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古長風都無法拿出實質的證據,證明是這小子動的手腳。
但又因這個不愉快的插曲。
讓蔣家人和古長風十分確信,此人一定能治好蔣雪的怪病。
唯有一旁的柳梅掩鼻竊笑。
這下總算明白。
在大門外楊旭那句“不會白受氣……”的含義了。
活該!
“看我乾嘛?”
見大家盯著自己瞅,楊旭無辜攤手,“我臉上有花?”
幾人心裡無奈,“……”
沒想到這家夥兒裝起傻來,有種讓人誤會的錯覺。
“還治病嗎?”
楊旭又道:“不治,我可就走了……”
“治!治病,楊神醫請,我們這就出去候著。”
蔣明誠連忙點頭,又吩咐管家趕緊讓人快速打掃屋子。
隨即幾人才離開臥室,在外頭靜等。
古長風其實想觀摩楊旭用何法子給蔣雪治療,可見對方態度強硬,也隻好作罷。
心想著,待會兒找機會虛心求教……
很快。
房門緊閉的臥室內。
隻剩下楊旭、柳梅和病床上的蔣雪三人。
這時。
蔣雪的熱症複發。
“呼~好熱……”
如火焚燒的熾熱,讓她連忙扯掉身上緊裹的厚重棉被。
露出的絲綢吊帶睡衣被汗水浸透,緊貼著她雪白的身軀,讓那前凸後翹的曲線勾勒得山巒起伏。
就這麼水靈靈地展現在楊旭眼前,讓他下意識地喉嚨一陣發乾。
但還是禮貌地彆開眼,不敢亂瞟。
心說幸好有柳梅在。
就蔣雪這身打扮,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治療,保不齊引來外麵的人猜忌。
柳梅見楊旭在美色麵前,竟紳士的彆開眼,用胳膊肘輕撞了他一下,低笑打趣:
“喲,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你之前讓我脫光治療時,可是義正言辭說醫者眼裡,病患無性彆嘛?”
“嘁!”
麵對女人的調笑,楊旭輕哼一聲,又將腦袋往另一邊彆去,懶得解釋。
心說裝下紳士不行嗎?
蔣雪沒聽出兩人的竊語,隻是待身上熱症稍微緩和了幾分,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穿著不得體。
讓原本被烤紅得臉頰更紅了,仿佛能滴出血來。
“抱、抱歉!我這就去披件衣服……”
她抬手背抹了把頭上布滿豆大的汗水,就要艱難地爬下床拿衣服套上。
“不用,我待會兒施展九天玄針進行治療,現在加件衣服,待會兒還得脫掉。”
楊旭出聲阻止。
“……好。”
蔣雪雖不清楚何為九天玄針,但還是乖乖聽話躺回床上。
“放心吧,既然我說能治好你,一定能讓你與常人無異。”
楊旭也不含糊,掏出口袋裡的銀針盒,便開始給蔣雪治療,“之後按照我開的方子,湯服一個月,早晚一次即可根治。”
“嗯,好。”
“切記,來曆不明或者看似神秘的玉器,不要隨意長期佩戴身上。”
“……什、什意思?”
“還有,平時的飲食自己多注意些。有些病,也是能吃出來的。”
“……”
楊旭幾番饒有深意的叮囑,讓蔣雪心頭猛地一緊,眉頭擰緊。
張了張嘴還想問什麼。
可心裡似乎已經給了自己答案,讓她難以啟齒。
畢竟是家醜,不能外揚……
但整個過治療過程中,她的目光一直緊隨著眼前給他專注施針的男人側顏上,漸漸眼神深處多一抹不易察覺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