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戈相擊之聲不絕於耳。城頭曹操強撐病體高呼:仲康——這一聲中氣十足,顯見魏王底子猶在。雖隨即咳喘不止,卻讓許褚心頭恨意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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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褚格開蛇矛,撥馬便走:禿驢!明日再決生死!
張飛斜睨城頭,見曹操氣定神閒,不由怒火中燒:識字的站出來!
副將挺身而出:末將識字!
把最新邸報給曹賊念清楚!張飛虯髯戟張,若不能傳遍銍縣,每人三十軍棍!
副將鄭重展開邸報,突然遲疑:將軍...這期似乎不是討曹檄文。
那是甚?張飛丈八蛇矛重重杵地。
“劉容把琅玡給了王仲?”
“管他呢!先喊起來!”
張飛一揮手,他其實就圖個聲勢。
副將立刻高聲念道:“臣聞上古聖皇立君臣之禮,以教化安民,以刑律止暴。”
全軍齊吼:“臣聞上古聖皇立君臣之禮,以教化安民,以刑律止暴。”
副將繼續念誦,士兵們也跟著喊。
張飛見城頭曹軍沒反應,吼道:“沒吃飯嗎?都給老子喊響點!”
剛說完他就意識到——打了一天仗,誰顧得上吃飯?
於是改口:“都賣力點!罵到曹賊吐血,晚上加菜犒勞大夥兒!”
跟著王仲混久了,他張口就能蹦出些不合時宜的話。
然而……
張飛不知道。
此刻,銍縣城牆上,曹操雖強撐站立,身軀卻已微微發抖,雙眼布滿血絲,裂紋般猙獰可怖。
“主公!快撤吧!”夏侯惇和曹仁急勸。
曹操怒火中燒——昏迷十三天,竟錯過了關鍵消息。
他厲聲喝問:“子孝!劉容真把琅玡給了王仲?!”
曹仁支吾:“這……”
夏侯惇搶答:“主公,我等也不知實情!”
曹操齒間咯咯作響:“王賊!我損兵折將,連家父都死於劉容之手,琅玡卻落到你手裡!”
“我不服!”
“我不服!”
“我不服——!”
“蒼天!何故助賊不助曹!”
噗——!
血色飛濺,一道殷紅噴灑空中。
曹孟德身軀猛然後仰,幸得夏侯元讓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扶穩。
銍縣牆頭霎時一片死寂。
明公!明公!
速喚醫者——
城下,燕人張翼德目睹此景,陡然瞪圓虎目,爆發出一陣炸雷般的狂笑。他反手一揮:兒郎們好手段!今晚宰了那匹青鬃馬,全軍開葷!
轟!轟!轟!
數萬甲士以槍頓地,吼聲震天,如潮水般徐徐退去。
張飛虯髯飛揚,丈八蛇矛斜指蒼穹:哈哈!俺老張吼一嗓子,就能震得曹賊嘔血三升!
忽有機械音在酒宴間響起:檢測到曹操情感值為零,是否截取其天命?
正舉觴痛飲的王仲手腕微滯。
這奸雄的反射弧......
是長?
是極長?
還是超乎想象的長?
莫非暗藏玄機?按常理而論,這方外之物不該如此遲鈍。
也罷,既是送上門的天命值,倒不負人形銀車的雅號。
截取!王仲指尖輕叩案幾。
叮!獲得天命值貳萬伍仟柒佰陸拾肆點!
王仲嘴角不自覺上揚。
席間那位廣陵名士敏銳察覺異狀,擱下漆耳杯笑問:王將軍忽露喜色,可是有佳音?
王仲仰頸飲儘琥珀光,朗聲道:陳元龍慧眼如炬,確有樁天大的好事!
【境界】:玄皇初階
【資質】:勇力;謀略八二;治政八十;統禦七五
【秘技】:五穀豐登、機變百出
【親近度】:八十
淳於瓊年輕時可是皇帝身邊的貼身侍衛,能保護天子的人,珷藝自然非同凡響,隻是後來被嗜酒的惡習耽誤了,實乃一員悍將!)
陳登眉頭微皺,饒有興趣地發問:不知是何等喜事,能否與我們分享?
有何不可!
王仲爽快應道,隨即開口:方才突然記起一事,這些年在泰山潛心培育新稻種,經過反複試驗,產量年年攀升。
今早又收到捷報,今年稻穗顆粒飽滿,預計收成將再創新高,這難道不是天大的好事?
陳登身子前傾,追問道:敢問將軍,泰山良田最高畝產可達多少?
最高產量?
王仲略作思索:具體數字記不太清,但平均畝產約十五石。
多少?陳登瞪大雙眼,難以置信。
十五石左右。王仲淡然頷首,確是這個數。
畝產十五石?陳登嘴角泛起譏誚,將軍莫要說笑,我徐州素稱魚米之鄉,廣陵更是一等一的產糧大郡。
他晃著酒杯繼續道:即便如此,廣陵良田畝產最高不過八石,泰山怎可能高出近一倍?
殿中議論紛紛:
十五石的產量簡直是天方夜譚!
從未聽說有如此高產的稻種。
分明是唬人的把戲......
王仲眼中閃過一絲鋒芒:元龍兄認定我在虛報?
陳登輕抿酒水:恕難輕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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