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南亞的泰國、緬甸、柬埔寨以及神秘的金三角地區,長久以來流傳著一種令人談之色變又充滿神秘誘惑的法術——降頭術。
傳說中,降頭術仿佛擁有著扭轉命運的神奇力量,有人聲稱它能讓人一夜之間暴富,財富如潮水般湧來;也有人說它可以使人魅力四射,令周圍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關於降頭術的來源,有著諸多神秘的說法。
相傳在幾百年前,華夏大地的古老法術隨著商隊的足跡、傳教士的旅程,亦或是戰亂中的流民遷徙,逐漸流傳到了這片東南亞的土地上。
彼時,華夏的古老法術與當地獨特的文化、宗教信仰相互碰撞。
東南亞地區,本身就盛行著各種神秘的本土黑巫術,這些黑巫術深深紮根於當地民眾對自然力量的敬畏與對超自然現象的崇拜之中。
當地的降頭師們極具創造力與鑽研精神,他們將傳入的華夏法術與本土黑巫術巧妙地結合起來,經過一代又一代降頭師的不斷改良與傳承,逐漸延伸出了如今獨特而神秘的降頭術體係。
降頭術並非單一的概念,它有著豐富的類彆與複雜的分支,且性質也有善惡之分。
從善意的角度來看,有些降頭術被用於治病救人、保佑平安。
比如,當有人久病不愈且醫藥無效時,善良的降頭師會施展溫和的降頭術,借助神秘力量驅逐邪祟,讓病人恢複健康。
而從惡意的角度,一些心懷不軌之人會利用降頭術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諸如傷害他人、破壞家庭、謀取私利等。
比如,為了商業競爭,對競爭對手施展惡意降頭,使其事業衰敗;或是出於嫉妒,對他人施展降頭,讓其陷入痛苦的境地。
正是因為降頭術這種亦正亦邪的特性,使得它在東南亞地區的民間傳說中既被視為一種強大的神秘力量,又讓人們心生敬畏,不敢輕易涉足其中,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觸動降頭術的禁忌,給自己帶來無法挽回的災禍。
在泰國那片廣袤無垠且神秘莫測的深山老林之中,茂密的枝葉交織在一起,將陽光切割得支離破碎,偶爾幾縷光線艱難地穿透,灑在鋪滿落葉的地麵上,斑駁陸離。
就在這片幽森的山林深處,一座孤零零的木屋隱匿其中,仿佛與外界隔絕了一般,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靜謐與詭異。
木屋前,一個身著黑衣的年輕人正雙腿盤坐於蒲團之上。
他的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刺符,那些刺符線條神秘而複雜,仿佛每一道都蘊含著不為人知的力量。
此刻,他雙目緊閉,嘴唇微微翕動,口中念念有詞,低沉的經文聲在這寂靜的山林間緩緩飄蕩,仿佛能與這片神秘的自然融為一體。
就在這萬籟俱寂之時,遠處的密林中突然傳來一陣“嘩啦啦”的聲響,仿佛是有什麼龐然大物在其中穿行。
緊接著,隻見一個身形精瘦、皮膚黝黑的男人,他看起來像是當地的向導,正引領著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兩人腳步略顯急促地朝著木屋走來。
那向導一瞧見木屋門前打坐的年輕人,臉上瞬間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一邊急切地呼喊著,一邊朝著這邊快步奔來:“阿讚林師傅,啊啊媽呀。
終於找到你了。”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仿佛剛剛經曆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說話間,向導已顫顫巍巍地來到阿讚林麵前,忙不迭地雙手恭敬地合十,行了一個虔誠的大禮。
阿讚林緩緩地睜開雙眼,那眼神深邃而冰冷,猶如一汪深不見底的寒潭,他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有什麼事。”
聲音低沉而平靜,仿佛任何事都無法激起他內心的波瀾。
“是這樣的,阿讚林師傅。”向導趕忙介紹道,同時側身將身旁的大腹便便的男人讓到身前,“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王先生。
我們此次前來,是專程找你談生意的,想請你出山,幫王先生辦點事。酬勞方麵都好說,絕對不會讓師傅你失望的。”
阿讚林微微點了點頭,目光在王先生身上一掃而過,隨即站起身來,淡淡地說道:“那就進來說吧。”說罷,便領著兩人朝著木屋內走去。
一踏入木屋,一股陳舊而略帶腐臭的氣息撲麵而來。屋內的陳設極為簡單,除了一些維持日常生活所需的用品外,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屋子中央擺放著的一個法壇。
法壇上,幾個慘白的骷髏頭在搖曳的燭光下顯得格外陰森恐怖,仿佛正用空洞的眼眶凝視著每一個進入屋內的人。
周圍還擺放著各式各樣形態詭異、張牙舞爪的邪神像,它們的麵容扭曲,仿佛被注入了邪惡的靈魂。
而在法壇麵前,擺放著一份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內臟作為祭品,已經有些許變質,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讓人看一眼就有一種惡心想吐的感覺。
“什麼事,說吧。”阿讚林走到法壇前,轉過身來,非常冷淡地說道,眼神中透著一絲審視,等待著王先生的下文。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在那間彌漫著詭異氣息的木屋裡,王先生滿是悲慟與憤怒,眼眶泛紅,聲音顫抖地訴說著自己的遭遇:“阿讚林師傅,實不相瞞,我想請您出手,搞死那幾個混蛋!”
他的雙手緊緊握拳,關節因用力而泛白。
“我原本在曼穀經營著一個頗具規模的水果加工廠,周邊還有幾片果園,那可是我多年來的心血啊!
不知何時,突然冒出來幾個混蛋,一眼就盯上了我的加工廠,非要以低價收購。
我怎會願意?那價格簡直荒謬至極!”王先生說到此處,臉上滿是憤懣,連連搖頭。
“這些混蛋見我不答應,就開始天天派人到加工廠搗亂。
他們鬨事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搞得工廠裡天翻地覆,工人們根本無法安心工作,自然而然,加工廠就徹底沒法開工了。
他們打的如意算盤,就是想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逼我就範,把加工廠拱手賣給他們。
可我怎麼能讓他們得逞?
他們給的價格,連加工廠的成本都收不回來,這不是明擺著搶嗎!”王先生氣得來回踱步,重重地跺腳。
“要是僅僅如此,我咬咬牙也就忍了。可最最過分的是,有一天,我那乖巧的女兒放學回來,途中竟被這些混蛋發現了。”
說到這裡,王先生的聲音突然哽咽,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滾滾而下,“他們這群畜生,竟然把我女兒抓住,拖進了路邊的小樹林玷汙了……”王先生泣不成聲,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她才十六歲啊,正是如花似玉的大好年華,就這麼被他們毀了!
我可憐的孩子,她以後該怎麼辦啊……”王先生雙手掩麵,悲痛欲絕。
“阿讚林師傅,求求您,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王先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朝著阿讚林連連磕頭,額頭與地麵撞擊發出沉悶的聲響,“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哪怕傾家蕩產,我也要讓那幾個混蛋血債血償,讓他們為自己的惡行付出慘痛的代價!”
阿讚林靜靜地聽著,臉上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神情,待王先生情緒稍緩,他緩緩點點頭,聲音冰冷地說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