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鐘聲悄然敲響,萬籟俱寂的深山老林仿佛被一層神秘而陰森的紗幕所籠罩。
阿讚林的小木屋在這濃重的黑暗中,宛如一座孤立的幽靈堡壘,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在木屋之內,搖曳的燭光將阿讚林、王先生和阿泰三人的身影投射在牆壁上,光影扭曲,顯得格外詭異。阿讚林一臉肅穆,對著身旁略顯緊張的王先生和阿泰低聲說道:“準備施法。”言罷,他緩緩走到法壇之前,雙腿盤坐,猶如一座沉穩的石像。
阿讚林伸手拿起一個骷髏頭,這個骷髏頭可不一般,它乃是傳承數代的珍貴法器——域耶。
這顆域耶,原本是阿讚林好幾代以前師公的頭顱,經過曆代降頭師精心煉製,承載著無數神秘的力量與法術。
歲月流轉間,每一代降頭師都對其進行加持,使其威力愈發驚人。
用於下降頭和解降頭時,效果霸道無比,堪稱降頭師手中的絕世利器,而此刻,它將成為阿讚林施展黑法的關鍵助力。
阿讚林雙手虔誠地托著這顆域耶,仿佛在與先輩的靈魂對話。
他緩緩閉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詞,一道道晦澀難懂的經咒從他口中溢出,猶如來自地獄深淵的呢喃。
這聲音仿佛有著一種無形的力量,在狹小的木屋內盤旋回蕩,令周圍的空氣都為之震顫。
緊接著,阿讚林拿起一根由屍油製作而成的蠟燭。
這蠟燭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仿佛凝聚著世間的邪惡與腐朽。
他輕輕將蠟燭點燃,幽綠色的火苗在黑暗中詭譎地跳動。阿讚林傾斜蠟燭,讓那濃稠的屍蠟緩緩滴落在域耶之上。
刹那間,屍蠟發出一陣詭異的光亮,光芒如同一把利刃,劃破黑暗。
與此同時,一道道黑氣從域耶中嫋嫋升起,猶如黑色的幽靈,瞬間飄進了擺放在一旁的草人之中。
草人仿佛被注入了邪惡的靈魂,微微顫抖起來。
阿讚林並未停歇,他繼續將手中屍蠟的蠟油均勻地滴在草人身上,每一滴蠟油落下,都伴隨著他更加急促而低沉的念咒聲。
隨著咒文的深入,草人身上泛起一層若有若無的黑色光暈,仿佛在與黑暗的力量共鳴。
念咒完畢,阿讚林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
他伸手從法壇一側取出幾根黑漆漆的鋼針,這些鋼針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仿佛剛從千年寒潭中撈出。
阿讚林毫不猶豫地將鋼針一根根刺進草人身體,動作嫻熟而狠辣。
每刺入一根鋼針,草人便顫動一下,不一會兒,草人身上便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鋼針,宛如一隻被激怒的刺蝟。
這便是阿讚林獨門的屍油針降,每一根鋼針都承載著他注入的邪惡力量與詛咒。
下完屍油針降後,阿讚林又從法壇下方拿出一個散發著令人作嘔臭味的骨灰壇。
壇蓋揭開,一股濃烈的腐臭氣息瞬間彌漫開來,令人幾欲作嘔。
隻見骨灰壇中裝滿了各種腐肉,那些腐肉呈現出一種令人反胃的青黑色,表麵還能清晰地看見一隻隻蛆蟲在不斷蠕動,仿佛在進行著一場邪惡的狂歡。
阿讚林麵不改色,伸手拿起那個被紮成刺蝟般的草人,毫不猶豫地丟進了骨灰壇中。
隨後,他迅速蓋上蓋子,雙手緊緊按住壇口,開始加速念咒。
這一次,他所施展的是最為陰毒的黑法,並非要讓人立刻死去,而是要讓對方在無儘的折磨中,一點點感受痛苦的侵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曼穀城郊,那座偏僻的水果加工廠內。狼哥看著一群小弟瘋狂打砸的“成果”,臉上露出了一臉興奮而猙獰的表情。
加工廠內一片狼藉,機器設備被砸得粉碎,水果散落一地,到處都是破碎的玻璃和扭曲的金屬。
狼哥滿意地掃視著這片廢墟,仿佛這是他的一件得意作品。
他大手一揮,大聲喊道:“走!”那聲音在空曠的加工廠內回蕩。
小弟們立刻心領神會,迅速收拾好手中的棍棒,簇擁著狼哥走出加工廠。
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早已等候在門外,小弟連忙拉開車門,恭敬地請狼哥上車。
狼哥大搖大擺地坐進車內,轎車引擎轟鳴,很快便消失在夜幕之中,隻留下那片滿目瘡痍的加工廠,在黑暗中默默訴說著剛剛發生的暴行。
這時候,王先生一臉好奇又帶著幾分緊張,忍不住向阿讚林問道:“阿讚林師傅,您施展的這降頭術,多久能看見效果呀?”
