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山河看見王清明的麵色也好奇。
“誰的電報?怎麼這個表情。”
王清明雙手把電報放在衛山河麵前,然後道:“是金陵那位的。”
衛山河拿起電報就看了起來,文字不多,寥寥三句話。
問他東北還是不是民國政府的統轄了。
問他是不是要搞分裂。
還罵他娘希匹。
落款還落的挺明白,也不是敢做不敢當的人。
衛山河都特麼氣笑了,對著王清明揮了揮手中的電報。
“你給他複電,你問問他,他這一生,如履薄冰,那讓他猜猜,他能不能走到對岸。”
王清明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打了個冷顫。
這話,真能問?
不過看見衛山河皮笑肉不笑同時眼中還帶著冷意的時候,王清明知道了。
那位是徹底惹怒了自家的司令了,也不敢多話,直接應是。
至於複電嘛,當然是一個字都不能差的,直接回複。
回複完了之後,衛山河心中氣消了一點,端起茶喝了一口,繼續推演著戰場上後續。
…
長官官邸,在看到衛山河的複電之後,長官徹底怒了。
這次的高血壓直接犯了,根本沒有一點緩衝。
他也一直覺得他這一生如履薄冰,哪怕是到了現在都還權勢不穩。
他捫心自問,他走到對岸了嗎?
內憂外患,肯定是沒有啊。
那衛山河這話是什麼意思?
擺明了說自己走不到對岸啊。
這恰恰是長官最為忌諱的事情,甚至比辱罵還要讓他更加的失態。
長官一起怒之下,怒了一下,暈倒了。
長官看了一份電報之後暈倒了,這當然是大消息。
很快,就沸沸揚揚的傳的漫天飛,不管是各地軍閥還是世家大族,都有所耳聞。
這其中就包括在北平王府裡抽著雪茄喝著紅酒的六子。
在上次聽到他老叔給他上了一堂課之後,這段時間他收斂了很多。
甚至也在鞏固自己在華北的勢力,起碼要給追隨他的東北軍一個保障不是?
所以,他現在懶得招惹衛山河,也不想,也有點不敢了。
畢竟,衛山河是真莽啊,莽起來直接全國通電乾你的那種莽。
不過,在收到手下送過來的電報之後,他還是感覺自己小看了衛山河了。
衛山河這不是年輕氣盛,也不是心高氣傲,這是渾身是膽啊。
手上拿著電報掃了一眼,六子立馬從沙發上一個彈射起步。
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情報官。
“這玩意兒,真的?”
情報官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反正現在都這麼說,傳遍全華夏了,而且長官也確實暈倒了。”
六子咽了口口水,他原本以為衛山河也就敢罵罵他了,所以心中一直不忿。
現在好了,人家連長官都給氣暈倒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PS:(你們這是外麵有狗了?不愛我了?催更沒了,小禮物也沒了,就連評論都沒了?不怕猛男哭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