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的周圍,跪拜著十二道模糊的黑影,他們將祭品獻給鳳凰,似乎在進行著某種古老的儀式。
葛蘭猛然驚醒,她一把抓住怒哥,急切地追問道:“你看到了什麼?那是什麼?!”
雛雞隻是斷續地傳遞著意念:“……不是火種,是種火。他們想燒儘舊殼,孵不出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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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朵猛然想起銀婆婆臨終前所說的那句話:“真正的鳳種,不在天上飛,而在土裡孵。”難道說,怒哥的退化並非衰敗,而是回歸孵化前的純粹狀態?!
而某些存在,正試圖提前點燃這團火,將他變成一個被操控的傀儡!
“我們必須阻止他們!”阿朵站起身,目光堅定地看向遠方。
次日,三人抵達藥窟。
藥窟位於北嶺深處,隱藏在一片茂密的叢林之中。
這裡終年不見陽光,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藥草味。
秦九娘從岩壁暗格中現身,她手中托著一盞骨燈,燈油泛著妖異的紫色,燈油之中,漂浮著無數微小的人臉,那些人臉扭曲猙獰,仿佛在無聲地尖叫。
“你們惹禍了。”秦九娘冷笑一聲,她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像是毒蛇吐信。
“‘天授名網’不是神設,是地養——它靠人心錨定,用恐懼維係。你們斬斷人鏈,地脈就反撲。”
她說北嶺之下,埋藏著一片“承憶岩層”,那裡儲存著千年契約的殘響。
如今因為刪名所造成的震蕩,開始釋放“魂絲暴雨”,凡是被沾染者,皆會陷入強迫性的追憶之中,最終自願重契。
“那要怎麼辦?!”葛蘭焦急地問道。
“唯一的解法,就是打入‘靜核釘’,封住岩心共鳴點。”秦九娘緩緩說道,“但是,我沒有工具,隻有配方。”
阿朵沉默不語可是,她上哪裡去找這種東西呢?
就在這時,她突然想起了柳七郎在清源村廢墟裡,沒命地挖掘著的樣子。
她想起了他瘋狂的鑄造,想起了那把無柄的短刃,想起了他最後說的那句話:“這玩意兒,專治各種‘非得給你安個名’。”
那個瘋子!
阿朵猛然意識到,或許,柳七郎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切。
她緩緩地抬起頭,看向葛蘭和秦九娘,眼神堅定無比:“或許,我們還有機會。”
她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塊漆黑的碎片,那是柳七郎留下的爐心淚殘渣。
她緩緩取出,看著它,喃喃自語道:“或許,這玩意兒,也能治治地脈的病根……”她需要想個辦法,將這爐心淚的碎片融鑄成“靜核釘”的釘體,隻有這樣才能有一線生機。
阿朵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瘋狂的計劃。
阿朵手握爐心淚的殘渣,指尖傳來冰冷的觸感,仿佛握住了一塊寒冰。
她嘗試催動體內的真氣,想要引燃這塊碎片,但此地的陰氣濃重得如同實質,像一張無形的網,牢牢束縛住她的力量。
空氣中彌漫著腐朽的味道,仿佛連呼吸都變得沉重。
就在阿朵一籌莫展之際,一直沉默不語的白十七突然有了動作。
他撕開破舊的衣襟,露出胸膛上一道猙獰的烙印。
那烙印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灰黑色,仿佛是一塊閉口不言的石碑,帶著一種古老而壓抑的氣息。
他伸出粗糙的手指,在地上一連點了三下,又指向了虛弱的怒哥。
葛蘭瞬間領悟了白十七的意思,她驚呼道:“他說……要用‘無聲’做引,‘雛火’為媒!”這是要借助白十七身上“失語盟”的禁忌力量,以及怒哥體內殘存的鳳種血脈,強行突破這片陰氣的封鎖!
眾人不敢遲疑,立刻行動起來。
葛蘭小心翼翼地將怒哥抱起,放置在白十七胸口的烙印之上。
白十七咬破舌尖,以鮮血為墨,在怒哥身下快速地繪製著一道道扭曲的禁語環。
這些禁語環散發著一種妖異的紅光,仿佛是鮮血在燃燒。
怒哥似乎也感受到了危險,它發出微弱的鳴叫,拚命地掙紮著。
它展開稚嫩的翅膀,用儘全身的力氣,猛地噴出一口微弱的鳳火。
那鳳火並非燃燒的火焰,而是一道細小的金色光束,它沒有點燃任何物質,反而徑直鑽入了地底深處!
刹那間,整個藥窟都震動起來。
地底深處傳來一陣低沉的嗡鳴,仿佛有什麼東西被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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