此時的王先生,眼中滿是期待與忐忑,畢竟這關係到他能否為女兒討回公道,讓那些惡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阿讚林剛剛完成施法,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他抬手擦了擦汗,聲音略顯疲憊但依舊沉穩地說道:“一個小時後就會發作。
你們安心等消息就可以了。”說完,他微微閉上雙眼,仿佛在感受著剛剛釋放出去的那股神秘力量,同時也在積蓄著自己消耗的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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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狼哥帶著手下趾高氣昂地回到了那家熱鬨非凡的夜總會。
剛一踏入包廂,狼哥就對著手下們大聲喊道:“兄弟們,給我繼續嗨起來!搖擺起來,唱跳rap!今晚不醉不歸!”
在他的號召下,一群人瞬間陷入了更加瘋狂的狀態。
五彩斑斕的燈光下,男男女女們瘋狂地搖頭擺尾,聲嘶力竭地唱著跳著,嘈雜的音樂聲、呼喊聲交織在一起,整個包廂仿佛變成了一個瘋狂的地獄。
狼哥得意洋洋地走到一旁的酒桌前,隨手拿起一杯酒,仰頭便喝了一口。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他的臉色突然變得煞白,緊接著渾身像被無數根鋼針同時紮入一般,鑽心的疼痛瞬間襲來。
他“啊”的一聲慘叫,一口酒還沒來得及咽下去,“噗”的一下,一口鮮血從他口中猛地噴出,灑在麵前的桌子上,格外刺眼。
幾個眼尖的小弟見狀,頓時大驚失色,趕緊一窩蜂地圍了過來,手忙腳亂地扶起狼哥,焦急地問道:“老大,你怎麼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然而,還沒等他們弄清楚狀況,詭異的事情接連發生。
隻見又有幾個剛剛跟著去砸加工廠的手下,也突然口吐鮮血,臉上露出和狼哥一樣痛苦不堪的表情。
刹那間,整個包廂中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哀嚎。“啊。好痛。”“啊。好難受。”那一聲聲慘叫仿佛來自地獄深處,令人毛骨悚然。
凡是去過加工廠的人,此刻都無一例外地出現了七竅流血、渾身如被針紮般的恐怖症狀。
其他小弟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驚慌失措,但他們畢竟跟著狼哥混了這麼久,還算有些應變能力。
其中一個看似稍微冷靜點的小弟大喊一聲:“快,趕緊送醫院!”
於是,一群人慌慌張張地抬起狼哥和那些吐血的小弟,跌跌撞撞地往醫院趕去。
很快,他們便風風火火地趕到了醫院。一群醫生護士看到這群凶神惡煞的黑幫成員,心中不免一陣恐慌,但救死扶傷的職責讓他們迅速回過神來,趕忙手忙腳亂地對這些人展開搶救。
這時,一個情緒失控的小弟突然衝上前去,一把抓住一個醫生的脖子,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惡狠狠地吼道:“你們要是救不活老大,我們要你們醫院陪葬!”
醫生被嚇得臉色蒼白,雙腿發軟,但還是強忍著恐懼,趕緊轉身投入到緊張的搶救工作中。
此時,醫院的整個走廊都被一群烏泱泱的黑幫成員擠滿了。
他們一個個眉頭緊鎖,焦急萬分地盯著搶救室的門,嘴裡不停地嘟囔著:“老大這是怎麼了?
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空氣中彌漫著緊張、恐懼與不安的氣息,仿佛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搶救室內,氣氛緊張得如同拉緊的弓弦,隨時都可能斷裂。一群醫生護士正忙得不可開交,腳步匆匆地在各個儀器與病床之間穿梭。
各種先進的儀器發出滴滴的聲響,仿佛在為這場與死神的賽跑打著緊張的節奏。
為了弄清楚這些傷者的狀況,醫生們進行了全麵細致的檢查,從常規的身體指標檢測到複雜的ct掃描。
然而,不檢查不知道,一檢查結果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通過ct影像,隻見這些傷者的體內密密麻麻地布滿了鋼針,猶如刺蝟一般,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