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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塞納河畔的合作細節(1 / 1)

巴黎的清晨剛褪去最後一絲涼意,戴高樂機場的國際到達口就被金色的陽光浸得透亮。許傑拖著一個半人高的行李箱,快步穿過熙攘的人群,深藍色的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襯衫領口解開兩顆扣子,眼底帶著十一個小時飛行的疲憊,卻難掩眉眼間的急切。他掏出手機剛想打給陸沉,屏幕就先亮了起來——是陸沉發來的消息,附帶一張公寓樓下咖啡館的照片,配文:“樓下的羊角麵包剛出爐,給你留了兩個,加了巧克力醬。”

許傑笑著加快腳步,行李箱的滾輪在大理石地麵上劃出輕快的聲響。從機場到陸沉父親的公寓,沿途的街景既熟悉又陌生——五年前他陪陸沉來巴黎談合作時,路邊的梧桐還沒這麼粗壯,如今枝葉已能遮蔽大半街道,陽光透過葉片縫隙灑在車窗上,像撒了一地的碎金。出租車駛過塞納河時,他特意讓司機慢了些,遠處的埃菲爾鐵塔在晨光中泛著銀灰色的光,和手機裡孩子們拍的照片一模一樣。

“許傑!這裡!”剛拐進公寓所在的小巷,就看到陸沉站在咖啡館門口揮手,手裡舉著一杯熱拿鐵。許傑把行李箱往旁邊一放,走上前和他擁抱了一下,拍著他的後背說:“可算到了,上海那邊剛敲定最後一批文創物料,我連夜趕的航班。”他接過拿鐵,抿了一口,熟悉的溫度順著喉嚨滑下去,疲憊消散了大半,“孩子們呢?沒跟著來接我?”

“爺爺帶他們去杜邦麵包店買恐龍餅乾了,”陸沉幫他拎起行李箱,“知道你要來,硯硯特意說要給你留一塊最大的三角龍餅乾。”兩人並肩往公寓走,陸沉側頭看向他,“你之前說的體驗店開業方案,我和爸琢磨了幾個文創方向,剛好你來了一起定。”

公寓的門沒鎖,留著一道縫,裡麵傳來爺爺練法語的聲音:“家——aison……牽掛——preoupation……”推開門,客廳的陽光格外充足,餐桌上擺著剛切好的草莓,旁邊放著許傑熟悉的恐龍馬克杯,而茶幾中央,攤開著一張巨大的設計圖,上麵畫著一個結合了埃菲爾鐵塔輪廓和恐龍造型的存錢罐——鐵塔的塔尖是霸王龍的犄角,塔身纏繞著一條剪紙風格的龍,龍鱗細密地鋪在鐵塔的支架上,底部還有一個小小的三角龍造型開關。

許傑的目光瞬間被設計圖吸引,放下行李箱就走了過去,手指輕輕碰了碰圖紙上龍的鱗片:“這是‘恐龍剪紙鐵塔’存錢罐?你上次視頻提的那個?”他彎腰仔細看,發現龍的鱗片旁邊標注著小字:“非遺剪紙工藝,參考爺爺手劄p12”,旁邊還貼了一張小小的剪紙樣品,紅色的龍鱗剪得均勻細膩,邊緣沒有一絲毛糙。

“就是這個,”陸沉從書房裡拿出一個牛皮紙封皮的本子,封麵已經有些磨損,上麵是爺爺用毛筆寫的“陸氏剪紙手劄”五個字,“爸把他的非遺手劄帶來了,這裡麵記著他從師學剪紙的技巧,還有各種紋樣的寓意,我參考了裡麵的龍紋設計。”他翻開手劄第12頁,上麵用黑色鋼筆寫著:“剪紙龍鱗,需密而不雜,每片鱗距三分,象征闔家團圓,鱗尖上翹,寓意步步高升。”旁邊畫著一個龍鱗的示意圖,標注著“每片鱗長1.5厘米,寬0.8厘米,弧度與龍身貼合”。

許傑接過手劄,指尖劃過泛黃的紙頁,上麵除了文字和示意圖,還有爺爺年輕時的剪紙作品小樣——一片指甲蓋大小的龍鱗,用紅色皺紋紙剪的,雖然已經褪色,卻依舊能看出剪裁的精準。“爸的手劄比我想象的還細致,”許傑翻到前幾頁,看到上麵記著“剪紙與孩童的聯結”,寫著“龍紋可簡化,加入童趣元素,讓非遺活在孩子手裡”,旁邊畫著一個卡通龍的簡筆畫,和硯硯日記裡的恐龍風格很像,“你看這裡,爸早就想到要結合孩子們的喜好了。”

