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先回加工廠。”阿讚林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對著烏鴉說道。
此刻,他的腦海中還回蕩著山本和井田那邪惡的計劃,以及自己血海深仇未報的憤懣。
但他深知,衝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當務之急是先回到加工廠,從長計議。
烏鴉點點頭,急忙小跑著來到車旁,迅速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
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越野車如離弦之箭般朝著加工廠疾馳而去。
一路上,阿讚林望著車窗外飛速掠過的景色,心中思緒萬千,盤算著如何應對山本和井田的陰謀,為父母報仇雪恨。
時間在緊張的氛圍中悄然流逝,一直到了中午,烈日高懸,陽光熾熱地灑在大地上。
越野車終於在加工廠門口緩緩停下,揚起的塵土漸漸落下。
此時,加工廠內的蘇妙玲和蘇妙卿兩姐妹,正坐在休息區交談著。
突然,她們聽到外麵傳來一陣說話的聲音,心中一驚,互相對視一眼後,蘇妙玲說道:“好像有人來了,我們出去看看。”兩人起身,快步朝著門口走去。
當她們看到阿讚林的身影時,蘇妙玲眼中頓時閃過一絲驚喜與感激。
她趕忙雙手合十,微微躬身,語氣誠摯地說道:“蘇大師,多謝您的救命之恩啊!
若不是您,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妹妹也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蘇妙玲的眼中閃爍著淚花,聲音中滿是對阿讚林的感激之情。
而一旁的蘇妙卿,身上的邪鬼仔已被阿讚林成功乾掉,她整個人也恢複了正常。
隻是,由於被邪鬼仔長時間折磨,大好年華的她看起來依舊有些萎靡不振,麵色蒼白,身形略顯單薄,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卻又透著一種彆樣的病嬌之美。
這兩姐妹是雙胞胎,長得簡直一模一樣,精致的五官,靈動的雙眸,白皙的肌膚,就連說話的語氣和神態都如出一轍,若不仔細分辨,根本看不出任何差彆。
阿讚林微微擺手,神色淡然地說道:“不必客氣。
我收錢辦事,大家各取所需罷了。”他的聲音依舊沉穩,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絲疲憊,昨晚與邪鬼仔的戰鬥,以及今天早上與山本、井田的周旋,著實耗費了他不少精力。
蘇妙玲點點頭,轉身從隨身的包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銀行卡,說道:“蘇大師,之前談好的尾款,現在就給您付了。”
說著,她熟練地操作手機,給黃經理轉了剩下的25萬尾款。
很快,阿讚林的手機收到到賬信息,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47萬港幣,阿讚林心中並無太多波瀾,這隻是他完成任務應得的報酬。
“好了,蘇小姐。這件事已經徹底結束了。
你趕緊帶你妹妹回去好好修養吧,調養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阿讚林看著蘇妙玲和蘇妙卿,眼神中多了一絲關切。
阿讚林也對著兩人雙手合十,以示告彆。
蘇妙玲和蘇妙卿趕忙回禮,兩人眼中滿是不舍,畢竟阿讚林不僅救了蘇妙卿的命,還幫她們解決了長久以來的困擾。
她們緩緩轉身,一步三回頭地看著阿讚林,眼神中流露出無儘的感激與眷戀,仿佛阿讚林是她們生命中的救星和依靠。
“烏鴉。你幫我送送蘇小姐。”阿讚林轉頭對烏鴉說道。
“好的,蘇大師。”烏鴉連忙點頭,殷勤地跑過去打開車門,恭敬地說道:“蘇小姐,請上車。”
蘇妙玲扶著蘇妙卿,緩緩坐進車裡。烏鴉發動車子,緩緩駛離加工廠,朝著兩人的住所趕去。
阿讚林站在加工廠門口,望著遠去的車子,心中默默祝願兩姐妹能早日恢複平靜的生活,而他自己,則要全身心投入到對抗山本和井田的計劃中。
阿讚林回到自己的房間,緩緩關上房門,將外界的喧囂隔絕開來。
房間內光線昏暗,隻有幾縷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落在地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線,塵埃在光線中肆意飛舞。
阿讚林走到房間中央,緩緩盤腿坐下,雙眼微閉,進入了打坐狀態。
他深知,即將到來的與山本和井田的戰鬥,必定是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惡戰。
那兩個日本鬼子擁有著強大的式神和鬼影武士,還有那正在煉製的百年陰陽鬼屍,實力不容小覷。
若自己沒有充分的準備,在這場戰鬥中必定會吃大虧。
所以,他必須爭分奪秒地修煉邪法,提升自己的實力。
阿讚林的身體周圍漸漸彌漫起一層黑色的霧氣,那霧氣如同一團活物,在他身邊盤旋纏繞,發出陣陣低沉的嘶吼聲。
隨著他的呼吸節奏,霧氣不斷湧動,仿佛在與他的身體進行著某種神秘的交流。
他的臉上神情專注,額頭上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他的衣衫。
但他渾然不覺,全身心地沉浸在修煉之中,為即將到來的戰鬥積蓄著力量。
