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霧如同無數隻貪婪的觸手,緊緊地纏繞著她,不斷吞噬著她的力量。
蝙蝠精瞅準時機,一下子伸出鋒利的爪子,抓住女鬼的手臂,用力一扯,“哢嚓”一聲,女鬼的手臂竟被硬生生地扯了下來。
蝙蝠精毫不猶豫地一口吞掉,仿佛在享受一頓美味的大餐。
女鬼的慘叫聲愈發淒厲,回蕩在整個叢林之中,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不!不!不要吃我!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女鬼終於開始求饒,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但蝙蝠精哪裡會理會,在它眼中,此刻的女鬼就是它的食物,怎麼可能對食物有絲毫的惻隱之心。
緊接著,蝙蝠精再次發動攻擊,一口咬住女鬼的頭顱,用力一咬,“哢嚓”一聲,女鬼的頭顱瞬間被咬碎,那腐爛的汁液四濺開來,噴得到處都是。
女鬼在臨死之前,發出了最後一陣淒厲的哀嚎,聲音漸漸微弱,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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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女鬼的死亡,五行陣的光芒也漸漸消散,一切似乎又恢複了平靜,可空氣中那股濃烈的腐臭和血腥味道,卻仿佛在訴說著剛剛發生的驚心動魄的一幕。
隨著女鬼的魂飛魄散,地上的黑香也如同完成使命般迅速燒完,最後一絲火星熄滅,嫋嫋青煙緩緩消散在空氣中。
而那隻蝙蝠精,在飽餐一頓後,滿足地打了個飽嗝,身形迅速縮小,一下子又變成巴掌大小,輕盈地鑽進了阿讚林拿出的小壇子裡麵。
阿讚林熟練地蓋上蓋子,將其妥善收好。
隨後,他俯身撿起地上那五麵破破爛爛卻又透著神秘力量的令旗,小心翼翼地擦拭乾淨,整齊地放入背包,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便朝著越野車的方向大步走去。
茂密的樹林間,枝葉交錯,光線昏暗。
阿讚林的身影在斑駁的光影中時隱時現,不一會兒,便隱隱約約看見越野車靜靜地停在半路上,在這寂靜而詭異的環境裡,宛如一座孤島。
小劉一直緊張地守在車內,雙眼死死盯著四周,時刻警惕著未知的危險。
就在他滿心恐懼,幾乎要絕望的時候,突然看到阿讚林那熟悉的身影緩緩出現,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一下子激動地大喊:“蘇大師!情況怎麼樣了?”
聲音在樹林間回蕩,帶著一絲顫抖與期待。
“沒事了。我們繼續走吧。
那女鬼已經被我解決了。”阿讚林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仿佛有一種讓人安心的魔力。
說罷,他一揮手,天空中原本漂浮著的蜈蚣珠像是接到指令一般,瞬間化作一道流光,飛回阿讚林手中。
阿讚林將蜈蚣珠仔細端詳一番後,輕輕放進背包裡麵,然後走到車旁,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他拍了拍小劉還在哆哆嗦嗦的肩膀,安慰道:“走吧,沒事了。”
小劉卻還是心有餘悸,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與恐懼,嘴裡不停念叨著:“真的沒事了嗎?”仿佛不敢相信這場噩夢就這樣結束了。
“沒事了。走吧。”阿讚林再次肯定地說道,眼神堅定而從容。
小劉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緊張的情緒,再次嘗試打火。
隻聽“轟”的一聲,越野車一下子發出發動機那熟悉而有力的轟鳴聲,仿佛沉睡的巨獸蘇醒過來。
小劉心中一喜,緩緩踩下油門,車子緩緩啟動,繼續朝著密林深處駛去。
這專業的越野車不愧性能卓越,一路上披荊斬棘,不管多麼崎嶇坎坷、泥濘不堪的路,都能如履平地,來去自如。
然而,隨著車子不斷深入,前方不遠處突然飄來一股無法言表的屍臭味。
那味道濃烈刺鼻,如同千萬種腐爛的氣味混合在一起,比死老鼠加上臭魚爛蝦發酵過後的味道還要難聞上百倍。
這股惡臭如同有形之物,直直地朝著眾人的腦門衝來,瞬間彌漫了整個車廂。
“太臭了!”小劉忍不住大聲抱怨道,一邊說著,一邊連忙捂住口鼻,臉上露出極度厭惡的表情。
阿讚林也皺起了眉頭,這股味道的異常濃烈讓他意識到,前方恐怕還有更棘手的情況在等著他們。
三人緩緩下了車,眼前的景象猶如一幅來自地獄的畫卷,令人毛骨悚然。
