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曆史悠久的古城是楚文化的發祥地,車窗外偶爾能瞥見古城牆的殘垣斷壁,透著幾分滄桑與厚重,讓人不由得想起“大意失荊州”的古老傳說。
過了荊州,地勢逐漸平坦,進入潛江市境內,這裡是著名的“中國小龍蝦之鄉”,沿途能看到大片的稻田與蝦池,空氣中似乎都飄著淡淡的龍蝦香氣。
駛出湖北省,便進入了安徽省,首先經過的是安慶市。
安慶是黃梅戲的故鄉,也是長江沿岸的重要港口城市,車子沿著長江北岸行駛,能看到江麵愈發寬闊,江風裹挾著濕潤的水汽撲麵而來。
繼續向東,會經過銅陵市,這座以銅礦聞名的城市,山間能看到隱約的礦山痕跡,工業與自然景觀在這裡交織。
過了銅陵,便到了蕪湖市,作為長江下遊的重要城市,蕪湖既有繁華的城區風貌,又有鏡湖、赭山等秀麗的自然景觀,高速路邊的廣告牌上,時不時能看到當地特色小吃“蕪湖小籠包”的身影。
離開安徽,便進入了浙江省境內,第一個抵達的是湖州市。
湖州地處太湖之濱,車窗外漸漸出現大片的水鄉風光,河流縱橫交錯,魚塘星羅棋布,白牆黑瓦的民居散落其間,充滿了江南水鄉的溫婉氣息。
過了湖州,距離杭州便越來越近,最後經過杭州市蕭山區,這裡是杭州的門戶,高樓漸漸多了起來,道路也愈發繁忙。
一路疾馳,穿過無數隧道與橋梁,越過群山與江河,從川渝的險峻山地到江南的平緩水鄉,十幾個小時的車程裡,沿途的風光不斷變換,而越野車始終朝著目的地前行,載著阿讚林與烏鴉,奔赴下一場未完的委托。
“我的媽呀!我的屁股!”越野車剛駛下高速,進入杭州城區,烏鴉就忍不住哀嚎出聲,一邊揉著自己的臀部,一邊齜牙咧嘴地抱怨,“這一路坐下來,我感覺屁股都不是我自己的了,麻得跟不是肉長的一樣!”
從重慶到杭州,十幾個小時的長途跋涉,全程幾乎都在高速上疾馳。
阿讚林和烏鴉早已商量好,兩人輪流開車,誰困了就換另一個上,始終保持車子不停歇,隻為儘快趕到杭州,不辜負趙小姐的殷切等待。
可即便這樣輪換,長時間久坐在駕駛座上,那種僵硬和麻木還是讓人難以忍受。
烏鴉剛把車開進酒店停車場,就迫不及待地踩下刹車,車子穩穩停住的瞬間,他幾乎是彈著下了車。
他扶著車門,使勁地跺了跺腳,又彎腰用手在屁股上反複揉搓、拍打,臉上滿是痛苦又解脫的表情:“嘶哈。真要命!
這破駕駛座跟釘板似的,坐得我渾身發麻,尤其是屁股,又酸又脹,動一下都感覺針紮似的疼,麻得都快沒知覺了!”
阿讚林也緩緩推開車門走了下來,他比烏鴉稍微沉穩些,但臉色也帶著明顯的疲憊,下意識地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頸和肩膀,又輕輕揉了揉臀部,眉頭微蹙:“確實不好受,久坐久駕,渾身都僵了。”
兩人在酒店門口來回走動著,一會兒伸伸腿,一會兒扭扭腰,一會兒又踮著腳原地踏步,使勁活動著快要僵硬的身體,連帶著腳踝和小腿都要好好舒展一番。
烏鴉一邊活動一邊忍不住感慨:“我真是服了,就這十幾個小時都快把我熬垮了,真不知道那些開長途大巴車的司機是怎麼受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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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天到晚跑長途,動輒十幾個甚至二十幾個小時,那屁股不得坐成鐵板啊?
換我肯定早扛不住了!”
