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守營牆!禦敵!”
淒厲的嘶喊撕裂雲霄。
劉表與黃祖同時變色,霍然回首望向後方營寨。
“報——曹軍數千陸路奇襲,已抵營牆外,請主公速遣援兵!”
王威策馬狂奔而來,聲音已變了調。
劉表麵如金紙。
不及細想,他猛夾馬腹穿過水寨,直撲旱營正門。
百步開外——
血色“曹”字大旗獵獵作響。
八千鐵甲寒光連天,似幽冥鬼卒般碾碎煙塵。
“曹賊主力怎會......”
“如此大軍,如何能瞞天過海?”
劉表瞳孔劇震,仿佛目睹妖祟現世。
“主公!速調兵馬!”
王威的吼聲將他驚醒。
“傳令黃祖!岸防兵馬儘調旱營!”
可惜——
玄甲鐵騎已卷起腥風。
曹樹掌中禹王槊金芒裂空,一騎當先。
眨眼間,那道魔神般的身影已堵住營門。
“破!”
槊鋒劈落似開天巨斧。
“轟!”
營門如朽木般炸裂四濺。
荊州軍防線轟然崩塌。
曹樹橫槊長嘯:“兒郎們!今日任爾等殺個痛快!”
“殺!”
“殺!”
鐵騎洪流摧枯拉朽。
營門既破,荊州士卒魂飛魄散。
霎時間血浪翻湧,屍骸枕藉。
“天亡我也......”
“那曹樹莫非插翅飛渡漢水?”
“難不成是神兵天降?!”
劉表神色恍惚,眼中透出絕望,呆立原地一動不動。
“護衛主公,速退襄陽!”
王威聲音嘶啞,顧不得禮數,拽起劉表便往亂軍中逃去。
血痕一路延伸,從旱營到水營,觸目驚心。
曹樹無暇理會劉表生死。
他的首要之務,是在黃祖察覺前搶占戰船,直取江夏。
唯有殲滅江夏水軍,才能掌控漢水,再無後患,繼而兵臨襄陽城下。
黃祖未辨虛實,接到劉表軍令,當即率岸邊水軍趕赴旱營增援。
驟然間,前方荊州兵潰不成軍,如潮水般退散。
緊接著,曹軍鐵騎如猛虎撲殺而至。
黃祖的江夏兵尚未結陣,便被玄甲騎兵衝得四分五裂。
“曹樹那小子,究竟是如何渡河的?”
黃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
“大勢已去,襄陽難守,不如先退江夏,再圖後計!”
他長歎一聲,正要下令登船撤離。
“黃祖,休想脫身!”
一聲厲喝如雷炸響。
黃祖渾身一顫,抬頭望去,隻見一金甲少年手提染血長槊,縱馬疾馳而來。
“曹樹!”
黃祖怒吼,殺子之恨湧上心頭。
“今日必取你性命,為我兒!”
盛怒之下,他全然忘了曹樹之勇,揮刀策馬迎上。
“不自量力!”
曹樹冷笑,禹王槊破空而出,勢若千鈞,連空氣都被擠壓得爆鳴作響。
“不好,此子勇猛,我——”
黃祖猛然驚醒,寒意驟生,急忙勒馬欲退。
卻已遲了。
追風快馬瞬息逼近,他再無脫身之機。
黃祖危急關頭,隻得狠心咬牙,拚儘全力提刀格擋。
一道血肉破碎之聲驟然響起。
鮮血飛灑間,黃祖根本看不清曹樹的招式,魁梧身軀便已離鞍飛起,重重摔下。
他整個右肩已被曹樹一擊粉碎。
"曹賊武藝竟強橫至此,是我輕敵了!"黃祖目眥欲裂,掙紮著想要起身。
曹樹如山身影已將他完全籠罩。
死亡氣息撲麵而來,黃祖滿腔恨意瞬間消散。
"曹將軍!我黃祖擅長水戰,對您攻取江漢大有用..."
求饒之言尚未說完,曹樹的禹王槊已劈空斬落。
"砰!"
黃祖頭顱應聲爆裂。
"癡心妄想!"
曹樹冷哼一聲,目光如電掃視戰場。整個水寨早已血流成河,未及登船的江夏士卒如螻蟻般被屠戮,鮮血染紅江麵。
"將軍搭建浮橋渡江之計當真神妙,末將佩服!"渾身浴血的黃忠快步趕來,眼中滿是敬畏。
此時文醜也疾奔而至:"稟將軍,水寨已儘在掌握,但劉表老賊已趁亂逃往襄陽。"
"叮,觸發暴君任務..."
曹樹眼中凶光暴漲。
劉表本就是必殺之人,如今更有額外獎賞,更無放過之理。
"全軍追擊!今日定要那老賊授首!"
曹樹一聲令下,率鐵騎朝襄陽方向狂飆而去。
襄陽城頭。
劉琮正與諸葛亮巡視城防。
"孔明先生,此番我劉氏真能化險為夷麼?"劉琮憂心忡忡回首詢問。
"公子且寬心。"
諸葛亮輕搖羽扇,神色平靜道:"曹操已入我設下的圈套,不出十日,劉州牧定能擊潰曹操,收複荊襄。"
"如此甚好,多虧先生謀略。"
劉琮長舒一口氣,眼中滿是敬佩。
諸葛亮微微一笑。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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