呈現在他們麵前的,是一片廣袤無垠的亂葬崗,仿佛一片死寂的黑暗深淵,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四處都是破破爛爛的棺材,它們或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或半掩在泥土之中,仿佛在訴說著曾經掩埋的悲慘故事。
棺材的木板早已腐朽不堪,縫隙間露出森森白骨,在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詭異的光澤。
那些屍骨有的完整,有的殘缺不全,像是經曆了無數次的劫難。
頭骨空洞的眼眶仿佛在凝視著闖入者,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生前的痛苦與不甘。
骨灰壇更是隨處可見,散落在各個角落,有些已經破裂,裡麵的骨灰隨風飄散,給這陰森的氛圍增添了幾分淒涼。
紙錢在風中肆意飛舞,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是無數冤魂在低吟。
破舊的花圈東倒西歪,褪色的花朵與破敗的骨架交織在一起,顯得格外淒慘。
那曾經用來圈定界限的圍牆,如今已大部分倒塌,隻剩下一些殘垣斷壁。
圍牆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藤蔓,它們如同無數條綠色的觸手,緊緊纏繞著圍牆,仿佛要將這一片死亡之地與外界徹底隔絕。
在藤蔓的縫隙間,裸露著更多的森森白骨,仿佛這裡曾是一座巨大的人間煉獄,無數生命在這裡消逝,靈魂被禁錮在這片土地上無法安息。
幾隻野狗在亂葬崗中肆意穿梭,它們瘦骨嶙峋,毛發雜亂而肮臟,眼神中透著野性與貪婪。
其中一隻野狗正瘋狂地啃食著一個看起來應該剛剛埋進去不久的屍體。
那屍體的部分肌膚還未完全腐爛,野狗用力撕扯著,嘴裡發出低沉的吼聲,鮮血濺落在周圍的土地上,散發出陣陣令人作嘔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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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野狗以吃死人為生,在這亂葬崗中四處遊蕩,早已習慣了這裡的血腥與恐怖。
見有人來了,它們先是警惕地抬起頭,與眾人對視片刻,隨後便如驚弓之鳥般四散而逃,隻留下一聲聲淒厲的犬吠在空氣中回蕩,讓這亂葬崗的恐怖氛圍愈發濃重。
整個場景仿佛時間在這裡停滯,死亡與絕望的氣息彌漫在每一寸空間,讓人不寒而栗。
小劉滿臉疑惑,小心翼翼地靠近阿讚林,輕聲問道:“蘇大師,我們大老遠跑到這陰森恐怖的亂葬崗,到底是找什麼東西嗎?
”阿讚林神色凝重,目光在這充斥著死亡氣息的亂葬崗中掃視一圈,緩緩開口道:“,我想來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東西。”
就在此時,他們的目光被亂葬崗的中心吸引。
那裡有一顆巨大無比的槐樹,宛如一個龐然大物,突兀地聳立在這片荒蕪之地。
這槐樹的樹乾粗壯得驚人,需要好幾個人才能合抱。
它的枝葉極為繁茂,層層疊疊的葉片交織在一起,遮天蔽日,將周圍的光線都遮擋得嚴嚴實實,使得樹下一片昏暗,仿佛籠罩著一層神秘而恐怖的陰影。
阿讚林緩緩走向這顆槐樹,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謹慎,仿佛踏入了一個未知而危險的領域。
來到槐樹麵前,他仔細地打量著這棵樹,眼中透露出警惕與專注。隻見槐樹上還掛著一根根白色的布條,正是辦喪事時常見的那種白布條。
這些白布條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是無數冤魂在低聲哭泣,又像是一種詭異的信號,在向闖入者傳達著某種不為人知的信息。
阿讚林盯著槐樹,心中暗自思忖,這槐樹最少已有三百多歲了。
在這漫長的歲月裡,它一直紮根在這亂葬崗中,不斷吸食著四周彌漫的怨氣,以這些怨氣為食。
而周圍數不清的屍體,更是為它提供了源源不斷的養料。
他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眉頭漸漸擰緊,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如果他猜得沒錯,這棵槐樹在吸收了如此多的怨氣與屍氣後,已然具備了化妖的跡象。
那粗壯的樹乾仿佛隱藏著某種神秘的力量,隨時可能爆發出來,對周圍的一切造成巨大的威脅。
槐樹的枝葉也透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那濃鬱的綠意仿佛被一種邪惡的氣息所侵蝕,隱隱散發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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