅的要求,但這次在督軍府,而且他此行是向秦淳求助,自然不能讓石少堅打亂計劃。
“是,師父。”
石少堅眼中閃過一絲害怕,既然石堅不同意,他隻好坐在沙發上等待。
石堅這次來,主要是為了兩件事,希望得到秦淳的幫助。
第一件事,是請秦淳協助查找西雙版納銅甲屍的下落。
最近,茅山掌教將第一茅的死訊通知了所有在桂省的茅山,要求他們徹查此事,弄清楚他的。
雖然第一茅為人傲慢,在茅山同門中不受歡迎,但他畢竟是茅山的人,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所以,出於同門之情,桂省的茅山紛紛開始行動,其中以石堅最為積極。
他知道,如果能處理好這件事,查明第一茅的,對他在掌教心中的地位有很大幫助,也對爭奪下一任掌教之位有利。
關於第一茅的事情其實並不複雜。他搶走諸葛孔平的銅甲屍,雖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仍有線索可尋,石堅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
他推測,可能是第一茅本事不夠,最終被銅甲屍所殺。他已經將這個想法上報給了掌教,並計劃下一步抓住銅甲屍。
然而,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尋找一具銅甲屍很難,石堅打算直接借助秦淳的力量。
第二件事,石堅希望秦淳支持他成為新一任的陰司銀行大班。
前任是九叔,任期已滿,現在要重新選舉,而候選人隻有九叔和石堅兩人。
由於九叔之前表現不錯,上級仍傾向於讓他連任。石堅如果想當選,自然需要外力相助。
秦淳雖然不能插手陰司事務,但他手下人多勢眾,足以控製陽間的事。
九叔在桂省根基深厚,如果秦淳願意幫石堅,“勸”九叔退出選舉,那麼陰司銀行大班的位置,就非石堅莫屬了。
過了一會,會客室裡又來了一個人,但不是秦淳,而是易天。
“石堅道長,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易天笑著說道。
“易管家,不知大帥現在有空見我嗎?”
一看到易天出現,石堅不慌不忙地站了起來。
易天是秦淳的親信,石堅對他自然要客氣些。
這個年代,手裡有槍的人最不好惹。
“石堅道長,實在抱歉,讓您白跑一趟了。”
易天略帶歉意地說道。他和石堅關係不錯,但秦淳正在閉關,連他都很少接見。
“既然大帥沒空見我,那貧道就告辭了。”石堅回頭對石少堅說:“少堅,我們走。”
說完,他便大步離開督軍府。
石堅性格高傲,秦淳不願見他,他也絕不強求。與其苦苦哀求,不如多花時間想辦法。
農曆七月十四,中元節臨近。
秦淳已出關,但他並未久留督軍府,而是前往各軍營巡視。
此時他正前往最後一個軍營,視察完這裡,巡視工作便結束。這個軍營位於任家鎮之外。
他出關時,易天已將石堅來訪之事彙報。
但秦淳並未在意。石堅之後未再來,他也無需主動找上門,那樣太份。
而石堅在得不到秦淳支持的情況下,失去了對九叔使用手段的機會。
中元節前一天,陰司銀行大班任命下來。
九叔再次連任,石堅再度失敗,對九叔的厭惡更深,逐漸演變為仇恨。
九叔連任的消息傳遍靈幻界,眾人羨慕不已,甚至有些嫉妒。
但這與秦淳無關。誰當陰司銀行大班,對他來說,不過是每年中元節該向誰買冥鈔的問題。
車隊進入軍營,呂陽早已得知消息,提前等候。
“大帥!”
見秦淳下車,呂陽立即上前敬禮。
秦淳揮手示意:“進去看看。”
“遵命,大帥!”
呂陽隨即領路,陪同秦淳巡視軍營。
巡視完畢,一切如常。受秦淳法術影響的呂陽嚴格執行命令,不敢有絲毫懈怠。
離開軍營後,秦淳沒有直接返回省城,而是讓秦虎駕車前往任家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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