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朝一年稅收才多少,要是真那麼容易得話,前朝那會又何必解散兩支重甲騎營。
更何況他也不是什麼有野心的人,彆人不煩他,他自然也不會招惹彆人。
殄虜營一案,已經讓他看清楚了這個世道,人,就不能閒著,吃飽了,還閒著,就他娘的想找事,地位越高,本錢越足,闖的禍就越大,一闖禍,不但會害死自己,還會連累無數無辜之人。
“打仗就是打錢。”
唐雲好奇的問道:““穿這種重甲的話,放到南關外,戰場上能發揮作用嗎?”
馬驫頓時眉飛色舞:“千人戰陣,百人可穿插。”
“能乾得過十倍之敵?”
“這是往少了說,南關外的異族皆是步卒,以步對騎無疑取死,倘若隻是衝潰敵陣,百重騎騎卒,便是萬人戰陣也可闖上一闖。”
“那是挺牛b。”
唐雲不懂這個,但他相信專業的。
“前朝開朝到現在,異族最大一次集結兵力有多少?”
“十餘萬,前朝開朝那會。”
“十餘萬,那就是說,要是弄一萬個這種重騎,乾他們就和乾小坤崽子似的,老太太擤鼻涕,手拿把攥唄。”
牛馬二人都樂了,還一萬個,要是南軍那邊有二三百個這種重騎,宮萬鈞做夢都能笑醒,不需要正麵作戰,短途衝鋒打側翼,根本攔不住,想去就去,想回就回,要是知道敵方主將的位置,完全可以衝殺過去斬將奪旗。
提到了軍中的事,馬驫又變的憂心忡忡了起來。
“常將軍統著疾營,入冬前,我南軍勢必與異族有一場大戰,若是疾營失了常將軍,這軍心…”
話沒繼續往下說,能看出來,馬驫真心不希望常斐是亂黨。
唐雲拍了拍馬驫的肩膀:“如果南軍因為失去了一位主將就軍心渙散,那也不是南軍了,更何況他隻是主將,不是大帥。”
馬驫無言以對,說是擔憂軍心,其實就是不願相信視為兄長一樣的常斐是亂黨。
事到如今,沒有鐵證,但種種跡象早已表明了常斐是亂黨一員,牽扯極深,連江素娘都不知都尉身份,他卻知道,可想而知在殄虜營中是什麼地位。
見到馬驫悶悶不樂的模樣,唐雲剛要岔開話題,突然見到宮靈雎突然加速,跑進了馬場,紙鳶也不管了。
“不是,她往馬場跑乾什麼?”
唐雲再次看向了馬驫,滿麵戒備:“不會是你宮家想偷我唐府的飼料配方吧?”
“大小姐可從不在乎這事。”馬驫哭笑不得:“最是見不得殺生,前些日子還說過那些豬可憐,還問要是穿著重甲衝撞的話,一次能撞死多少頭肥…”
說到一半,馬驫愣住了,反應過來了。
唐雲破口大罵:“靠,奔著那些重甲去的!”
三人,開始撒丫子跑,衝向了馬場。
果然,這丫頭沒事突然找唐雲出來放紙鳶,沒安好心!
馬場是有出入口的,也有人把守,隻是占地巨大,外圍都是木欄圍著的,宮靈雎那是什麼身手,跨過護欄比東莞仔都絲滑,一邊往裡跑一邊回頭看,生怕唐雲追上來。
看路線就知道,這丫頭早就打探好了那些重甲騎卒的位置了,今天,說什麼也要全身著甲好好瘋上一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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