陸沉點點頭,給許傑倒了杯熱咖啡:“我本來想把龍鱗做得和傳統紋樣一樣密,但爸說太複雜,孩子們可能不喜歡,讓我參考硯硯畫的恐龍鱗片——圓一點,邊緣柔和些。”他指著設計圖上的龍鱗,“你看,我把每片鱗都畫成了圓角,還在鱗片邊緣加了淡淡的恐龍皮膚紋理,呼應孩子們的玩偶。”

“這個思路對,但還能再深化,”許傑喝了口咖啡,指著手劄上“團圓”的注解,“爸說龍鱗‘密而不雜’象征團圓,我們可以把這個寓意做得更直觀。比如,存錢罐的龍鱗做成可拚接的樣式,每個鱗片都是獨立的,孩子們可以自己動手拚貼,就像把分散的牽掛聚在一起。”他掏出手機,翻出上海團隊發來的文創調研數據,“現在的家長很吃‘互動式非遺’這一套,尤其是跨國家庭,這種可拚接的設計能讓孩子感受到‘組裝家’的意義。”

陸沉眼睛一亮:“我之前也想過互動性,但沒具體到鱗片。而且,我們可以在每個鱗片上刻字——中文‘家’和法語‘aison’,這樣既呼應了上海和巴黎的聯結,也符合‘跨國家庭’的主題。”他拿起鉛筆,在設計圖上的鱗片旁標注“中法雙語‘家’字,陰刻工藝”,“底部的三角龍開關,剛好可以做成存錢口,孩子們把硬幣放進去時,三角龍的嘴巴會張開,像在‘收藏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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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點子絕了!”許傑拍了下茶幾,“還有,體驗店開業時,我們可以讓珩珩和硯硯現場拚接龍鱗,再邀請蘇菲和馬修一起,讓他們用自己的語言在鱗片上簽名——你想想,來自上海和巴黎的孩子,一起拚出象征‘家’的龍鱗,這就是最好的文創故事。”他掏出隨身攜帶的平板電腦,打開星塵網咖的文創展示區設計圖,“這裡預留的展示空間,剛好可以放這個存錢罐的樣品,旁邊擺上爸的手劄和孩子們的恐龍圖鑒,形成‘非遺+童趣+跨洋聯結’的展示鏈。”

兩人越聊越投入,窗外的陽光漸漸升高,透過百葉窗在設計圖上投下細長的光斑。許傑突然想起什麼,從行李箱裡掏出一個密封袋,裡麵裝著幾塊包裝好的桃酥:“這是血蹄特意讓我帶來的,說給爸和孩子們當零食,他還說,要是存錢罐賣得好,他要做一批‘恐龍桃酥’,和文創產品捆綁銷售——用存錢罐的三角龍造型做模具。”

陸沉笑著接過桃酥:“血蹄的商業嗅覺還是這麼靈。對了,王雪昨天視頻說,她給孩子們準備了‘法語剪紙課’,讓他們跟著爸學剪簡單的龍鱗,到時候可以把孩子們的剪紙作品也放在體驗店展示,和我們的存錢罐形成‘親子非遺係列’。”

“走,我們去塞納河畔的咖啡館接著聊,”許傑看了眼時間,“那邊視野好,還能看看鐵塔,找找設計靈感。爸應該快帶孩子們回來了,留張紙條說我們去‘efore’咖啡館,他知道地方——上次他還說那家的可麗餅比杜邦麵包店的還香。”

兩人收拾好設計圖和手劄,在餐桌上留了張寫著法語的紙條——是陸沉特意寫的,怕爺爺看不懂中文,旁邊畫了個小小的咖啡館簡筆畫。走出公寓,巴黎的街頭已經熱鬨起來,梧桐樹下有街頭藝人在拉小提琴,曲子是《玫瑰人生》,悠揚的旋律順著風飄過來,和塞納河的水波聲混在一起。許傑和陸沉沿著河岸走,看著河麵上駛過的遊船,船上的遊客舉著相機拍埃菲爾鐵塔,和他們第一次來巴黎時的樣子一模一樣。

