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正好!"
文醜瞳中燃起戰意。在他眼中,區區曹家小兒不過插標賣首之徒。若能取其首級,必能力挽狂瀾!
兩匹戰馬踏著血泊迎麵相衝。
"鐺——!"
槊槍交擊的刹那,文醜隻覺雙臂劇震,五臟六腑都跟著翻騰起來。他難以置信地望著對麵那張年輕麵孔,虎口滲出的鮮血染紅了槍杆。
"就這點本事?"
曹樹嗤笑一聲,手中禹王槊頓時化作漫天殘影。狂風驟雨般的攻勢下,文醜的防禦逐漸支離破碎。
十合!三十合!五十合!
河北名將的鎧甲已被汗水浸透,每次格擋都顯得力不從心。當曹樹第六十三次揮槊時,文醜終於架不住這股摧枯拉朽之力。
"鐺啷!"
鐵槍被震飛的瞬間,文醜再無戰意。他拚死蕩開一道缺口,趁著煙塵未散便倉皇逃竄。昔日傲視群雄的猛將,此刻竟狼狽如喪家之犬。
“文醜休走!”
曹樹一聲怒吼,縱馬緊追不舍。
胯下神駒觸發【疾馳】特性,速度陡然提升。
電光石火間,曹樹已逼近文醜身後。
禹王槊寒芒乍現。
文醜未料敵騎如此迅捷,倉促回身時,槊鋒已至麵門。
"好快!"
不及舉槍格擋,隻得側身急閃。
嗤!
雖避開要害,肩頭仍被洞穿。
文醜痛呼墜馬。
曹樹勒韁止步,長槊遙指:"捆了候審。"
白袍軍一擁而上,將文醜捆作粽子。
曹樹旋踵再戰,率鐵騎橫掃敵陣。
主將被擒,袁軍頓時潰如蟻穴。
白袍玄甲合圍之下,五千袁軍屍橫遍野。
殘陽如血時,戰事終歇。
聞報張遼已擒獲袁熙、逢紀,曹樹鳴金收兵。
中軍帳內。
曹樹踞坐虎案,冷喝:"帶俘虜!"
須臾,袁熙與逢紀被押入大帳。
二人雖敗,仍昂首睥睨,桀驁不馴。
"敗將何以不跪?"
曹樹目射寒光。
"跪?"
袁熙嗤之以鼻:"我袁氏貴胄,豈向曹家莽夫折膝!"
張遼、於禁聞言色變。
"好個貴胄。"
曹樹冷笑驟喝:"文遠,斬了逢紀!"
逢紀駭然失色。
刀光閃過,人頭落地。
逢紀的頭顱滾到袁熙腳下,鮮血染紅了地麵。
袁熙臉色驟變,原本的傲慢瞬間化為恐懼,手指微微發抖。
「他……他竟敢直接殺逢紀?」
冰冷的係統提示在曹樹耳邊響起:殘暴積分+199。
「袁熙!跪還是不跪?」曹樹眼神淩厲,語氣不容置疑。
袁熙咬緊牙關,內心掙紮:「此人手段狠辣,我不能硬拚,暫且忍耐……」
他終於雙膝落地,可嘴上仍不服軟:「曹樹!我父親乃袁本初,天下諸侯之首,你叔父曹孟德尚且忌憚三分!」
「你若敢傷我,袁家大軍必至,你以為下次還能這般僥幸?」
曹樹冷笑:「敗軍之將,廢話真多。」他揮手下令:「割了他的舌頭!」
袁熙瞳孔緊縮,不敢相信對方竟敢如此對他。
「曹樹!你這暴徒——」
話未說完,一名白袍親衛刀光閃過,袁熙的辱罵頓時化作慘叫。
張遼與於禁對視一眼,低聲感歎:「主公捉了袁熙,或許還會顧忌袁家勢力,公子卻半點不留情麵……」
曹樹目光冰冷,殺意已決:「該收割獎勵了。」
忽然,他念頭一轉,沉聲喝道:「帶文醜上來!」
血染征袍的文醜被押入軍帳。
一見到曹樹,文醜眼中愧色與敬畏交雜。
愧的是堂堂河北雙雄之一,竟敗於沙場新兵之手;
懼的卻是這少年天資卓絕,弱冠之年便有呂布之勇。
"文醜!"
曹樹聲如寒鐵,直刺人心:"今日敗於我手,可服?"
帳中沉寂片刻。
文醜猛然抬頭抱拳,朗聲道:"小覷閣下是某之過,這一仗——服!"
"倒是個爽快人。"
曹樹劍眉微挑,單刀直入:"既已心服,何不歸順於我?"
文醜虎軀一震。
萬沒料到這曹家少年竟要招降。
"袁公厚恩,文醜誓不背主!"
脖頸青筋暴起,拒絕得斬釘截鐵。
"厚恩?"
曹樹冷笑如刀:"袁本初縱容嗣子相爭,坐視汝潁黨與河北黨水火不容。"
"你此番兵敗,許攸郭圖之流豈會放過攻訐良機?"
"猜猜你那主公,可會再委以重任?"
字字誅心,文醜麵色驟變。
暗驚這少年竟將袁氏隱疾看得透徹。
敗軍之將本就難容於世,經汝潁派添油加醋......
想到袁紹素來重顏麵,文醜不由黯然閉目。
卻仍挺直脊梁嘶吼:"縱使袁公見棄,某亦不做貳臣!"
[
曹樹頷首示意,目光中帶著讚許。
"來人,為文將軍解開繩索。"
親衛上前鬆綁,文醜麵露困惑,不解其意。
"文將軍,我看你是條好漢,今天就放你一馬。"
曹樹語氣緩和了幾分。
張遼與於禁聞言色變,焦急地以目示意。
這可是袁紹麾下猛將,怎能輕易放虎歸山?
"曹將軍當真要放我?"
文醜難以置信。
"自然,不過......"
曹樹話鋒一轉,指向帳前被押跪之人:"你需先替我解決此人。"
袁熙聞言驚恐萬狀,被割舌的他隻能發出含糊,徒勞掙紮。
"將軍莫非在戲耍末將?"
文醜盯著那血汙背影,遲疑不定。
"我曹樹一言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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