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凜沒再說話。
但沈菟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她親一口許凜,男人臉色就紅一分。
沈菟玩的樂不思蜀。
與此同時,杏花村,沈家大院。
餘梅躺在床上哀嚎連天,愈發看沈杏不順眼,但到底是家裡的福星不敢發火,隻能把苦往肚裡咽。
瞧著那圓滾滾胖乎乎的兒子,心裡才好受了些。
不禁哀嚎連天道。
“杏兒啊,死病秧子和許家那小子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要不行,娘給你物色個,聽說也是個當兵的。”
沈杏想也沒想,便開口反駁道。
“我誰都不要,我就要許凜!”
隨後小步跑到餘梅的身邊,眼神堅定的為母親洗腦。
“娘,我這幾天一直在做那個夢,夢到許凜,這輩子是我的真命天子!
您看著瞧,許凜不僅會在部隊立大功,日後,還能在大城市裡站穩腳跟,能賺花不完的錢。
到時等弟弟長大,我也能更好的幫襯他娶媳婦兒,蓋大樓不是。”
餘梅雖然心腸歹毒,但真就把沈福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
在病秧子出嫁的那天,閨女接下來三天做的夢,都一一應驗。
被埋在老槐樹下的五百塊錢,還有偷摸溜進山裡采摘的靈芝具體位置…
讓餘梅愈發肯定了閨女是福星,收了兩筆橫財,更是對閨女說的話堅信不疑。
倒是一旁的沈老大沈國通麵色愁容,板著一張臉。
“不行,病秧子和許家小子已經結了婚,你要是去勾引像什麼話!
你爺奶這輩子最在乎的就是顏麵,要是曉得你為了這事尋死覓活。
俺們家的下場鐵定像老三家一樣,被迫分家!”
沈國通好吃懶做慣了,是沈老爺子和沈老夫人最寵愛的兒子。
正是因為摸透了爹娘的性子,才能在三兄弟中脫穎而出,混得如魚得水。
一旦觸及到老兩口的逆鱗,就算他再得寵,也會被趕出去。
餘梅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沈國通,罵罵咧咧道。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杏兒的出發點,哪次不是為了俺們好?
病秧子走了狗屎運,嫁給了許凜。
病秧子早死了,杏兒這個做堂姐的,代替她照顧許家小子咋了!
到底是個鐵飯碗,杏兒嫁過去,你和俺都有顏麵,就算有人敢在背地裡嚼舌根,也是嫉妒俺們杏兒命好。
再說了,俺聽說,許家那小子今天回門給黃秀繡那個賤人的紅包,就有八十八塊。”
餘梅從不在乎村民們的看法,隻在乎自個過得好不好。
就算得來的財富是彆人的,可自個拿到了就是自個的了。
更何況,她也很滿意許凜的條件。
隔壁村村長的崽,長得又好,又是個護媳婦兒的。
她今個雖然顧著逃命,但也親眼瞧著,許凜是如何護著那病秧子的。
明眼人都瞧得出兩口子沒啥感情,無非是看在妻子的名號上。
沈國通是個軟耳朵,沒結婚之前聽老娘的,結婚之後媳婦兒為主。
聽媳婦兒這麼一說,哪裡還敢有怨言,選擇了默認。
餘梅拉過沈杏的手,苦口婆心的說道:“杏兒,你弟日後的好日子可就指望著你了,你可得好好把握!
娘能幫你的,都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