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又在辦公室一頓輸出,罵了起碼二十多分鐘。
明著暗著說衛山河不講武德,沒有規矩,甚至還用東北話罵了衛山河是癟犢子。
這也算是長官涉獵頗多了。
期間,還把和某給隱喻了一番,讓和某站在辦公室內,那叫一個裡外不是人。
不過和某也算是習慣了長官的操作了,長官愛寫日記,人儘皆知。
但是長官喜歡在日記裡麵罵人,現在知道的還不多,和某也是一次巧合知道的。
日記裡,長官誰都噴啊,自己老婆都噴,民國第一噴子也就這樣了。
不過想想也是,正經人誰特麼寫日記啊?
都寫日記了,你還指望他能寫出來點啥內容?
混跡申城灘的時候,寫日記說欲立品,先戒色。
好家夥,哈哈哈…
戒了幾天就犯了,然後在日記裡檢討自己,還懺悔,說以後絕不再犯,然後過幾天又犯。
所以,這樣的長官,想噴就讓他噴吧,民國第一噴子,沒辦法。
最後,長官實在是噴的沒有力氣了,對著和某大喝:“去,把漁農叫過來。”
沒一會兒,漁農老板走了進來,對著長官恭敬的行禮。
這個時候的漁農還不是長官軍統局的掌舵人,是複興社特務處的處長,也是委員會特務處的處長。
但是,他對長官的忠心,那是日月可鑒的,長官下野的時候都始終追隨著長官。
說起來,這二人也算是長官的哼哈二將了,以後一個負責軍政,一個負責情報。
看見漁農走進來,長官的麵色稍微好看了一點。
“漁農啊,工作進行的怎麼樣?”
漁農是今年年初才當了特務處的處長,這段時間以來,他還真沒怎麼關注過。
不過對於漁農的能力,長官是非常信任的。
漁農趕緊點點頭,不苟言笑,“長官,一切都順利。”
長官點點頭,順利就好啊,現在就喜歡聽順利的話。
“有件事情要交代給你,從現在開始,把對東北的滲透,當做你們特務處的第二要務。”
“不管怎麼說,我要在短時間內,看到成效。”
漁農有些懵逼,怎麼好好的,就要扯那麼遠去,關內都沒搞明白呢。
不過進來的時候看見長官的臉色,他還是立馬點頭。
“是,長官,我這就去安排。”
長官滿意了,手底下就是需要這樣的人,安頓什麼,立馬就去辦,還能辦好。
揮了揮手,漁農出去了。
之後,長官又看向了和某,對於這個被人抽了臉的哼哈二將,他有點不想要了。
“你去以我的名義,給衛山河發電,質詢他,問他還接受不接受民國政府的統轄。”
“問問他,是不是想要搞分裂,娘希匹。”
和某聽到第一句話脖子一縮,他就是因為這個挨的抽。
不過聽到第二句的時候,和某心裡麵樂了。
問對方是不是搞分裂,這個好啊,長官這是想要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搞事情啊。
趕緊點頭就出門了,第一件事兒就是給衛山河發電。
還把長官最後罵的娘希匹給帶上了。
…
東北,剛剛安頓完一切後勤補給,送走了魏文和王漢的衛山河在指揮部坐著。
現在衛國軍高層沒人在,又打著仗呢,他肯定得坐鎮指揮部的。
剛泡了茶,喝了沒兩口呢,王清明麵色古怪的拿著電報走了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