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席卷全東北的大戰,即將爆發。
就在衛山河這邊謀劃著這場大戰的時候,關內,金陵,長官官邸。
在長官的辦公室內,長官見到了此時本應該在東北大展拳腳的和某。
隻見和某一臉憤恨的樣子,眼中充斥著羞辱。
就連那臉上,還帶著鮮明的紅色印子。
不過長官好像是沒有看見這些,疑惑的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不是讓你去東北成立軍事委員會嗎?衛山河還好說話嗎?”
和某對於長官的眼瞎更是羞憤,這特麼還用問?
還衛山河好說話嗎?
你要不要問問老子臉上的紅印子再說衛山河好不好說話?
衛山河和好說話能搭上邊?見麵就特麼小羊皮的手套狠狠一下子。
都三四天過去了,腫消了,印子還在,你知道,那一巴掌,對我和某的心靈造成多大傷害麼?
牙都特麼打鬆了,還衛山河好不好說話。
此時的和某真想把臉放在長官麵前讓他好好的看看,看看自己問的是不是人話。
不過終歸是不敢呐,都是他的心裡戲。
收起了臉上的憤恨,慢慢的帶上了委屈和氣憤。
“長官,那衛山河,簡直就是不識好歹,不把您放在眼裡。”
長官一聽愣了,現在的民國,還有人敢不把我放在眼裡?你吹牛。
“怎麼回事,詳細說。”
和某一看長官還特麼不想相信,立刻就添油加醋的詳細說了一遍。
其實也不用添油加醋,在長官眼裡,對我的使者招待不周都是不敬,彆說打一頓趕回來了。
聽完和某的所有話之後,長官氣的渾身發抖。
手往桌子上一掃,把桌子上的所有東西全部都掃了下去。
差點一聲八嘎罵了出來。
“黃口小兒,簡直欺我太甚,欺我太甚。”
長官氣的嗓子都快變音了。
遙想之前,他和陳土木規劃的多麼多麼好,特意推薦了和某過去。
和某懂鬼子啊,沒有人比和某更懂鬼子了。
結果你衛山河倒好,不接受也就算了,還讓和某帶話,讓自己閉嘴滾蛋。
簡直是…
“混賬,混賬中的混賬。”
長官身居高位,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他覺得自己的血壓都要控製不了了。
在腦海中想著一切關於衛山河的罪證,他要報仇。
通紅的眼睛盯著和某,突然看見和某臉上的紅印子。
剛才看見就覺得熟悉,原來特麼是讓人抽的啊。
當即就怒罵,“娘希匹,打狗還要看主人,他衛山河的膽子,也太大了。”
和某睜大著眼睛,迷茫的看著長官。
這特麼對嗎?
你罵衛山河就罵衛山河,你怎麼連我一起罵上了?
我是受害者啊,怎麼就特麼變成你一條狗了?
(填一下坑,不然一打仗啥都忘了,謝謝大佬們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