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隴西伏波】洮河冰裂:這渡船是棺材!_大秦風骨:王翦傳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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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隴西伏波】洮河冰裂:這渡船是棺材!(1 / 2)

【一:冰河魅影】

臘月的洮河,寒風刺骨,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無情地刮過河麵。那厚厚的冰層,在狂風的肆虐下,發出陣陣嗚咽般的聲響,仿佛是在訴說著無儘的哀怨和淒涼。

王翦身披厚重的戰袍,穩穩地站在臨洮長城的烽火台上,他的目光越過寬闊的河麵,投向對岸那片灰蒙蒙的遠山。那裡的山峰在寒風中顯得有些模糊,給人一種朦朧而又神秘的感覺。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呼出,那口白氣就像一朵短暫盛開的花朵,瞬間被凜冽的北風吹散,消失得無影無蹤。

自從在石棺坪成功剿滅楚國的餘孽之後,隴西郡暫時恢複了平靜。然而,王翦的心中卻並沒有因此而感到輕鬆,相反,他的不安與日俱增。

“將軍,對岸已經三天沒動靜了。”李敢裹緊了身上的皮裘,指著洮河對岸的匈奴營地,“自從上次截獲那批棺材船後,他們就縮在營裡不出來,連每日的巡邏都停了。”

王翦眉頭微蹙。洮河作為秦長城西起點的天然屏障,此刻河麵冰層厚達數尺,本應是防禦最穩固的時期。但十天前,斥候發現匈奴人在夜間用詭異的渡船偷渡過河,那些渡船造型古怪,行駛時悄無聲息,直到被秦軍弩箭射中,才發現竟是用青銅包裹的棺材。

“事出反常必有妖。”王翦從箭袋裡抽出一支雕翎箭,搭在弓上瞄準對岸,“匈奴人從不用棺材安葬死者,他們向來行火葬,骨灰撒入草原。這些棺材船絕非尋常葬具。”

話音未落,對岸突然升起三股黑煙。這是匈奴集結的信號,按照秦軍與匈奴多年交鋒的經驗,這通常意味著大規模襲擾即將開始。但奇怪的是,匈奴營地並未湧出騎兵,反而有十幾個黑影推著同樣數量的“渡船”走向河岸。

“他們又要渡河了!”李敢拔刀出鞘,“將軍,讓末將帶一隊人去攔截!”

王翦按住他的肩膀,目光銳利如鷹:“等等,那些渡船不對勁。你看它們在冰麵上的影子,比上次的更寬,而且……沒有輪子。”

仔細觀察下,那些黑影果然是在拖拽著什麼重物,在冰麵上留下深深的劃痕。更詭異的是,渡船周圍的冰層似乎在融化,冒出陣陣白汽,與凜冽的寒風形成詭異的對比。

“傳我將令,弓弩營到下遊冰橋待命,重甲步兵守住沿岸烽燧,騎兵隨我正麵迎敵。”王翦翻身上馬,昆吾劍在陽光下泛著冷冽的寒光,“記住,留活口,我要知道這些棺材裡到底裝著什麼。”

秦軍列陣推進至河岸時,匈奴的渡船已經開始“下水”。說是下水,實則是在冰麵上滑行,但它們移動的速度極快,在冰麵上留下蜿蜒的水痕。當距離拉近到百步之內,王翦才看清那些渡船的真麵目——它們根本不是船,而是一具具巨大的青銅棺,棺蓋雕刻著匈奴狼圖騰,四角卻裝飾著楚地常見的雲雷紋。

“又是楚人的手筆!”王翦心頭一沉。石棺坪的楚式鎮墓獸還曆曆在目,匈奴棺材船又出現楚地紋飾,這絕非巧合。

“放箭!”隨著李敢一聲令下,秦軍弩箭如暴雨般射向青銅棺。但這些棺木異常堅固,弩箭射中後紛紛彈開,隻留下淺淺的凹痕。更令人震驚的是,當箭矢穿透棺身縫隙時,沒有傳出預期的悶響,而是發出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

青銅棺在冰麵上繼續滑行,距離秦軍陣列已不足五十步。突然,最前麵的一具棺材猛地炸開,棺蓋崩飛的瞬間,十幾個手持彎刀的匈奴死士躍出,他們赤裸上身,皮膚塗著紅色圖騰,嘶吼著衝向秦軍。

“列盾陣!”王翦長劍一揮,秦軍士兵迅速組成盾牆。匈奴死士雖然勇猛,但在嚴整的軍陣麵前很快潰不成軍。李敢一馬當先,將一名匈奴頭目挑落馬下,順勢踩住他的胸膛。

“說!棺材裡裝的是什麼?”李敢的環首刀抵住對方咽喉。匈奴頭目桀桀怪笑,突然猛咬舌尖,嘴角溢出黑血,轉眼便沒了氣息。

就在這時,河麵傳來一聲巨響。一具青銅棺在滑行中突然墜入冰窟,冰層裂開的蛛網紋迅速蔓延,將附近三具棺材一同拖入水中。冰冷的河水中冒出大量氣泡,隱約能看到棺內漂浮的黑影。