阿讚林望著遠處杭州城區的燈火,輕輕歎了口氣:“各行有各行的難處,他們也是為了生計,沒辦法。”
他活動了幾分鐘,感覺身體稍微舒緩了些,那種麻木感漸漸消退,才看向烏鴉:“好了,先彆抱怨了,趕緊去酒店辦理入住,好好休息一晚,養足精神,明天還要處理趙小姐的委托。”
烏鴉點點頭,又使勁捶了捶自己的後腰,臉上依舊帶著劫後餘生的表情:“可不是嘛,再不休息,我這腰和屁股都要罷工了!
這一路真是遭罪,以後再也不想開這麼久的車了!”兩人一邊吐槽著長途駕駛的疲憊,一邊並肩朝著酒店大堂走去,每一步都帶著久站後的沉重,卻也透著終於抵達目的地的輕鬆。
辦理入住的流程很順利,前台工作人員高效地完成了登記,將房卡遞到阿讚林手中。
兩人接過房卡,幾乎是快步走向電梯,一路舟車勞頓早已讓他們身心俱疲,隻想儘快衝進房間卸下一身疲憊。
進了房間,兩人簡單分工,一人去洗漱,一人則打電話叫了酒店的餐食。
沒過多久,熱氣騰騰的飯菜送到,兩人也顧不上講究,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長途駕駛消耗的體力急需補充。
剛放下碗筷,還沒來得及好好舒展一下僵硬的身體,阿讚林的手機就響了,正是趙小姐打來的。
“蘇大師,你們到杭州了嗎?”電話那頭,趙金墨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又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期待。
“我到了,現在在酒店。”阿讚林的聲音依舊沉穩,帶著些許剛吃完飯的慵懶。
“好,那你們先好好休息一下,一路辛苦了。”趙金墨的語氣柔和了些,“我這裡還有一場戲沒拍完,明天一早就過去找你們,咱們再細說後續的事情。”
“好。”阿讚林簡潔地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隨後,兩人也不再耽擱,各自洗漱完畢,倒頭就睡,房間裡很快就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十幾個小時的長途奔波,讓他們沾床就睡,睡得無比沉實。
與此同時,影視城內,趙金墨掛掉電話,抬眼望向不遠處正在拍攝的片場,目光精準地落在了女主角林夕的身上,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眼神裡藏著一絲冰冷的快意。“哼,林夕,明天我就讓你徹底得瑟不起來,看你還怎麼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她在心裡暗暗咬牙,指尖不自覺地攥緊,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
此時,林夕剛完成一組鏡頭的拍攝,她動作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戲服,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到導演馬導麵前,聲音嬌滴滴的,帶著一股刻意拿捏的嫵媚,透著幾分騷裡騷氣:“馬導,你看人家剛才表現怎麼樣呀?
有沒有比上次進步一點?”
馬導看著眼前嬌俏可人的林夕,臉上立刻露出了和藹的笑容,連連點頭:“好好好,拍得非常不錯!
情緒到位,動作也自然,比之前進步太多了!”說著,他抬起手,輕輕拍了拍林夕的肩膀,語氣裡滿是讚賞,“繼續努力,我非常看好你,以後前途無量啊!”
“謝謝馬導!我一定會更加努力的,不辜負馬導的期望!”林夕笑得更加燦爛,眼神裡閃過一絲得意。
這一幕落在不遠處的趙金墨眼裡,讓她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忍不住在心裡啐了一口:“呸,真是下賤!
為了巴結導演,連這種姿態都做得出來,不擇手段也要往上爬,真是讓人惡心!”
她死死地盯著林夕的背影,眼神陰毒得幾乎要滴出墨來,那目光裡的恨意濃烈得化不開,仿佛要將林夕生吞活剝一般。
“我看你還能蹦躂多久,等蘇大師出手,有你好受的!”趙金墨的拳頭越攥越緊,心中的怒火與怨念幾乎要噴薄而出。
若是眼神能殺人,林夕恐怕早已死了千百回,連屍骨都不剩了。
她站在原地,看著片場裡依舊春風得意的林夕,臉上的陰狠之色越來越重,耐心地等待著明天的到來,那將是林夕噩夢開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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