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也覺得不錯。”劉先生嘿嘿笑著,拿起一串烤魷魚塞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最近沒乾啥,天天在家打遊戲,都快悶出蘑菇了。
對了,我跟你說,最近發現個特有意思的事兒,那啥……”他故意拖長語調,東拉西扯地聊著遊戲、八卦,眼神卻時不時瞟向周深手中的杯子。
周深聽得興起,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那瓶酒不知不覺就見了底。
他臉頰泛起不正常的潮紅,眼神也開始變得渙散,說話的語速越來越慢,舌頭像是打了結:“劉哥,我……我怎麼覺得有點暈啊……”
劉先生心裡暗喜,臉上卻裝作關切:“是不是喝太急了?
慢點喝,吃點東西墊墊。”嘴上這麼說,手卻悄悄摸出手機,給老謝發了條信息:“搞定,酒喝完了。”
酒店房間裡,老謝盯著手機屏幕,立刻起身走到阿讚林麵前,躬身說道:“阿讚林師傅,對方已經喝下降頭酒了。”
阿讚林緩緩睜開眼,那雙深邃的眸子裡翻湧著暗紫色的光他盤腿坐在鋪著黑色絨布的床上,麵前擺著一個小小的木盤,裡麵放著三根黑色的香。
隻見他拿起一根香,指尖在香頭輕輕一撚,香就自行燃起,一縷青黑色的煙霧嫋嫋升起,帶著一股詭異的腥氣。
他雙手合十,將香舉在胸前,嘴唇快速開合,念起了晦澀難懂的迷魂經咒咒語低沉沙啞,像是從地底深處傳來,在酒店的房間裡盤旋回蕩,床頭的油燈忽明忽暗,投下晃動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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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烤攤這邊,周深的頭越來越沉,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模糊,劉先生的臉在他眼裡變成了好幾個重影。
“怎……怎麼回事……”他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可腦袋裡像是灌了鉛,昏沉得厲害,“我……我沒喝多啊……就這麼點酒……”他喃喃自語著,身體一軟,“咚”的一聲趴在桌子上,呼吸瞬間變得均勻,已經睡了過去。
劉先生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眼底閃過一絲狡黠。“老謝這小子,總算沒忽悠我,阿讚林師傅果然有真本事。”
他心裡暗暗想著,伸手推了推周深,“老周?老周?醒醒,彆在這兒睡啊。”
周深毫無反應,隻是含糊地哼唧了兩聲。
劉先生見狀,起身走到老板那裡結了賬,然後折返回來,費力地扶起周深。
周深渾身癱軟,幾乎是掛在他身上。他咬著牙,半扶半扛地把周深拖到路邊,揚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去七天連鎖酒店。”
他報出地址,將周深塞進後座,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
出租車行駛在夜色中,窗外的霓虹燈光在周深沉睡的臉上快速劃過。
劉先生看著身邊人事不省的周深,手指輕輕摩挲著褲袋裡空了的玻璃瓶,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深。
很快,出租車就停在了酒店門口,他付了錢,扛著周深踉踉蹌蹌地走進大堂,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接下來,就該看阿讚林師傅的了。
酒店房間裡的空調溫度調得很低,卻壓不住空氣中越來越燥熱的氣息。
劉先生把周深扛進房間時,他還在昏昏沉沉地睡,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呼吸粗重而灼熱。
將人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時,周深無意識地哼唧了一聲,眼皮輕輕顫動,像是快要醒來。
劉先生反手鎖上門,靠在門板上喘了口氣,目光落在床上的人身上。
阿讚林的迷神經咒果然霸道,不僅能讓人陷入昏睡,還能催生出最原始的y。
他緩步走到床邊,看著周深眉頭微蹙的睡顏,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老周,醒醒,到房間了。”
這一拍像是觸發了某種開關,周深猛地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神依舊渙散,帶著未醒的迷茫,可當視線落在劉先生臉上時,瞳孔突然收縮了一下。
原本清明的眼眸裡,漸漸蒙上了一層水汽,染上了濃得化不開的情愫。
那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感覺心跳得像是要撞碎胸膛,血液在血管裡瘋狂奔湧,渾身燥熱難耐,每一寸皮膚都渴望著觸碰。
他看著劉先生那張不算英俊的臉,看著他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著他花襯衫領口露出的脖頸,一股強烈的衝動猛地湧上心頭。
這種感覺太過陌生,又太過洶湧,比他年輕時初見老婆時的心動要濃烈百倍,帶著一種不受控製的偏執和狂熱。
“劉……劉哥……”周深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嬌媚,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抓住了劉先生的手腕。
指尖觸碰到對方溫熱的皮膚時,像是有電流竄過,讓他渾身一顫,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劉先生靠近。
劉先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降頭術的效果徹底發作了。
他沒有掙脫,反而順著周深的力道,俯下身靠近他。
鼻尖幾乎要碰到對方的額頭,能清晰地聞到他身上混合著酒氣和那股奇異草木香的氣息。
“怎麼了,老周?”劉先生的聲音放得很低,帶著一絲刻意的蠱惑。
周深搖搖頭,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嘴唇動了動,卻沒說出完整的話。
他隻覺得身體裡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燒得他理智全無,隻剩下最本能的渴望。
他猛地抬手,摟住了劉先生的脖子,將自己的臉埋進他的頸窩,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
柔軟的發絲蹭過劉先生的皮膚,帶著微微的癢意。
劉先生感受到懷中人的顫抖,以及他身體傳來的灼熱溫度,嘴角的笑容越發玩味。
他抬手摟住周深的腰,隻覺得對方的身體軟得像沒有骨頭,輕輕一拉,就將他完全擁入懷中。
房間裡的空氣仿佛凝固了,隻剩下兩人粗重的呼吸聲。
周深像是失去了所有抵抗力,主動抬起頭,滾燙的嘴唇朝著劉先生的唇湊了過去。
他的動作帶著一絲笨拙,卻異常執著,像是在追逐某種致命的誘惑。
劉先生沒有拒絕,順勢吻了上去。唇齒相交的瞬間,周深像是得到了某種慰藉,發出一聲低低的聲音,身體更加緊密地貼向劉先生。
兩人就這樣依偎在床上,原本的陌生和疏離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被降頭術催化到極致的欲望。
像是天雷劈中了枯木,像是火山瞬間噴發,壓抑的情愫和不受控製的衝動交織在一起,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裡瘋狂蔓延。
周深完全沉浸在這種陌生而強烈的感覺中,早已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家裡的老婆,眼裡隻剩下眼前這個讓他心動澎湃的人,隻想緊緊抓住這份突如其來的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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