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的默許和授權,如同一把無形的尚方寶劍,賦予了顧影疏及其領導的國家安全局在東南亞方向幾乎無限的行動自由。
她不再是單純的情報頭子或特種行動指揮官,而是手握軍事、外交、經濟多重利器的“影子總督”。
她的意誌,將通過西部軍區的鋼鐵洪流、b52j同溫層堡壘的死亡之雨、以及國家安全局特工無孔不入的暗影行動,深刻地重塑中南半島的格局。
第一階段的目標,被顧影疏清晰地鎖定在安南北部,尤其是其首都升龍府及周邊富饒的紅河三角洲地區。
這裡人口稠密,喪屍自然也極多,資源豐富,是傳統的糧食產區,更擁有重要的海港和戰略位置。
拿下這裡,既能獲得一個巨大的資源補給區和人口池,也能以此為核心,輻射震懾整個中南半島。
西部軍區前線指揮部收到了來自國家安全局最高權限指令的加密命令包,目標直指升龍府。
代號:“鐵犁行動”。
行動宗旨,以絕對軍事優勢,迅速擊潰升龍府周邊區域所有成建製抵抗,無論是喪屍還是人類勢力,占領關鍵節點
並對城市周邊密集屍群實施大規模、無差彆清除,製造巨大的視覺和心理衝擊,向所有潛在觀望者展示反抗“複興”意誌的唯一下場。
早已枕戈待旦的西部軍區主力集群,在得到了新一輪加強後,如同出鞘的利劍,沿著狹窄的走廊向升龍府方向迅猛突進。
他們的推進模式依舊是那套經過驗證的高效組合拳。
高空長航時無人機和隱形偵察機如同永不疲倦的眼睛,持續監控著進軍路線和目標區域。
任何疑似集結的屍群或人類武裝據點,都會在第一時間招致精確製導炸彈或遠程火箭炮的覆蓋式打擊。
主戰坦克與步兵戰車組成的地麵裝甲突擊集群,在裝備精良的步兵的伴隨下,以碾壓之勢清剿沿途零散抵抗。
遇到堅固據點或大型屍群,則呼喚後方炮火或武裝直升機進行“拆解”。
大量的機械狗和中小型無人機負責複雜的巷戰和叢林清掃任務,它們不知疲倦,無畏死亡,將每一個角落的威脅清除殆儘。
安南北部殘存的、各自為政的地方軍閥和土匪武裝,在這股他們無法理解的毀滅性力量麵前,瞬間土崩瓦解。
有的試圖依托地形阻擊,結果被無人機引導的炮火炸成碎片。
有的想要化整為零打遊擊,卻在熱成像和生命傳感器麵前無所遁形,被機械狗逐一獵殺。
然而,這僅僅是序幕。
真正的重頭戲,是對升龍府周邊那數以百萬計、甚至可能千萬計的龐大屍群的“處理”。
根據“鐵犁行動”計劃,在地麵部隊完成對升龍府外圍的初步包圍和隔離後,由顧影疏直接協調調動的戰略空軍力量,登場了。
從後方機場起飛的一個b52j“同溫層堡壘”戰略轟炸機中隊,滿載著凝固汽油彈和大型空爆炸彈,飛臨升龍府上空。
此時的升龍府,早已是一座死寂與喧囂並存的巨大墳場。
曾經繁華的都市街區,如今被密密麻麻、蹣跚蠕動的喪屍身影所填滿。
它們嘶吼著,無意識地擁擠著,形成了一片望不到邊的、腐爛的海洋。
b52j機群在預定的高度和航線上平穩飛行,投彈艙門緩緩打開。
沒有警告,沒有憐憫。
第一波投下的是大型空爆炸彈。
巨大的炸彈帶著死亡的尖嘯墜落,在屍群最密集的區域上空預定高度引爆。
先是劇烈的閃光,緊接著,一團巨大的火球騰空而起,衝擊波如同無形的巨錘,以爆心為原點向四周瘋狂擴散。
範圍內的喪屍,無論是普通行屍還是變異體,瞬間被撕成碎片、震成肉泥,清理出一片片觸目驚心的空白區域。
但這僅僅是開始。
緊隨其後的,是如同雨點般落下的凝固汽油彈。
這些恐怖的燃燒武器在接觸地麵或建築的瞬間炸開,將粘稠的、富含助燃劑的膠狀汽油潑灑得到處都是,隨即引燃成一片片覆蓋範圍極廣的烈焰之海。
火焰衝天而起,黑煙滾滾,即使在數十公裡外也清晰可見。
凝固汽油燃燒時產生的高溫足以融化鋼鐵,更遑論血肉之軀。
成千上萬的喪屍在火海中化作焦炭,刺鼻的惡臭和焦糊味彌漫在空氣中,甚至蓋過了硝煙的味道。
火焰燃燒消耗了大量氧氣,在屍群最密集處形成了短暫的缺氧區域,導致部分較弱的喪屍窒息倒地。
轟炸持續了數輪,b52j機群傾瀉完了所有彈藥,才調轉方向返航。
整個升龍府郊區乃至部分城區,已然淪為一片燃燒的地獄。
焦黑的土地、扭曲的殘骸、堆積如山的焦屍……構成了一幅末日審判般的恐怖景象。
這場代號“火焰風暴”的大空襲,其目的不僅僅是為了物理上清除喪屍,更是一種極致的心理戰。
那遮天蔽日的火光和濃煙,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通過幸存者之間的口耳相傳,以及某些被故意放過的偵察人員的眼睛,迅速傳遍了整個中南半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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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所到之處,無不帶來巨大的恐懼和震撼。
所有勢力都明白了一點:複興根據地擁有他們無法抗衡如同天罰般的毀滅力量,並且,他們毫不介意使用它。
就在西部軍區以雷霆萬鈞之勢橫掃安南北部,b52j機群用火焰淨化大地的同時,國家安全局的暗影行動也同步展開。
顧影疏的觸角早已通過各種渠道,深入到了安南殘存的各方勢力內部。
她的特工們手持著根據地的“胡蘿卜”和“大棒”,開始精準地甄彆、接觸和“做工作”。
對於“不合作者”:
安南北部山區一股較大的軍閥勢力,頭目名叫阮文雄,以彪悍和排外著稱。
他拒絕與國家安局特工接觸,並揚言要“與入侵者血戰到底”,甚至秘密處決了根據地派去試圖聯絡,安南本地的中間人。
顧影疏收到報告後,隻回複了四個字:“清除障礙。”
幾天後的一個夜晚,阮文雄在其重兵布防的堡壘式宅邸內,於睡夢中被割喉,現場沒有留下任何入侵痕跡,隻有用他的血在牆上寫下的、屬於某個被他殺害的中間人家族特有的複仇標記。
他的幾個副手為了爭奪領導權瞬間陷入內訌,其中一位早已被國家安全局收買的副手,在“恰好”出現的特工小隊支援下,迅速“平定”了叛亂,並“順理成章”地接管了勢力,第一時間向根據地表達了“合作誠意”。
類似的事情在多個地方同時上演。
有的是頭目“意外”遭遇喪屍襲擊身亡,有的是內部爆發“瘟疫”,有的是遭遇“不明武裝”突襲國家安全局的手段多樣。
核心隻有一個:讓不合作者物理消失,並為合作者上台創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