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翼蝠吃痛,尖叫著拔高,卻沒想到鐵甲小寶突然從龍氣泉裡竄出來,小爪子抱著塊滾燙的晶石,精準地砸在它的翅膀上。晶石是剛從泉眼裡撈出來的,溫度高得能燙熟雞蛋,血翼蝠翅膀瞬間冒出焦糊味,失去平衡撞向岩壁,正好落在地脈蟲群裡。
"哢嚓"幾聲脆響,地脈蟲們可沒客氣,幾下就把這不速之客拆成了碎片。
剩下的邪修見狀嚇破了膽,轉身就往洞外跑。王胖子哪肯放過,抓起磁石鏈甩出去,鏈尾的鐵鉤精準勾住最後一個邪修的腳踝,猛地一拽,那邪修"噗通"摔了個狗啃泥,被趕上來的地脈蟲用前肢按住,動彈不得。
"說!你們怎麼找到這兒的?"張屠戶上前一腳踩住他的背,聲音冷得像冰。
邪修哆哆嗦嗦地說:"是...是血月教的指令...說地脈深處有龍氣泉,隻要...隻要用蝕骨蟲汙染泉水,就能讓地脈蟲失控,成為我們的武器..."
"汙染泉水?"王胖子氣得踹了他一腳,"胖爺的燒烤水源都敢動?活膩歪了!"
葉辰走到被按住的邪修麵前,軟劍抵住他的喉嚨:"血月教?就是你們在礦道裡養屍蟲的那個教派?"
邪修臉色一白,連連點頭:"是...是我們!但我隻是小嘍囉,真正的大人物在...在黑風崖..."
話沒說完,突然腦袋一歪,嘴角流出黑血——竟是服毒自儘了。
"媽的,還帶了死士。"王胖子罵了句,踢了踢邪修的屍體,"這下線索又斷了。"
葉辰卻沒說話,目光落在邪修剛才掉落的一個令牌上。令牌是黑鐵做的,刻著個扭曲的"月"字,背麵還有串奇怪的符號。
"這符號..."張屠戶也湊過來看,"像是礦道裡那些獻祭陣的紋路,看來血月教不止想打龍氣泉的主意,是想整個地脈的主意。"
最大的地脈蟲突然用前肢指了指洞道深處,又指了指令牌上的符號,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在示警。
葉辰眼睛一亮:"你是說,黑風崖在更深的地脈?"
地脈蟲點了點頭,又叼來塊之前被啃剩的獸骨,在地上畫了個歪歪扭扭的地圖——一條蜿蜒的隧道連接著龍氣泉和一個被圈起來的黑塊,旁邊還畫了個月亮符號。
"看來不用找線索了。"葉辰撿起令牌揣進懷裡,拍了拍地脈蟲的腦袋,"謝了,回頭給你烤十串特大號蟲腿。"
地脈蟲似乎聽懂了,複眼亮了亮,還用前肢拍了拍泉眼邊的刻痕賬本,意思是:記上啊,可彆賴賬。
王胖子看得直樂:"這些蟲子成精了!葉哥,咱真去黑風崖?聽說那地方邪乎得很,月亮圓的時候,崖壁會滲血。"
"去。"葉辰語氣斬釘截鐵,軟劍在手裡轉了個圈,劍光映著龍氣泉的金光,"他們想動龍氣泉,就得先過我們這關。而且..."他晃了晃手裡的黑色珠子,珠子裡的金光似乎更盛了,"這珠子裡的力量,正好去黑風崖試試水。"
張屠戶已經把新甲殼打磨得光滑如玉,聞言把斧柄往地上一頓:"我這新家夥也該開刃了。"
鐵甲小寶從葉辰懷裡探出頭,對著黑風崖的方向"嗷嗚"叫了一聲,小爪子還拍了拍胸脯,像是在說"帶上我"。
王胖子一看這陣仗,趕緊去收拾他的孜然罐:"等等我!胖爺的燒烤架還能再戰三百回合!黑風崖的邪修們,準備好當我的"食材"了嗎?"
玄夜貓輕巧地跳上葉辰的肩膀,綠眼睛裡閃著興奮的光。地脈蟲們則圍在泉眼邊,用前肢把散落的晶石往一起堆,像是在給他們準備"路費"。
龍氣泉的水泡依舊咕嘟咕嘟地冒著,炭火的餘溫還在烤架上跳躍,剛才的打鬥痕跡很快被地脈蟲們清理乾淨,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但葉辰知道,從踏入這龍氣泉開始,他們和血月教的賬,就已經沒法算了。
黑風崖的月亮會不會滲血?血月教的大人物又藏著什麼陰謀?
葉辰握緊軟劍,轉身往洞外走去。身後,王胖子正跟地脈蟲討價還價,想多賒點孜然;張屠戶在給新斧柄刻防滑紋;鐵甲小寶叼著片龍鱗,一顛一顛地跟在後麵,鱗片反射的金光在岩壁上投下串跳動的光斑。
地脈深處的風帶著股燒烤的焦香和龍氣的甜腥,吹得人心裡發燙。
這趟降妖路,看來又得加道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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