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星月救我星月救我星月……
循環不止。
我抬頭看向禮堂方向。
座鐘的投影已經出現在鐘麵外側,傀儡師的數據身體浮在半空。他的纜線手臂垂著,但麵部開始扭曲,像素一塊塊重組。先是額頭,然後是鼻梁,最後在右臉頰顯現出一塊月牙形的印記。
那是我的胎記。
出生證明上拍過的那一塊,位置分毫不差。
我一步步走近,右耳的銀杏葉耳墜突然震動,自動釋放出一絲怨氣值。那股能量像找到了目標,直直飛向投影。
傀儡師的身體猛地一顫。
108根數據纜線突然揚起,像活了一樣在空中舞動。它們交錯、纏繞、拚接,最後定格在三個字——
救我。
血紅色,邊緣帶著撕裂般的鋸齒。
我站在原地,喉嚨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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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攻擊。不是入侵。也不是係統的陷阱。
這是求救。
母親當年沒有死。她把自己的意識切了一部分,藏進了傀儡師的底層代碼裡。她知道總有一天,我會覺醒詭語係統的高階權限,會接觸到這些被封鎖的數據。她等了二十年,就為了這一刻。
那些播放的影像,不是為了曝光我。是為了讓我看到她留下的路徑。每一次我修改規則,都會在係統留下痕跡,而這些痕跡,正是喚醒她的鑰匙。
我抬起手,再次貼向最近的電子屏。
“你能聽見我嗎?”我說。
屏幕沒反應,但掌心的條形碼突然變得滾燙。一股信息流順著皮膚衝進大腦,短暫地打開了某個通道。
我看到了。
不是畫麵,是結構——一段嵌套在傀儡師核心代碼裡的記憶模塊。編號:x7。標簽寫著:“第七實驗體家屬唯一可接入端口”。
我的編號。
我是第七實驗體。
母親不是克隆體之一。她是第一個把自己孩子送進實驗名單的人。她親手把我放進係統,因為她知道,隻有我能在未來改寫這一切。
而傀儡師,不是敵人。
他是她最後的容器。
我收回手,喘了口氣。腦中“救我”兩個字還在回蕩,但這一次,我不再覺得陌生。
遠處,禮堂座鐘的投影開始閃爍。數據纜線一根根脫落,像耗儘了能量。傀儡師的臉逐漸模糊,胎記的影像也開始消散。
但他最後做了一個動作。
那隻完好的數據手臂緩緩抬起,指向校園西區。
那裡是排水溝口,漲潮時會出現紙船的地方。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右手腕突然一沉。
低頭一看,掌心的條形碼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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