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柔的動作讓蘇遮心生暖意。
早餐過後,眾人正準備離去。阿朱見阮星竹獨自在小鏡湖孤寂無依,決定留下陪伴母親,蘇遮並未阻攔。然而天性活潑的阿紫卻不願留下,這幾日她百般試探都未能難倒蘇遮,反而對他愈發欽佩,執意要跟隨他。任憑阮星竹如何勸說,阿紫都不肯改變主意。阮星竹無奈,隻得強忍留戀,同意女兒離去。
臨彆前,阮星竹仍不放心,叮囑道:“蘇公子,請務必保護好阿紫,莫讓她受到半分傷害。”
蘇遮頷首,語氣篤定:“伯母放心,隻要我在,絕不會讓阿紫有半點閃失。”
阿紫微微一怔,眸中光芒閃動,低聲輕喚:“姐夫......”
見阮星竹仍有話要說,蘇遮搶先開口:“伯母,時候不早,我們該啟程了。”聚賢莊的英雄大會近在眼前,而小鏡湖距那裡路途遙遠,他不想再耽擱。
“好吧,蘇公子,阿紫便托付給你了。”阮星竹滿眼不舍,卻明白無法挽留,隻得強忍離愁。
“伯母放心,我會照料好她。”蘇遮說罷,帶著木婉清、鐘靈、阿紫、王語嫣和阿碧辭彆阿朱與阮星竹,離開了小鏡湖。
抵達信陽城後,蘇遮未作停留,購置了一輛馬車,便帶領眾人朝聚賢莊進發。聚賢莊距信陽近千裡,因顧及木婉清行動不便,加之王語嫣不善騎馬,蘇遮安排眾女乘馬車,自己則騎著黑玫瑰在前引路。行程緩慢,五日後,他們終於抵達聚賢莊附近。
王語嫣掀起車簾,探頭問道:“蘇大哥,方才聽聞英雄大會今早已開始,我們是否現在前去?”
蘇遮回頭一笑,朗聲道:“自然,如此盛事,豈能錯過?”
“蘇郎,蕭峰是你義兄,我明白你此來定是為助他脫困。幾位妹妹我會照看好,你不必為我們分心。”木婉清凝視著蘇遮柔聲道。
阿紫俏皮地晃了晃手中的毒鏢:“姐夫儘管去!誰敢欺負姐姐們,阿紫就讓他嘗嘗星宿派的厲害!”
鐘靈歪著頭不解地問:“蘇哥哥,那些人為什麼非要冤枉喬幫主殺害玄苦大師?還要開什麼英雄大會對付他......”
蘇遮冷笑道:“靈兒,他們哪管真相如何?蕭峰是契丹人這條就夠了。這些所謂的英雄豪傑,不過是為博個名聲罷了。真正稱得上高手的,恐怕十不存一。”
他想起原著描寫:丐幫四大長老雖算好手,卻根本不信蕭峰;少林僅玄難大師到場;其餘多是湊數的庸手。真正的高手,唯有隱在暗處準備救人的蕭遠山。
聚賢莊內,蕭峰正被群雄圍困。他試圖解釋玄苦之死與他無關,卻無人願聽。麵對眾人激憤,他隻得飲下斷義酒,與中原武林決裂。
丐幫四長老雖信蕭峰清白,此刻也隻能含淚舉杯:“喬兄弟,待會動手不必留情!能死在你掌下,宋某無憾!”
“說得對!要死也要死得痛快,來世再結兄弟!”
蘇遮一行人恰好趕到,聽得這番話語。他回頭對馬車囑咐:“婉兒,我們到了。你們千萬小心。”
木婉清等人齊聲應道:“放心,我們會注意安全。”
蘇遮微微頷首,目光落在前方緊閉的朱漆大門上,體內北冥真氣驟然催動,右掌淩空劈出,一道紫金龍形氣勁咆哮著撞向門扉。
"轟——"
厚重的門板應聲炸裂,木屑紛飛間,蘇遮唇角輕揚。這招降龍掌法雖非正統,氣勢卻是不凡,若有機會倒要向蕭大哥討教真正的降龍十八掌。
莊內正舉著絕交酒的群雄俱是一驚,連蕭峰也擱下酒碗,濃眉微蹙望向煙塵彌漫的入口。丐幫四老交換眼色,俱從彼此臉上看到驚疑——究竟何人敢在聚賢莊如此放肆?
"妙極!四位長老倒合本公子眼緣。"清越笑聲穿透煙塵,隻見一匹烏騅踏碎滿地木片疾馳而入。馬背上黑衣公子廣袖翻飛,腰間玉帶映著天光,正是方才出聲之人。
未等眾人回神,又有鸞鈴聲響,青帷馬車緩緩駛入庭院。待看清車轅上鎏金蘇字紋樣,滿座嘩然:"竟是姑蘇蘇公子!"
蘇遮輕撫黑玫瑰鬃毛,冷眼掠過席間所謂豪傑,翻身落馬時玄色大氅旋出半月弧光。他朝怔愣的蕭峰朗聲笑道:"大哥欠的那壇梨花白,莫非要在今日賴賬?"
向來豪氣乾雲的蕭峰此刻竟顯頹唐,虎目微紅:"賢弟此來...可是要與為兄飲這絕義酒?"
話音未落,馬車珠簾輕響。木婉清踏著細碎陽光走到蘇遮身側,素手挽住夫君臂膀:"喬幫主錯怪人了。蘇郎聽聞英雄大會之事,星夜兼程特來助拳。"
"原來如此!"蕭峰胸中塊壘頓消,拍案大笑時震得酒碗叮當,"倒是為兄小人之心了!"
蘇遮突然正色,指節叩在蕭峰酒碗邊緣發出清越錚鳴:"縱然天下人疑你,我蘇遮必站大哥身側。莫說玄苦大師之事蹊蹺,便是真..."
"賢弟!"蕭峰猛地握住他手腕,喉頭滾動數下方道:"得此知己,夫複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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