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這就去。”
高甲識趣地離開房間,知道接下來的談話他不宜在場。
“秦先生!”
董兆匡此時顯得有些焦急,從剛才的對話中,他已經知道秦淳的姓氏。
“董大師,彆急,坐下來慢慢說。要不要給你的徒弟找位大夫看看?”
秦淳依舊神情淡然。
但他也注意到,董兆匡師徒的狀態並不好,尤其是梁東,身上還有被打的痕跡。
“秦先生如果能先為我徒弟找個大夫,那就再好不過了。”
此刻的董兆匡依然惦記著自己的徒弟。
“既然這樣,就讓你徒弟先下樓找高甲吧。告訴他是我讓他去找大夫的,他會明白的。”
“多謝秦先生。”
梁東離開後,兩人的談話才正式開始。
“董大師這次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
秦淳笑著問道,他大致已經猜到董兆匡發生了什麼。
董兆匡神色有些難看,說道:“秦先生,我想投奔您,為您效勞。”
他的臉色不好,並不是不願意投靠秦淳,而是今天下午的經曆實在糟糕。
今天下午,麵對秦淳的邀請,他原本有些猶豫。不是不願加入,而是在權衡——秦淳和任濟堂之間,他該選誰?
秦淳的氣度更顯尊貴,但他不清楚秦淳現在的實力是否比得上任濟堂。如果秦淳實力不夠,他可能還要再等。
但在這幾天的沙河鎮生活後,他已經不想再等了。
就在他猶豫的關鍵時刻,有人替他做了決定。
金算子!
下午,金算子與秦淳等人發生衝突,但他不敢直接惹秦淳,於是把怨氣發到了董兆匡身上。
金算子是個記仇的人,從不拖延。當天,他就從任濟堂那邊請了一些人,趁機偷襲並狠狠打了董兆匡一頓。
董兆匡雖然身手不錯,但終究寡不敵眾。如果不是徒弟梁東及時發現並拚命保護,董兆匡恐怕會傷得更重,甚至可能喪命。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
董兆匡簡單講了下午發生在他身上的事。
秦淳點點頭,說道:“董大師,你是有本事的人。既然你選擇投靠我,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
“聽說你在沙河鎮過得拮據,這些錢你拿去改善生活。後麵的事,我會處理。”
說完,秦淳走到書桌前,拉開抽屜——實際上是從小世界中取出一小箱金條,放到董兆匡麵前。
“秦先生!”
董兆匡接過金條,情緒非常激動。
他感受到了被看重的感覺。
秦淳沒有多說,隻是微笑著擺了擺手,示意董兆匡可以離開了。
時間又過去了一天。
一切看起來平靜無波。
直到某天,沙河鎮火車站走出幾名壯漢。
仿佛,風要來了。
沙河飯店頂層。
“秦先生,人已經到齊了。”秦虎低聲彙報。
“我知道了,你先帶他們去高甲那邊安頓,今晚行動。”
秦淳隨意地擺弄著手中的紙人,語氣平靜。
“是,秦先生!”
秦虎低聲應下,隨即離開房間。
等秦虎走後,秦淳低聲自語:
“快了,就快了……第四步,終於也要完成了。”
高甲的駐地內,一群精壯男子正在仔細擦拭槍械。按照命令,他們今晚將執行一次重要任務。
高甲放下一箱東西,輕輕歎了口氣。雖然不清楚秦淳派他們來做什麼,但從最近的指令來看,他大概猜到了——沙河鎮的任家,恐怕今晚就要從世上消失了。
但這與他有什麼關係?他隻聽命於秦淳。反正任家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被鏟除,他或許還能升官發財,何樂而不為?
另一邊,董兆匡和師兄莊天的住處。
儘管這幾日得到了秦淳的資助,但並未急著搬走。因為秦淳派人傳話,說幾日後就要離開沙河鎮,董兆匡自然也要隨行。
所以他想趁這幾日勸勸莊天,自己得了機會,也希望帶上師兄一起。
可惜效果不佳,莊天始終不願離開沙河鎮。
看著剛從警局回來的莊天,董兆匡語重心長地說:“師兄,過幾天我就要跟著一位貴人離開沙河鎮了,你也跟我一起走吧,我們師兄弟聯手,重振師門!”
莊天依舊搖頭,跟之前一樣:“師弟,這話你已經說了多少次了。我們在沙河鎮過得挺好,何必折騰?”
不同於董兆匡,莊天對現在的生活很滿足。他在沙河鎮警察局工作,昨晚還破獲了一起走私福壽膏的大案。
“師兄,你還記得我們的身份嗎?我們是天師!如今難得有人賞識,你卻甘心在這裡當個小警察?”
董兆匡滿臉失望。
“師弟,我們現在這樣不挺好嗎?你為什麼輕信一個外人?”
莊天其實不相信師弟口中的那位秦先生。
師兄受師父臨終托付,要照顧好董兆匡,所以一直對他特彆關心。
可這句話的關心,在董兆匡聽來卻變了味道——這不就是在質疑他的眼光,懷疑他的相術嗎?
想到這裡,董兆匡臉色一沉,與莊天之間陷入了沉默。
一旁的梁東無奈地搖頭。自從董兆匡從沙河飯店回來後,這樣的爭執就經常發生。師父和師叔之間,總是因為意見不合而鬨得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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