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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上,群臣齊齊躬身,聲音懇切:“請主公以社稷為重,務必珍重龍體!”
就在此刻。
一名小吏慌張稟報:“主......主公,那關雲長猖狂至極,當眾羞辱主公!顏良、蔣義渠兩位將軍忍無可忍,出城與之交戰,皆......皆已戰死!”
“竟有此事?!”
審配目眥欲裂,難以置信:“本官再三叮囑切勿輕舉妄動,他為何不聽?!”
小吏低聲道:“關賊辱罵不休,顏將軍怒極出戰,不料......僅三合便......”
話音未落,滿朝震動。
“三合?!”
“荒謬!顏將軍乃河北第一猛將,怎會三合敗亡?!”
“那關羽當真恐怖如斯?難怪是偽帝麾下第一悍將!”
“昔年汜水關前,連呂布都避其鋒芒......”
恐慌如潮水般蔓延。
高座之上,袁紹麵色慘白如紙。
他額角青筋暴起,嘴角不停抽動。
顏良不僅是他的心腹愛將,更是威震河北的四大支柱之首!
如今竟......
三合殞命!
這意味著什麼?麾下眾將無人能敵關羽!
袁紹隻覺得胸腔炸裂,眼前陣陣發黑。
那股鬱結的怒氣在五臟六腑橫衝直撞,麵色忽青忽紫,驟然——
“噗!”
一口鮮血狂噴而出,袁紹直挺挺栽倒。
審配、許攸等人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攙扶,掐人中、喚太醫,折騰許久,袁紹才幽幽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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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頹然跌坐,須發間銀絲驟增,眉宇間疲態儘顯,仿佛十載光陰瞬息碾過脊梁。
許攸攥緊袖口:主公當以龍體為重!
審配亦焦灼附和:冀州大局皆係於主公一身啊!
袁紹枯掌輕擺,聲若遊絲:懸...免戰牌...
鄴城垛口外,青龍偃月刀映著夕照寒光。關羽單騎壓陣,竟令整座雄關守軍屏息——那赤麵長髯的身影仿若化作太行山嶽,巍峨不可仰視。
忽見雉堞間掠過傳令兵身影,鎏金牌匾高懸城樓。
丹鳳眼裡掠過譏誚,關羽撥轉馬頭時鬥篷翻卷如血浪。刀柄銅環鏗鏘作響,驚得城頭哨卒踉蹌後退。
程昱拂開煙塵迎上:顏良文醜俱成刀下鬼,袁本初膽裂至此!將軍威名當銘刻漳水兩岸!
若他敢應戰...關羽五指捋過美髯,青石地麵驟現三寸裂痕,此刻某家刀鋒,早懸於袁氏門楣!
程昱眼角微跳。這紅臉漢子每每狂言,偏生次次皆驗。鄴城守軍目睹其單騎退兵的背影,竟無人敢發一矢。
就地紮營如何?程昱指向城外楓林。
關羽刀穗輕振:某倒要看看,鼠輩可敢夜窺青龍刀光!
叮!袁紹好感度歸零,是否奪取其氣運?
王仲策馬奔向議政殿時,腦海中突然響起係統提示。先是一怔,而後嘴角勾起笑意——這袁本初又來送大禮了!
奪取!
叮!成功掠奪氣運二八七六九點。
正當他神采飛揚踏入殿門,卻見謀士們麵如土色。郭嘉疾步呈上軍報:陳叔至函穀關遇襲,呂布軍前叫陣致其負傷,現今固守待援。
劉伯溫捋須沉吟:呂奉先收服西涼後兵強馬壯,恐成心腹大患。
張翼德鎮守汝南防曹賊,趙子龍被張遼牽製。趙普指著沙盤憂心忡忡,秦叔寶雖暫守潁川,然敵騎神出鬼沒...
太史慈等將領正以寡敵眾迎戰二十萬西涼軍,殿內氣氛愈發凝重。王仲輕叩案幾:陳到、徐晃、太史慈三人聯手,竟擋不住呂布?
郭嘉笑道:主公,這事還真得怪您自己。
王仲一臉詫異:怎麼又扯到我頭上了?
郭嘉攤手道:您還記得汜水關那場仗嗎?當時子龍和翼德聯手才擊敗呂布,現在他也學會這招了,咱們出幾人他就對等迎戰。
趙普搖頭接話:更棘手的是呂布手下猛將如雲,聽聞有個叫馬超的,能跟呂布硬拚上百回合不落下風,確實難對付。
原來如此!
王仲這才明白過來。
看來這段日子呂布也沒閒著,不但拿下涼州全境,連馬超這樣的悍將都收入麾下。照這麼看,龐德等人八成也歸順了。
這陣容當真不容小覷!
劉基上前進言:函穀關若失,雒陽便成不設防之地,如何抵擋西涼鐵騎長驅直入?屆時兗州豫州門戶大開,我軍危在旦夕!
眾人聞言皆是愁容滿麵。
王仲端坐主位,腦中急轉。
要解函穀關之危,擊敗呂布才是關鍵。眼下眾將皆有軍務在身,這重任自然落到自己肩上。
假意沉思間,王仲調出了係統麵板:
【領主】:王仲
【境界】:珷神巔峰
【屬性】:珷力九九;謀略九三;政略九一;統禦九七
【絕技】:掠奪、琴藝......迅雷、珷神!
【勢力範圍】:兗、青、豫、徐四州
【珷將班底】:關羽、張飛、趙雲......徐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