“efore”咖啡館就在塞納河畔,紅色的遮陽傘下擺著白色的桌椅,很多當地人正坐在那裡悠閒地喝咖啡。兩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務員過來點單時,許傑用流利的法語說:“兩杯拿鐵,一份可麗餅,要草莓味的——給兩個孩子留著。”服務員笑著點頭:“vousetesdesparentsattentionnes.您真是細心的家長。)”

剛坐定,許傑就把設計圖和手劄攤在桌上,指著龍的頭部說:“鐵塔的塔尖是霸王龍犄角,這個設計很好,但可以再和剪紙龍結合得更自然些。比如,龍的頭部從鐵塔的中間部分探出來,犄角延伸成塔尖,這樣既保留了鐵塔的輪廓,又突出了龍的形象。”他掏出筆,在設計圖上快速勾勒出修改後的輪廓,“你看,這樣是不是更有動感,像龍在守護鐵塔,也像守護著巴黎的家。”

陸沉接過筆,在龍的眼睛位置畫了個小小的夜光石標記:“這裡可以鑲嵌和孩子們鑰匙扣一樣的夜光石,晚上會發光,呼應爸送的禮物——‘用光芒守護牽掛’。”他翻到手劄的最後一頁,看到上麵寫著“剪紙的溫度,在於手的溫度”,突然說:“我們還可以在存錢罐的底部,刻上一行小字——‘陸氏三代手作,藏著上海到巴黎的牽掛’,把爸、我們和孩子們都寫進去。”

許傑的眼眶微微發熱,他想起自己小時候跟著爺爺學剪紙的場景——那時候爺爺還在上海,教他剪最簡單的龍鱗,說“每剪一刀,都要想著家裡的人”。“這個必須加,”許傑握住陸沉的手,“這不是普通的文創產品,是我們家的故事,是跨洋家庭的縮影。上海的星塵網咖,巴黎的體驗店,靠的就是這份牽掛連起來的。”

兩人正討論著,就聽到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阿沉,許傑!你們果然在這兒!”轉頭一看,爺爺提著一個裝滿水果的布袋子,珩珩和硯硯跟在旁邊,手裡各拿著一個恐龍造型的氣球。硯硯一看到許傑,就掙脫爺爺的手跑過來,撲進他懷裡:“許傑叔叔!你終於來了!我給你畫了巴黎的恐龍,還在上麵寫了法語!”

許傑抱起硯硯,發現他的背包上又多了一個新的徽章——是蘇菲送的翼龍徽章,和硯硯的雷克斯鑰匙扣掛在一起。“快讓叔叔看看你的畫,”許傑笑著說,硯硯立刻從背包裡掏出日記本,翻開最新一頁,上麵畫著一隻龍和翼龍一起飛過埃菲爾鐵塔,旁邊用歪扭的法語寫著“rexetpteranodonsontais雷克斯和翼龍是朋友)”。

爺爺在旁邊坐下,把布袋子裡的水果掏出來——有剛從市集買的草莓、藍莓,還有幾個黃澄澄的杏子。“知道許傑要來,我早上特意繞到市集買的,”爺爺擦了擦額角的汗,“順便去了趟文創市集,找上次那個法國設計師聊了聊剪紙的細節。”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螺旋本,封麵是卡通恐龍圖案,是硯硯之前送給爺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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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傑好奇地接過本子,翻開一看,瞬間被裡麵的內容打動了——每頁都寫著法語短句,旁邊配著簡筆畫,字跡一筆一劃格外認真。第一頁寫著“edragondepapierupenestpasuntote,cestattacafaie.剪紙龍不是圖騰,是家人的牽掛。)”旁邊畫著一條龍,龍的尾巴連接著上海的東方明珠,頭部頂著巴黎的埃菲爾鐵塔;第二頁寫著“cerepresenteuneie,reuniensebe.每片鱗片代表一個家人,聚在一起就是家。)”畫著幾片拚在一起的龍鱗,每片鱗上都畫著一個小小的人像——有爺爺、陸沉、許傑,還有珩珩和硯硯;第三頁寫著“edragonvoedeshanghaiaparis,portantnospensees.龍從上海飛到巴黎,帶著我們的思念。)”畫著一條正在飛的龍,爪子上抓著一個信封,和孩子們的畫信一模一樣。

“爸,您每天都去文創市集?”陸沉看著本子上的日期,發現從他們來巴黎的第二天開始,每天都有新的內容,“您怎麼沒跟我說過?”

