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哈哈一笑:“之後,才是江家倒黴。”
“行吧,這反轉…也不是太反轉了。”
見到唐雲興致缺缺,牛犇可算是不水字數了,三言兩語將情況說明了一下。
江文玉的確是不喜歡前朝那位公主,直接以遊學的名義跑出了京中,臨走之前還給那位公主留下一封訣彆書。
誰知那公主竟直接上吊自縊了,死了,就那麼死在了宮中。
宮中倒是沒大怒,因為前朝的公主太多了,所謂幼女,可能活這麼大就沒見過皇帝幾次,隻是外朝不少看江芝仙不順眼的朝臣開始搞事情了,以此唯有攻訐江家。
那時候江芝仙彆說從左侍郎升到尚書了,他不被乾成右侍郎就不錯了。
從那時候,江文玉的名聲就開始直線下降。
要知道古人最重孝道,你想自由戀愛,你跑了,你爹咋整,你家長輩怎麼辦,你跑出京城逍遙快活了,全家留在京城受罪,像話嗎,像話嗎像話嗎。
江芝仙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麵對八方來敵,那是該罵罵該打打,當然,該求饒也得求饒,足足快兩年,這件事才漸漸平息了下去。
誰知沒等江家消停幾天,淡出京中視野已經兩年的江文玉,又上頭條熱搜了。
原來這小子這兩年不是遊學,而是跑西境從軍去了。
畢竟這小子讀書過,還被稱之為文曲星下凡,軍中就缺這樣的人才,也不知是找了誰的關係,反正就是以彆人的名字從軍了,兩年,從新卒成為了旗官,在軍中已經算是很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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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夥在軍中也不負責上陣殺敵,負責搞後勤,還弄了本《治兵韜略》,就是將兵法和後勤融到一起,講如何帶兵搞後勤的。
就因為這件事,西關特意找兵部給這小子表功,這小子也就回京了。
本來吧,江文玉是樂嗬嗬的,想要證明自己,並且自以為證明了自己,想和他爹耀武揚威一番。
結果他爹一見著他,差點沒活活掐死他。
當時江芝仙看這本《治兵韜略》的時候就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看怎麼眼熟。
現在一見到作者了,瞬間反應了過來,這他娘的就是江家祖傳兵法,自家的兵法,自家兵法被這小子外泄出去也就算了,還一通亂改,糊弄糊弄野路子出身的將領還行,在真正的兵法大家眼中,就是個笑話。
最讓江芝仙生氣的是,以他江家的實力,以他兒子的文采,根本不用浪費這兩年時間,真想要從軍的話,起步也是總旗,一年之內使使勁,當個校尉沒任何問題,三十五歲之前乾到副將,四十歲之前乾到主將再回兵部擔任要職,問題不大,奈何,兒子不聽話。
一怒之下的江芝仙,直接給他兒子軍籍給廢了!
之後,父子二人就決裂了,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江芝仙成為了兵部尚書,隨著改朝換代,江文玉的名字,京中在無人提及。
牛犇將前因始末說過之後,感慨萬千:“尚書之子,竟在南關擔任副將,誰能想到。”
唐雲想吐槽了,瞅瞅薑玉武那熊樣吧,哪有個將軍的氣質,他爹還真是一點都沒看錯,不如當文臣了,瞎折騰。
牛犇摸了摸下巴的胡子茬,若有所思:“之前還奇怪著,這新卒營副將究竟是何許人也,怎地還搶了老三的職位,原來是尚書之子啊。”
“剛才薑玉武說,他和他爹已經多年不聯係了,還是前幾天因為杜大人的事寫了封信。”
“是如此,應是江尚書成全了這小子,還是將他送到了軍中,改了名,換了姓,可這父子關係已是破鏡難圓,哎,何苦。”
唐雲:“這種事外人沒法說,很多孩子都有叛逆期,不過像薑玉武這種一叛逆就十來年的,還是頭一次見。”
“是啊。”牛犇又樂了:“薑玉武用了這麼多年的時間,可算是證明他爹當年說的是對的,這小子如此飯桶,的確不適合從軍為將。”
唐雲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猛翻白眼。
“還南軍秘密,我看南軍全是秘密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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