“快救人!”王翦大喊。他意識到這些棺材的真正秘密可能沉入了河底。秦軍士兵立刻拋下繩索,試圖打撈落水的棺材,但洮河水勢湍急,加上冰層不斷碎裂,幾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

混亂中,一具未墜入冰窟的青銅棺突然自動打開。王翦策馬靠近,隻見棺內鋪著暗紅色絲綢,上麵靜靜躺著一截巨大的青銅構件,形似鼎足,表麵刻滿繁複的紋飾,在夕陽下泛著幽光。

“將軍,這是……”李敢失聲驚呼。

王翦翻身下馬,小心翼翼地觸摸那截青銅構件。紋飾的觸感冰涼而光滑,絕非匈奴工藝所能打造。當他的手指撫過構件底部時,突然摸到幾個凸起的字符——那是秦篆的“秦”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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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室九鼎的鼎足!”王翦心頭巨震。他曾在鹹陽宮見過九鼎的仿製品,雖然比例不同,但紋飾風格如出一轍。可周鼎為何會出現在匈奴的棺材船裡?底部的“秦”字又是什麼意思?

冰裂聲再次響起,更多的青銅棺墜入河中。王翦當機立斷:“李敢,你帶人加固冰層,打撈落水棺木。其他人跟我搜查剩餘棺材,快!”

在剩餘的七具青銅棺中,秦軍又發現了兩截鼎足。它們大小不一,但都刻有“秦”字,且材質相同。當王翦將昆吾劍輕靠在鼎足上時,竟發現劍身上的紋路與鼎足紋飾隱隱呼應,仿佛兩者源自同一血脈。

夕陽西下,洮河兩岸的廝殺漸漸平息。秦軍俘獲了五具青銅棺和三截鼎足,但匈奴主力已撤回對岸,隻留下幾具同伴的屍體和斷裂的冰層。王翦站在河岸,望著沉入水中的棺材,心中充滿了疑惑:匈奴為何要冒著風險運送周鼎殘件?楚人與匈奴之間達成了怎樣的協議?最讓他不安的是,這些鼎足上的“秦”字和與昆吾劍呼應的紋飾,似乎在暗示著一個更大的陰謀。

夜幕降臨,臨洮長城的烽火台上燃起熊熊篝火。王翦將三截鼎足並排擺在案上,借著火光仔細觀察。他發現鼎足內部刻有細密的符號,與石棺坪出土的項氏族譜夾層中的符號如出一轍。

“將軍,俘虜營裡有個匈奴薩滿願意招供。”親兵來報。

王翦眼睛一亮:“帶他來見我。”他知道,揭開這些謎團的關鍵,或許就在這個匈奴薩滿身上。

【二:昆吾同輝】

匈奴薩滿被押進烽火台時,身上還帶著未乾的血跡。他年約六旬,滿臉皺紋深刻如刀刻,唯獨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即使淪為階下囚,也絲毫不見懼色。

“大秦將軍,你贏不了天。”薩滿用生硬的秦語說道,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九鼎歸位之日,就是秦亡之時。”

王翦走到薩滿麵前,昆吾劍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我隻問你,棺材船裡的鼎足從何而來?為何刻著秦字?”

劍鋒的寒意讓薩滿瑟縮了一下,但他很快恢複鎮定:“那是上天的旨意。西王母顯靈,說秦奪周鼎,逆天而行,要我們將鼎足送回東方,等待真主降臨。”

“真主?是南公還是項氏餘孽?”王翦加重了語氣。他注意到薩滿聽到“南公”二字時,瞳孔明顯收縮了一下。

薩滿沉默片刻,突然狂笑起來:“楚雖三戶,亡秦必楚!你們奪了他們的江山,還想奪他們的天命嗎?鼎足上的秦字,是詛咒,是預兆,預示著秦將步周後塵!”

李敢怒喝一聲,正欲上前,卻被王翦攔住。他知道對付這種薩滿,強硬手段往往適得其反。王翦拿起一截鼎足,湊到薩滿麵前:“你看清楚,這鼎足的材質絕非尋常青銅。匈奴沒有這樣的工藝,也沒有這樣的銅礦。告訴我,是誰給你們的?”

薩滿的目光在鼎足上停留許久,眼神複雜:“是黑衣人,帶著星象圖的黑衣人。他們說隻要將鼎足運到泗水,就能喚醒沉睡的神龍,推翻暴秦。他們給了我們很多鹽和鐵,還有這種不怕刀箭的青銅棺。”

“黑衣人有什麼特征?”王翦追問。

“他們戴著青銅麵具,說話像楚地口音。”薩滿補充道,“為首的人腰間掛著龍形玉佩,說自己是南公的使者。他還說,這些鼎足隻是開始,真正的神器還在泗水之下等待時機。”

王翦示意親兵將薩滿押下去嚴加看管。他拿起鼎足,走到篝火旁仔細端詳。昆吾劍的劍身映著火光,與鼎足的青銅光澤交相輝映,竟有種莫名的和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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