爺爺喝了口許傑遞過來的咖啡,擺擺手:“怕你們分心,專注陪孩子。那個法國設計師叫皮埃爾,是蘇菲的爸爸的同事,人很好,就是法語說得太快,我有時候聽不懂。”他指著本子上的簡筆畫,“我就把想說的寓意寫成法語短句,旁邊畫上圖,他一看就明白了。比如我說龍鱗要‘活’,就畫了一條龍在動,鱗片跟著飄起來,他就知道要做有弧度的鱗片,不是平的。”

許傑的眼睛有些濕潤,他握著爺爺的手——老人的手指關節有些變形,是年輕時剪剪紙留下的痕跡,指腹上還有淡淡的墨漬,是寫法語短句時沾上的。“爸,您這才是最有溫度的設計指導,”許傑聲音有些哽咽,“我們做文創,拚的不是工藝多複雜,而是背後的情感——您把‘家’和‘牽掛’都融進這些短句和畫裡,這才是這個存錢罐最核心的靈魂。”

爺爺笑了,眼角的皺紋堆成花:“我就是想讓外國人知道,我們的非遺不是老古董,是有溫度的,是和家人有關的。就像你們從上海來巴黎,帶著孩子們的牽掛,帶著血蹄的桃酥,帶著王雪的關心,這都是‘家’的一部分——剪紙龍就是把這些牽掛都串起來的線。”

珩珩湊過來看本子,指著畫著家人的龍鱗說:“爺爺,我也要在鱗片上畫一個霸王龍,代表我和硯硯!”硯硯立刻點頭:“還要畫蘇菲和馬修,他們是我們的巴黎朋友,也是家人!”

“好啊,”爺爺摸了摸珩珩的頭,“我們就在每個可拚接的鱗片上,留一個小小的空白,讓孩子們自己畫畫——上海的孩子畫恐龍,巴黎的孩子畫鐵塔,拚在一起就是‘跨國家庭的龍’。”

三人當即決定修改方案,許傑負責調整鱗片的拚接結構,確保每個鱗片都能輕鬆拆卸和安裝,邊緣做圓潤處理,避免劃傷孩子的手;陸沉負責優化龍與鐵塔的結合處,把霸王龍的犄角和鐵塔的塔尖融合得更自然,在龍的眼睛位置預留夜光石的安裝孔;爺爺則負責敲定鱗片上“家”字的字體——中文用毛筆字體,渾厚有力,法語“aison”用圓潤的手寫體,和孩子們的字跡風格呼應,還在“家”字旁邊加了一個小小的恐龍腳印印記,呼應前文的元素。

服務員端來可麗餅,草莓的香氣撲麵而來,硯硯咬了一口,草莓汁沾在嘴角:“許傑叔叔,這個存錢罐做好了,我要送給蘇菲一個,讓她把巴黎的硬幣存進去,等她來上海的時候,用這些錢買血蹄叔叔的恐龍麵包。”

“這個主意好,”許傑摸了摸硯硯的頭,“我們做一批迷你版的存錢罐,作為體驗店的開業禮物,送給來的小朋友——每個迷你存錢罐裡都放一張小卡片,上麵寫著‘來自上海的牽掛,期待你的巴黎故事’,再附上孩子們的畫信地址,讓更多跨國家庭參與進來。”

陸沉掏出手機,給皮埃爾發了條消息,附上修改後的設計圖和爺爺的小本子照片:“皮埃爾,這是我們修改後的方案,融入了‘跨國家庭’的寓意,希望能和你一起,讓非遺在巴黎活起來。”沒過多久,皮埃爾就回複了,發來一個點讚的表情包,還有一張他畫的設計草圖——在龍的翅膀上,加了巴黎市花鳶尾花的圖案,旁邊寫著“acuturesansfrontiere,eaitieentreenfants.文化無國界,就像孩子間的友誼。)”

下午的陽光漸漸柔和,灑在塞納河上,泛著金色的波光。許傑、陸沉和爺爺帶著孩子們,沿著河岸慢慢走,手裡拿著修改後的設計圖,珩珩和硯硯在前麵跑,追逐著河麵上的鴿子,他們的笑聲和遠處的小提琴聲混在一起,格外動聽。爺爺突然停下腳步,指著遠處的埃菲爾鐵塔:“你們看,鐵塔的影子落在河裡,像不像一條正在遊的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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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夕陽下,埃菲爾鐵塔的影子長長地映在塞納河上,隨著水波晃動,真的像一條遊動的龍。“像!太像了!”硯硯拍手喊道,“是龍帶著鐵塔在遊,從巴黎遊到上海!”

