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樹催馬上前,一語道破蔡氏的算計。
"他竟能看透我的心思?"
"就連我和蒯越的秘密謀劃,也被他識破?"
"這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世間怎會有如此可怕之人!"
蔡氏既羞又懼,連連後退。
忽然,她在曹樹身後看到了文聘。
"文將軍,你曾是我夫君的部下,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殺我嗎——"
蔡氏嘶聲喊叫,希望能求得文聘援手。
"蔡氏,你們蔡家仗著與劉表聯姻,把持荊州軍政大權,將我們這些寒門子弟視如草芥!"
"如今我文聘有幸遇到平南將軍這樣的明主,才能一展抱負。"
"你們蔡蒯兩家落到滿門抄斬的下場,都是自食其果!"
文聘的厲聲駁斥,徹底粉碎了蔡氏的幻想。
蔡氏絕望至極,突然跪倒在曹樹麵前,哭求道:"妾身不過是個弱女子,將軍堂堂大丈夫,何必為難我一個婦人,求將軍饒命啊。"
"弱女子?"
"你比男子還要狠毒,我殺的就是你這樣的蛇蠍婦人!"
曹樹冷哼一聲,手中禹王槊狠狠劈落。
哢嚓!
蔡氏頭顱應聲墜地。
周圍兩族之人魂飛魄散,如驚弓之鼠四散奔逃。
曹樹高舉染血長槊,厲聲道:"殺!蒯蔡兩族,雞犬不留!"
玄甲鐵騎如潮湧至。
蔡家塢堡內哀嚎遍野,鮮血浸透土地。
當最後一名蔡氏族人倒下,終於結束。
整座塢堡再無生機。
"叮,宿主成功誅滅蔡蒯兩大世家,完成暴君使命,獲得【燕雲十八騎】"
係統提示音在耳畔響起。
曹樹眼中精芒乍現。
這燕雲十八騎乃令胡人喪膽的虎狼之師,雖僅十八人,卻個個能以一當百。
"妙極!正缺心腹親衛,天賜我也!"
曹樹朗聲大笑,揮槊喝令:"搬空蔡家財物,焚儘塢堡!"
玄甲騎四散搜刮。
蔡家盤踞荊襄數十載,積聚的民脂民膏堆積如山,此刻儘入曹樹囊中。
衝天烈焰中,塢堡化為焦土。
曹樹率軍絕塵而去。
日暮時分,眾人順利北渡。
樊城輪廓已現。
忽見前方道路煙塵起處,十八名奇裝騎士攔路。
他們身著寒衣,麵覆黑巾,背負強弓,腰挎彎刀,周身殺氣凜然。
"敵襲!列陣!"
張遼拔刀厲喝。
曹樹卻從容一笑。
他單騎向前,毫無畏懼。
那十八名騎士齊刷刷滾鞍下馬,跪倒在曹樹馬前。
“燕雲十八騎,特從幽州趕來投效將軍!”
聲如洪鐘,氣勢逼人。
曹樹嘴角微揚,揮鞭道:“好,從今往後你們就是我的親衛。”
“誓死效忠!”十八人異口同聲。
馬蹄聲起,曹樹率眾返城。
張遼和文聘相顧愕然。
“這十八人來路不明,公子竟直接收為親衛?”
“公子行事向來出人意表...”
二人不敢多言,隻得催馬跟上。
晌午時分,眾人回到樊城。
黃月英迎上前來,輕聲道:“夫君一夜未歸,讓妾身好生擔憂...”
曹樹解下鎧甲,隨口道:“昨夜過了漢水,順手滅了蔡蒯兩族。”
“哐當——”
黃月英手中金盔落地,顫聲道:“夫君獨自去了襄陽?還...”
“蔡蒯兩家助紂為虐,不該殺麼?”曹樹反問道。
黃月英深吸一口氣,點頭道:“該殺...確實該殺。”
她強作平靜,心頭卻掀起驚濤駭浪。
"蔡氏蒯氏盤踞荊襄數十載,竟被他彈指碾作齏粉!"
"幸而父親與我審時度勢,否則黃氏滿門......"
冷汗浸透羅衫,黃月英眼睫低垂,不敢迎向曹樹的目光。
"通宵勞頓,夫人想必也乏了,就寢吧。"
他指尖撫過她滾燙的麵頰,眼底噙著意味深長的笑。
"嗯......"
她羞赧垂首,驚懼漸被旖旎衝淡。
漢水南岸戰鼓震天。
百艘艨艟溯流而上,江夏精銳甲胄生輝。
"仲先至矣!"劉表疾步相迎,攥住黃祖雙臂,"當年誅殺孫堅的虎威猶在,此番定能為老夫雪恨!"
黃祖單膝觸地:"末將來遲,願提曹樹首級獻於帳下!"
正待把臂入帳,忽見快馬奔至——
"報!曹樹昨夜血洗蔡府,主母與蒯良大人皆歿於劍下!"
劉表身形劇晃,轟然栽倒。
“主上!”
黃祖疾步上前,攙扶住搖搖欲墜的劉表。
蔡夫人殞命?
蒯越身死?
荊襄望族蔡氏與蒯氏,竟遭滿門誅絕?
劉表如遭雷擊,呆立當場,耳畔陣陣轟鳴。
帳內死寂良久。
"曹樹惡賊!弑吾愛子,殺吾賢妻,老夫誓要生啖汝肉!"
劉表驟然回神,發出撕心裂肺的怒吼。
主上悲憤欲絕,四周荊州將士卻噤若寒蟬。
"蔡蒯兩族乃荊襄根基,竟被曹樹彈指覆滅!"
"今蔡蒯既亡,文聘黃忠皆叛,我州如何抵擋曹軍?"
"那曹樹當真如鬼神般可怖!"
士卒們麵麵相覷,眼底儘是驚惶。
黃祖強撐膽氣:"曹賊殘暴無道,請主上保重。末將定生擒此獠,交由主上處置!"
這番誓言讓劉表稍得寬慰,由黃祖攙扶著踉蹌入帳。
正欲召集群臣議事,四顧之下卻見謀士凋零——蒯越已成泉下之客,蔡瑁早赴黃泉,除卻黃祖這員武將,竟無人可議軍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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