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歸墟之地,無人能知!”男子嘶吼著,聲音沙啞,帶著一種不正常的尖銳。
高峰沒有追問,他知道“歸墟”這個詞觸碰到了男子的核心秘密。他收回精神力,感到一陣倦怠。看來,這個“歸墟”與虛空吞噬者,或者說與下一個“眼”的所在地,有著某種關聯。
他起身,對旁邊的捕快吩咐:“看好他,不要讓他自儘。”
走出刑訊房,高峰的思緒飛速轉動。古界殘片、麒麟玉佩的指引、高大男子口中的“歸墟”,這些線索都在指向同一個方向——京城中隱藏的另一個巨大威脅。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將京城輿圖鋪展開來。玉佩的顫動在手中變得更為明顯,它似乎在指引一個具體的方位。他閉上眼,感受著玉佩傳來的微弱波動,然後將手指放在輿圖上,一點點移動。
最終,他的手指停留在輿圖的西北角,一片被標注為“亂葬崗”和“廢棄礦山”的區域。那裡遠離京城中心,人跡罕至,是拋屍和遺棄之地。
亂葬崗,廢棄礦山……這聽起來就很符合“歸墟”的含義。
就在這時,房門被輕輕敲響。
“高峰,你可好些了?”是李雲昭的聲音。
高峰打開門,李雲昭站在門外,她穿著一身勁裝,手裡提著一個食盒。
“我無礙。”高峰說。
“那就好。”李雲昭鬆了口氣,她將食盒遞給高峰,“這是我讓廚房特意為你準備的,你這幾日勞累,需得好好補補。”
“有勞了。”高峰接過食盒。
“你剛才去審問那個影組織的高大男子了?”李雲昭問,她看到高峰臉上的疲憊,隱約猜到了一些。
高峰點點頭,沒有隱瞞:“他嘴很嚴,隻說了‘歸墟’二字。”
“歸墟?”李雲昭秀眉微蹙,她思索片刻,“京城西北角有一處廢棄礦山,舊時曾是亂葬崗,那裡地勢複雜,常年荒蕪,倒是有些陰森,被民間稱為‘歸墟之地’。難道……”
高峰看向李雲昭,她所說的位置,恰好與麒麟玉佩的指引不謀而合。他心中一動,李雲昭的見識和對京城的了解,無疑是極大的助力。
“或許,這就是我們下一個目標。”高峰沒有直接肯定,但話語中已透露出明確的意圖。
李雲昭感受到高峰話語中的凝重,她想了想,說:“那地方平日裡便少有人去,更彆提如今,京城剛經曆血月之禍,人心惶惶,那裡更是無人敢靠近。你打算何時動身?”
“越快越好。”高峰說,“那東西既然能被稱為‘眼’,便意味著它在不斷汲取京城的地脈本源。拖得越久,威脅越大。”
“那好,我與你同去。”李雲昭沒有絲毫猶豫。
高峰看著她,心中湧過一絲暖意。李雲昭的果決和膽識,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後,除了係統之外,最堅實的後盾。
“那裡情況不明,危險重重。”高峰提醒道。
“我不是溫室裡的花朵。”李雲昭揚了揚下巴,“何況,你現在是神捕,查案自然需要助手。”
高峰沒有再推辭,他知道李雲昭的執拗,也確實需要她的幫助。
“今夜子時,我們動身。”高峰決定。
“好。”李雲昭應下,轉身離去。
高峰回到房中,簡單用了餐食,便開始準備今夜的行動。他檢查了自己的短刀和袖箭,又拿出係統積分商城中兌換的“隱形指紋粉”和“無色無味麻醉劑”,這些現代工具的模擬品,將是他麵對未知危險的底牌。
他再次拿出古界殘片,仔細端詳。那石板上的紋路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古老的秘密。他感覺到,隨著玉佩吸收了血月之核的本源能量,他與這片天地間的某種聯係也變得更為清晰。他能感知到地脈的流動,能察覺到空氣中細微的能量波動。
夜幕降臨,京城陷入一片寂靜。高峰換上夜行衣,將麒麟玉佩貼身藏好。他感覺到玉佩的顫動越來越劇烈,仿佛在催促他前往那個方向。
李雲昭早已在約定地點等候,她也換了一身便於行動的深色衣裳,身姿矯健。
“走吧。”她輕聲說。
兩人避開守衛,悄然離開大理寺,朝著京城西北的“歸墟之地”疾馳而去。一路上,高峰感覺到玉佩的指引越來越明確,仿佛有一根無形的絲線,牽引著他。
他知道,今夜的行動,絕不會像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那片被遺棄的“歸墟之地”,或許正隱藏著一個比血月之核更為古老、更為強大的“眼”,等待著他的到來。而那東西,很可能與京城近期多起失蹤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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