而此時,在瑪麗醫院的手術室裡,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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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醫生和一群專家已經夜以繼日地給馬天雄做了二十多個小時的手術。
手術室裡彌漫著濃烈的消毒水味,燈光慘白而刺眼。
所有人都神色凝重,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渾身被汗水濕透,仿佛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真的是邪門了!”劉醫生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焦急地說道,“不管我們怎麼尋找,腦袋裡麵的針就好像這針會源源不斷繁殖一樣!”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和不解,緊盯著手術台上馬天雄的頭部,仿佛想要從中找出答案。
此時,旁邊的托盤上已經堆滿了密密麻麻的針,粗略一數,竟有一百多根。
然而,根據ct上顯示,腦袋裡應該隻有二十多根針才對。“
怎麼會越來越多?就好像這些針會生孩子一樣,源源不斷地繁殖。”
一位年輕的醫生忍不住驚歎道,他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疑惑,手中的鑷子都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就在所有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手術室裡團團轉的時候,一個小護士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大叫:“啊!你們看!”
她的聲音在寂靜的手術室裡格外突兀,充滿了恐懼。
所有人都被這聲尖叫吸引,下意識地朝著護士的方向看去。
隻見馬天雄的肚臍眼上竟然開始出現一個洞,洞口不斷擴大,周圍的皮膚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扭曲狀態。
緊接著,一條條鯰魚從洞裡鑽了出來,它們扭動著身體,爭先恐後地朝著馬天雄的肚臍眼鑽了出來。
“這……這怎麼可能!”一位醫生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老大,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
他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表情,手中的手術器械“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上。
“這肚子裡的鯰魚不是全部都處理乾淨了嗎?怎麼還有?
不可能,不可能啊!”另一位醫生連連搖頭,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無助,他的雙手在空中揮舞著,似乎想要抓住什麼來證明這一切隻是一場噩夢。
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專家,呆呆地站在原地,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著。
他喃喃自語道:“我這這麼多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挫敗和自我懷疑,行醫數十年,他從未遇到過如此詭異的事情,這一刻,他對自己的醫術產生了深深的質疑。
整個手術室裡,所有人都被眼前這詭異的一幕嚇得呆若木雞,臉上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就在眾人還沉浸在鯰魚從馬天雄肚臍眼鑽出的震驚中時,另一個護士突然又驚恐地指著馬天雄的腿,聲音顫抖地喊道:“你們看這病人的腿!”眾人的目光瞬間齊刷刷地投向馬天雄的腿部。
隻見馬天雄的腿上,在眾目睽睽之下,竟毫無征兆地開始長出一些詭異的藤蔓。
這些藤蔓呈現出一種奇異的墨綠色,表麵還閃爍著一層淡淡的、如同幽光般的光澤,仿佛來自另一個充滿邪惡力量的世界。
藤蔓起初隻是細細的幾條,可眨眼間,它們就以一種令人匪夷所思的速度瘋長起來,越來越多,相互交織纏繞,如同無數條張牙舞爪的怪蛇。
緊接著,這些藤蔓如同擁有了生命意識一般,迅速朝著馬天雄的血肉纏去,緊緊地勒住他的腿部。
藤蔓上布滿了尖銳的倒刺,那些倒刺猶如一個個猙獰的鉤子,死死地勾住大腿上的皮肉,每一根倒刺嵌入時,都帶出一小股鮮血,順著藤蔓緩緩流淌,在馬天雄的腿上勾勒出一幅恐怖而詭異的畫麵。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馬天雄一下子從昏迷中被生生疼醒。
原本注入體內的麻藥,此刻竟如同失效了一般,對這鑽心的疼痛毫無作用。
阿讚林施下的三種降頭,仿佛三把利刃,深深地刺入馬天雄的身體,帶來的疼痛深入骨髓,猶如無數隻螞蟻在啃噬著他的每一寸神經。
馬天雄的臉上瞬間扭曲變形,五官因為劇痛而緊緊地擠在一起,呲牙咧嘴的模樣顯得格外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