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時候真佩服這些人的……創造力。”
他推了推金絲眼鏡,鏡片反射著探照燈冰冷的光。
“欺辱軍烈遺屬,搶劫軍方特撫物資,暴力抗法,組織黑社會性質團夥,製販毒品,強迫賣淫,虐殺無辜,再加上這一套完整的封建複辟宗法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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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淵頓了頓,每一個字都像冰珠砸在地上。
“他們這是在給自己的人生瘋狂地疊buff啊。是生怕自己罪行不夠多,惡名不夠響,還是生怕自己的腦袋……不夠砍?”
最後那句話輕飄飄的,卻讓院子裡所有跪著的人齊刷刷打了個寒顫,連不遠處持槍警戒的士兵,眼神都更加淩厲了幾分。
陸淵慢步走到林海龍和林三泰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兩個癱跪在地、麵如死灰的首惡。
他的聲音陡然變得平靜而肅穆,那是一種宣讀命運判決般的口吻:
“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根據《複興軍事特彆時期懲治極端罪惡暫行條例》授權,並經根據地最高常務委員會緊急會議全票通過。”
“為震懾無以複加之巨惡,昭彰根據地保護軍人、烈屬與無辜民眾之鐵血決心,即日起,恢複對特定極惡罪行適用淩遲處刑。”
“……”
死寂。
連夜風都仿佛凝固了。
院子裡,隻有粗重或壓抑到極致的呼吸聲。
所有聽到這句話的人,無論是跪著的待宰羔羊,還是站著的鋼鐵戰士,都在這一刹那感到一股寒氣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
淩遲。
這個早已被掃進曆史塵埃、僅僅存在於最黑暗傳說和字麵意義上的刑罰,竟然……被恢複了?
陸淵的目光,如同手術刀般精準地落在林海龍和林三泰慘無人色的臉上。
他微微俯身,聲音輕柔得近乎耳語,卻比嚴冬的罡風更刺骨:
“你們不是很喜歡規矩嗎?不是很推崇老禮兒嗎?”
“那就用最老的禮兒,送你們最後一程。”
“這兩千多年才出一個的福氣,希望你們……慢慢享用。”
林海龍喉嚨裡發出“咯咯”的怪響,眼珠暴突,身體像離水的魚一樣劇烈抽搐了一下,徹底癱軟下去,屎尿的惡臭再次彌漫開來。
林三泰則直接雙眼翻白,暈死過去,被身後的士兵粗暴地掐人中弄醒,醒來後隻剩下破碎的、無聲的嗚咽和止不住的全身篩糠。
陸淵直起身,不再看他們一眼,仿佛剛才隻是宣布了一件微不足道的日常事務。
他對趙勁鬆和劉振武點了點頭,語氣恢複了一貫的冷靜:
“程序照舊。公開審判後,明正典刑。”
“要讓所有人,尤其是那些藏在角落裡、腦子裡還轉著封建殘渣和暴力幻夢的東西們,看清楚,聽明白——”
“時代變了。有些線,跨過去,就再也回不了頭。而有些代價,會沉重到超乎他們最恐怖的想象。”
他說完,轉身走向指揮部帳篷,中山裝的衣角在探照燈的光柱中劃出一道利落的弧線。
身後,是徹底被絕望和終極恐懼吞噬的囚徒,以及無數被這曆史性判決所震撼、繼而更加挺直脊梁、目光灼灼的根據地衛士。
這個淩晨,注定了許多人的不眠,也注定將被寫入曆史,成為一個冰冷而無比清晰的界限標誌。
接下來的四十八小時,林溪鎮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軍事管製區。
所有通訊被切斷,所有居民被要求待在家中,由士兵按戶配送最低基礎的生活物資,同時進行人員登記和初步篩查。
那683名被抓捕者,經過連夜突審和交叉印證,很快被分成了幾個層級。
34名核心首惡,罪行確鑿,證據鏈完整。
另外有約一百二十餘人,被證實深度參與或協助了欺壓林曉薇姐妹、侵吞撫恤金、逼迫婚姻、暴力傷害、毒品製販、組織賣淫等核心罪行,將被以同案犯起訴。
剩餘五百多人,多數為從犯或知情不報者,將視情節輕重,麵臨勞動改造、社區矯正等不同處罰。
而鎮政府大院內搜出的女性骸骨,經法醫初步檢驗和幸存者指認,確認均為近年來被林海龍團夥以各種手段誘騙、綁架至鎮內,強迫賣淫後虐待致死的無辜女性。
最小的一具骸骨,年齡不超過十六歲。
這一發現,讓原本就因為軍烈屬受辱而憤怒的官兵們,更加殺意沸騰。
若非軍紀森嚴,這些畜生早就被憤怒的士兵撕成碎片了。
第四天清晨,初步調查結束。
34名首惡和一百二十餘名主要從犯,被押上軍用卡車,在武裝車隊的護送下,駛離林溪鎮,前往嶺南軍區設在郊外的臨時軍事法庭駐地。
他們將在這裡,接受公開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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