回到公寓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許傑把最終的設計圖整理好,用平板電腦投屏在客廳的牆上——可拚接的龍鱗、中法雙語的“家”字、夜光石眼睛、三角龍存錢口,還有翅膀上的鳶尾花圖案,每一個細節都恰到好處。爺爺站在投屏前,用手指著龍的頭部:“這裡再加點紅色,我們的剪紙龍要喜慶,像過年一樣,代表團圓。”

陸沉立刻在設計圖上調整顏色:“用中國紅,和剪紙的顏色呼應,翅膀上的鳶尾花用淡紫色,和蘇菲的連衣裙顏色一樣,這樣也能呼應孩子們的友誼。”

晚上七點,許傑把最終版設計圖發給上海的文創團隊,配文:“最好的文創,藏著三代人的牽掛——爺爺的非遺手劄、我們的跨洋聯結、孩子們的童真友誼,都融進了這隻‘上海巴黎龍’裡。體驗店開業時,讓這隻龍成為連接兩個城市的紐帶,讓更多人知道,家的牽掛,不分國界。”

沒過幾分鐘,上海團隊就回複了——是一個群聊的截圖,裡麵有血蹄、王雪,還有星塵網咖的員工。血蹄發了個“加油”的表情包,說:“我已經開始做恐龍桃酥的模具了,和存錢罐的三角龍造型一樣,保證孩子們喜歡!”王雪發了一張她剛畫的剪紙教學圖,配文:“我明天就給上海的孩子們上剪紙課,讓他們剪龍鱗,到時候和巴黎的孩子們的作品一起展示。”星塵網咖的員工發了一張文創展示區的裝修照片,說:“預留的展示空間已經準備好了,就等這隻‘跨洋龍’入駐!”

客廳裡,珩珩和硯硯趴在地板上,用彩色鉛筆給設計圖上色,爺爺坐在旁邊,教他們剪簡單的龍鱗;陸沉和許傑靠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場景,手裡拿著爺爺的非遺手劄,上麵的字跡在燈光下格外清晰。窗外的埃菲爾鐵塔亮起了燈光,一閃一閃的,像龍的眼睛在眨;遠處的塞納河傳來遊船的鳴笛聲,像龍在低吼,帶著來自上海的牽掛,在巴黎的夜色裡回蕩。

許傑拿起手機,拍下這溫馨的一幕——孩子們的畫筆、爺爺的剪紙、桌上的設計圖,還有窗外的鐵塔燈光,發了一條朋友圈,配文:“在巴黎,把家的牽掛,剪進龍鱗裡。”下麵很快收到了血蹄的評論:“等你們回來,我用恐龍桃酥慶祝!”王雪的評論:“孩子們的剪紙課已經安排上,就等你們的存錢罐樣品啦!”

爺爺教珩珩剪好了第一片龍鱗,紅色的紙,圓角的邊緣,上麵用鉛筆寫著小小的“家”字。珩珩舉著龍鱗,跑到窗邊,對著鐵塔的燈光看:“爺爺,龍鱗會發光!像帶著上海的光,飛到巴黎來了!”

陸沉走過去,抱著珩珩的肩膀:“不是龍鱗帶著光,是我們的牽掛帶著光——從上海到巴黎,從爺爺到我們,再到你們,這份光會一直傳下去,讓每個跨國家庭都能感受到溫暖。”

夜色漸深,巴黎的街頭漸漸安靜下來,公寓裡的燈光卻依舊明亮。設計圖上的“恐龍剪紙鐵塔”存錢罐,在燈光下仿佛活了過來,龍的翅膀展開,帶著上海的剪紙溫度,帶著巴黎的鐵塔風情,帶著三代人的牽掛,正從紙上飛向塞納河,飛向黃浦江,飛向每個有“家”的地方。而這,隻是“跨國家庭”文創故事的開始——接下來,體驗店的開業、孩子們的跨洋畫信、非遺剪紙的傳播,都會讓這份牽掛,在更多人心裡生根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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