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眨了眨眼,好奇問道:“哥哥,獨孤宇雲的修為究竟有多高呀?”
蘇遮淡然一笑,說道:"他尚未飛升,目前隻是合道頂峰的修士,即便剛才我真與他交手,也絕不會落敗。"
聽聞此言,幾位女子麵露喜色。林月如拍手道:"照這麼說,那石傑人應當也還未成仙吧?"
蘇遮頷首示意。石傑人與獨孤宇雲修為在伯仲之間,甚至獨孤宇雲略勝一籌。既然獨孤宇雲都未突破人仙境,石傑人自然也不例外。
身旁的彩依莞爾一笑,輕聲問道:"公子,我們是否要繼續尋找石長老?"
蘇遮應聲道:"彩依所言極是,我們繼續前行。"
......
揚州城外,石公虎冷眼注視著向自己行大禮的石傑人,質問道:"你這般作態,究竟是真心實意還是存心譏諷?"
石傑人原本期盼義父能理解自己,卻換來這般質問,心中頓生淒涼。他平靜起身,淡淡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石公虎素來疾惡如仇,在他眼中,石傑人惡貫滿盈又巧舌如簧,此刻定是在裝腔作勢。他厲聲喝道:"逆子!休要再玩弄這些把戲!"
他卻不知,正是這般不信任,愈發堅定了石傑人重塑世界的信念。
不待石傑人回應,石公虎連聲質問:"我何時教過你害人?何時教過你濫殺無辜?何時教過你妖言惑眾?"
"從未。這些事我也從未做過。"麵對指責,石傑人神色淡然。或許,他對義父早已心灰意冷。
這番回答卻令石公虎勃然大怒:"還敢狡辯!當日軍營之事你又作何解釋?"
石傑人眸光微黯,想起那日誅殺惡徒後,義父非但不理解,反要取他性命。眼中掠過一絲痛楚,仍舊平靜道:"我的答案與當日無異——從未做錯。"
"十五歲就嗜殺成性,至今毫無悔意,當真無可救藥!"石公虎厲聲嗬斥。
"這世間當真已無溫情可言?為人父者本該傾儘所有嗬護骨肉。"石傑人仿佛在對石公虎訴說,又似在叩問蒼生。
石公虎渾然未解其意,肅然道:"老夫自認待你問心無愧!"
石傑人眸中掠過深沉的失望:"義父竟絲毫不覺痛心?當年您親手將孩兒推落深淵,如今又要取我性命。那些刻骨銘心的痛楚,您當真毫無悔意?"
"留著你終是禍患。"石公虎冷笑。
見那蓄勢待發的手掌,石傑人平靜如水:"既要動手,這次務必徹底。莫再重蹈覆轍,徒增你我煎熬。被至親逼成魔頭,您說我該如何自處?"
石公虎憶起當年在崖畔枯守數日的悔愧,終是緩緩垂下手掌,攥緊拳頭沉默佇立。
"既被你們塑造成魔,自然要作儘你們口中的惡事。"石傑人淡淡道。
"荒謬!"石公虎厲喝。
"非是道理,不過報複罷了。"石傑人語氣波瀾不驚。
石公虎駭然變色:"你我恩怨何須牽連無辜?為父願擔全責!"
倏然一道冰藍劍芒破空而至,橫亙二人之間。石傑人唇角含笑似早有所料,石公虎卻瞳孔驟縮——望舒劍現,說明蘇遮將至。想到石傑人可怖實力,再看對方傷勢未愈,老者心中頓時焦灼萬分。
"石傑人,你真要弑父,淪為不仁不義的畜生?"溫潤的嗓音響起,青衣男子倏然出現在對峙的二人之間。
石公虎見來人,麵色驟變,顫巍巍作揖:"老臣參見駙馬,您不該來此險地。"
蘇遮手腕輕轉,望舒劍化作流光歸鞘。他扶起老者,沉聲道:"石長老此言差矣。若蘇某不至,您豈非要枉死在瘋魔之徒手中?"
"老朽已是風燭殘年。"石公虎長歎,"若能以這副殘軀喚醒這孽障良知,死又何妨?"
"癡人說夢。"蘇遮冷笑,"您當真知曉他所求為何?"
石公虎怔然:"不就是謀奪南詔?如今巫王病危,隻要阻公主歸國......"
"南詔彈丸之地,值得他圖謀?"蘇遮打斷道,"若真要奪權,十年前便可得手。他所謀之物,遠超您想象。"
沉默許久的石傑人忽然莞爾:"久仰了,命外之客。"
"何謂命外之人?"
"竟不自知?"石傑人挑眉,"三年前你在阿奴家現身時,我便感知到你。彼時你尚不及義父修為,不足為慮。"
"直至數月前你斬殺三名,我才發現——你的命格竟不在天道軌跡之中。"
蘇遮恍然。身為異界來客,自然不受此界天命束縛。殊不知趙靈兒等人命數,亦已脫離天道掌控。
"所以沿途那些喬裝的拜月......"蘇遮眸光漸冷,"都是你安排的棋子?"
石傑人語氣平靜:“你很聰明,但同樣沒按我的想法行事。我隻是想讓公主成長而已,彆無他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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