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戴著儲物戒的胳膊,被那道無匹的劍光齊肩斬下!在空中還未落下,就被狂暴的劍氣絞得粉碎,化作一蓬血泥,儲物戒更是當場化為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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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道虛化的身影,終究還是在劍光徹底淹沒他之前,消失得無影無蹤。
高空中,隻留下一道漸漸消散的血痕。
江辰風的身影從劍光中顯現,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色蒼白如紙,燃燒精血的後遺症如潮水般湧來,讓他一陣頭暈目眩。
但他沒管這些。
他死死盯著那片爆開的血霧,眼中沒有半分喜悅,隻有冰冷刺骨的寒意。
他伸手一招。
那蓬血霧,仿佛受到了某種牽引,迅速彙聚成一團,被他用靈力包裹,封禁在一個玉盒之中。
江辰風看著玉盒,嘴角扯出一個森然的弧度。
跑了?
斷了一臂,還中了老夫的“戮神劍氣”,神魂都得被日夜切割,我看你這次能跑到哪裡去。
“有了這些血肉為引,再請動宗門供奉的秘寶……”
“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將你咒殺當場!”
他收起玉盒,轉身便要返回宗門。
隻是在轉身的刹那,一個疑惑不可抑製地從他心底冒了出來。
剛才那千鈞一發的瞬間,鬼見愁那賴以成名的虛化神通,為何會慢了那至關重要的半拍?
就像……是心神受到了某種巨大的衝擊,導致靈力運轉都出現了凝滯。
是什麼,能讓這種殺人如麻、心堅如鐵的魔頭,在生死關頭走神?
江辰風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隻能歸結於這魔頭殺孽太重,遭了天譴。
他搖了搖頭,不再多想,化作一道流光,朝著玄穹聖宗的方向疾馳而去。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以為是“天譴”降臨的時候。
陰風澗的那個小山洞裡。
王頂天正拿著一枚從鬼見愁的戒指裡翻出來的、刻著“玄穹聖宗,內門弟子,雲帆”的令牌,陷入了沉思。
這名字,有點耳熟啊。
隻是這名字在腦子裡轉了一圈,就被王頂天毫不猶豫地甩了出去。
管他是誰,一個死人的名字,哪有眼前這滿盒子的寶貝來得實在。
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那顆因為貪婪而瘋狂跳動的心臟,伸手就要將整個木盒收入囊中。
這東西,是鬼見愁的黑貨,是燙手的山芋。
但更是潑天的富貴!
怎麼處理,他心裡已經有了全盤計劃。
回去之後,就說自己和小天隻在這個破山洞裡找到了這個盒子,連同裡麵那些沾血的衣服令牌,一股腦全丟給師傅苦讀。
以師傅那腦子,八成是處理不了的,最後肯定還得捅到南宮離那老娘們兒手裡去。
到時候,天塌下來,有他們這些高個子頂著。
至於這些儲物戒指裡真正的寶貝……自然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姓王了。
完美!
王頂天越想越覺得這計劃天衣無縫,臉上都快笑開了花。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木盒的瞬間。
“啪!”
一聲輕響,一隻白白胖胖的小手,竟然後發先至,狠狠拍在了他的手背上。
王頂天一愣,低頭看去。
隻見小天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盒子前,小小的身子挺得筆直,一手叉腰,一手護著木盒,那架勢,活像一隻護食的小奶狗。
緊接著,在王頂天錯愕的目光中,小家夥伸出那根肉乎乎的食指,先是指了指地上的盒子,又指了指自己,最後,指向了王頂天。
做完這一切,他兩隻小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做出了一個清晰無比的、五五分賬的手勢。
王頂天眼角狠狠一抽。
他差點沒被這小屁孩給當場氣笑了。
好家夥!
這幾天沒見,膽兒肥了啊!居然敢跟師傅我談分贓了?
再一想小家夥剛化形時,那抱著靈石不撒手的財迷樣,王頂天又覺得,這操作,好像也挺符合他的人設。
隻是……分贓?
還五五開?
“我說,”王頂天蹲下身子,儘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和藹可親,“小天啊,這可是師傅我辛辛苦苦挖出來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咿呀!”
小天把頭一歪,指了指自己的小腦袋,又指了指那個被王頂天踢到一旁的蒲團。
意思很明確:地方是我算的,腦力勞動,懂?
“你……”王頂天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他指著滿地的狼藉,據理力爭,“你看,這風險多大!萬一那鬼見愁殺個回馬槍,到時候挨刀子的可是我!”
“咿呀!咿呀呀!”
小天小手一揮,一臉的鄙夷。
那神情仿佛在說:拉倒吧,我算過了,今晚安全得很,你就是個負責扛麻袋的。
王頂天徹底沒脾氣了。
跟這小家夥講道理,簡直是對牛彈琴。
他頭疼地揉了揉眉心,看著那一盒子能招來殺身之禍的寶貝,再看看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還想著五五分賬的小財迷,心裡一陣無力。
這可不是糖果,分一半給你,是會死人的!
這小胳膊小腿的,能拿得住這麼大一筆橫財?
不行,絕對不行。
王頂天眼神一定,必須得想個法子,把這小家夥給忽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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