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內絲竹悅耳,觥籌交錯。
劉澤倚在龍椅間,身側環繞著妖嬈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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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揉肩,有人奉果,有人執扇輕搖。
群臣宴飲正酣。
急報——
侍從高舉竹筒奔入:齊地軍情!
宦官匆忙接過,展開帛書呈於禦前。
劉澤展開信箋,原本懶散斜倚的身軀猛地彈起,眼睛瞪得溜圓,臉上寫滿震驚!
他反複揉搓雙眼,將絹帛翻來覆去查看數遍,手指不受控製地發顫,整個人都在發抖。絹帛從指間滑落,他嘴唇哆嗦著: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殿內樂曲戛然而止,群臣麵麵相覷,交頭接耳不知發生何事。
劉澤眼中燃起怒火,厲聲吼道:定是弄錯了!般陽數萬雄兵,王仲區區兩萬人馬,如何一日破城?!
絕無可能!
滿朝嘩然:什麼?王仲攻破般陽了?
田家三兄弟互為犄角,怎會被破城?
定是情報有誤!
正議論間,殿外傳來急報:啟奏陛下,齊郡田景八百裡加急!
劉澤急喚:快呈!
宦官轉遞信件,劉澤掃視內容後勃然大怒,將信箋狠狠摔出:廢物!十幾萬大軍守不住般陽!
田景這廝除了推諉還會什麼?
蠢材!全是蠢材!
劉澤暴怒咒罵,全然失了威儀,隻剩粗重喘息在殿中回蕩。
劉澤怒拍桌案:馬上下令,將田家兄弟革職查辦!
珷安國將軍急忙出列:陛下三思!如今敵軍壓境,田氏兄弟手握兵權,若貿然處置恐生變故。萬一他們投奔王仲,後果不堪設想啊!
劉澤這才驚醒,田家兄弟本是降將,若逼迫太甚確實可能倒戈。想到這裡,他厲聲喝問:那你說該如何處置?
正當眾人躊躇之際,一位文士獻策道:田家兄弟新敗,正是惶恐之時。陛下當以安撫為主,令其戴罪立功。況且他們與王仲有殺兄之仇,隻要不加逼迫,定不會反叛。
珷安國連連稱是:相國大人高見!眼下當以大局為重。
劉澤仍不甘心:難道朕要忍下這口惡氣?
相國勸道:陛下暫且隱忍,待退敵之後再做計較。
與此同時,臨朐軍營中。
中軍帳內陳列著十餘具殘破的,有的身首異處,有的被攔腰斬斷。
田彪聽完探子稟報,震驚道:什麼?在虹來穀都是被一刀斃命?
探子肯定地回答:千真萬確!傷口乾淨利落,絕無二次創傷。
這究竟是何方神聖?田彪眉頭緊鎖,王仲麾下何時有了這等精銳?速去查探清楚!另外,立刻通知我兄長加強戒備,就說發現一支神秘勁旅,戰力驚人。記得帶上兩套破損的甲胄作為憑證。
“遵命!”
小吏匆忙退下。
田彪麵色凝重地思索著。
既然般陽已經失守,接下來不是臨淄,就是臨朐會遭殃。
如果輪到自己這邊,該如何應對?
般陽城外。
王仲抬頭望去,隻見一麵牆麵上插滿弩箭,士兵們正在費力地清理。
威力確實驚人,但善後工作也不輕鬆。
秦瓊微微頷首:確實如此。不過冬季將至,我們有充足時間整修城防。這三弓床弩足以震懾敵軍,提振我軍士氣。
王仲淡然一笑:確實如此。
細想之下,若自己是守城方,麵對這般攻勢怕是要肝膽俱裂。
這仗還怎麼打?
不如直接投降算了!
就在此時。
腦海中響起係統提示音:
檢測到劉澤好感度歸零,是否奪取其氣運?
奪取!王仲毫不遲疑。
成功奪取氣運三八伍八七點!
痛快!
竟有三萬多氣運值,這次可賺大了!
若能反複收割幾次,豈不是要突破天際?
對!
就這麼定了!
秦瓊請示道:主公,下一戰攻打何處?
王仲深吸一口氣:此番是為打通海鹽通道,就拿臨淄開刀。明日揮師臨淄,般陽暫由田豫駐守。
秦瓊抱拳領命:明白!
王仲揮手示意進城,低聲道:抓緊休整。明日清晨弩箭會運抵般陽,你派人一並送往臨淄。
秦瓊躬身行禮:末將謝過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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