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曹樹突然放聲大笑,臂膀一振,“臨彆贈禮,可要收好!”
破空聲響起,那顆頭顱劃出拋物線,重重砸在諸葛亮腳邊。
“長兄!長兄啊!”
諸葛亮雙膝砸地,顫抖的雙手捧起血汙斑斑的頭顱。當他再抬頭時,雙眼已布滿血絲。
“曹賊!連屠我兩位手足,此仇不共戴天!”
話音未落,一口鮮血噴湧而出,他的身形晃了晃,栽倒在江灘上。
曹樹輕蔑地扯動嘴角,調轉馬頭。瞥見昏迷的周瑜,冷聲下令:“押回柴桑,梟首示眾。”
柴桑城內
燈火通明的軍府中,小喬正執壺斟酒。聽聞凱旋的腳步聲,她提起裙裾翩然下拜:
“恭賀將軍大捷。”
“你那曲《破陣樂》,也算助了陣。”曹樹伸手托起她小巧的下巴。
芙蓉麵上浮起紅暈:“妾身...備了陳年花雕。”
“好!”曹樹大笑著攬過,“今夜當浮三大白!”
燭光搖曳間,小喬纖指執壺,將琥珀色瓊漿傾入玉盞。
"將軍,請滿飲此杯。"
素白玉手托著酒盞盈盈呈上,旋即又為自己斟滿一盅,仰頸飲儘。酒液滑過喉間,引得她掩唇輕咳,桃腮頓時染上淡淡胭脂色。
曹樹朗聲大笑,舉杯一飲而空。
觥籌交錯間,小喬殷勤勸酒,不覺已是玉兔東升。
酒過三巡,曹樹眼中已帶醉意,小喬亦是霞飛雙頰。
"將軍,夜闌更深..."她欲語還休,貝齒輕咬櫻唇,半晌才低語:"容妾身侍奉將軍安歇。"
曹樹灼灼目光掠過她羞紅的嬌顏,忽然放聲大笑,擲杯於案,挽起佳人柔荑。
菱花鏡前,小喬正將青絲挽成婦人雲髻。見曹樹醒來,立即捧來銅盆巾帕。
"夫君醒了。"
她忽然跪坐榻前,眼中閃過淩厲寒芒:"妾身鬥膽相求,望將軍允準親手誅殺潘璋——那個奉周瑜之命屠戮我滿門的仇敵!"
曹樹把玩著案上酒樽,意味深長地勾起嘴角:"準了。"
曹樹帶著小喬轉入正堂,命人押來周瑜。
不多時,渾身是傷的周瑜被拖進大堂。
他勉強撐起身子,猛然抬頭,雙眼赤紅,恨意滔天。
曹樹高坐堂上,以的姿態冷眼睥睨。
懷中,仍摟著小喬。
她已換了婦人妝束,再無昔日待字閨中的模樣。
“!喬家孽障——”
周瑜羞憤交加,破口怒罵。
曹樹神色驟寒:“本將的女人,豈容你辱?來人,斷他的腿!”
燕雲鐵騎踏步上前,一記橫掃。
“哢嚓!”
周瑜腿骨折斷,頹然跪地。
他痛苦蜷縮,卻再難起身。
“叮!暴君任務觸發——誅殺周瑜,獎勵未知,失敗無懲。”
係統提示突兀響起。
曹樹微微皺眉。
這任務來得不早不晚,偏偏此時出現,倒像是故意刁難。
“罷了,我曹樹言出必踐,既答應讓她,獎勵又何足惜?”
他抽出佩劍,遞向小喬:“夫人,你為父的意願,我成全你。”
小喬攥緊長劍,步步逼近。
“喬氏……你……”
周瑜咬牙瑟縮,終不敢再言,唯恐死前多受羞辱。
“周瑜!亂世之中,你強擄我父女,逼我就範,我認命。”
“可你兵敗無能,竟指使潘璋殺我父親!”
“今日,我親手取你性命,祭奠亡父!”
她揚劍欲斬,寒光凜冽。
她雖生於詩書世家,終究是閨閣女子。
即便有殺父之仇驅使,這般事,對她而言仍是難如登天。
她幾番咬牙,卻始終未能狠下心。
“我周瑜認定的女子,豈容曹賊玷汙?我必殺你——”
周瑜怒聲嘶吼,竟強忍斷腿之痛,猛然暴起。
他要搶奪小喬手中的劍!
事發突然,小喬不懂武藝,驚得臉色煞白,一時怔在原地。
“唰——”
一道金影如電閃過,瞬息護在小喬身前。
“將死之人,也配碰我的女人!”
怒喝聲中,曹樹奪過小喬手中長劍,寒光乍現。
“嗤!”
劍鋒貫穿周瑜心口。
“曹樹!你這殘暴之徒!”
“伯符……終會為我——”
周瑜目眥欲裂,含恨倒地,氣息斷絕。
“叮!宿主擊殺周瑜,完成暴君任務,獲得【天曲弓】可極大幾率射出弧線箭矢)。”
曹樹眉梢微揚。
“弧線箭?竟能拐彎?有點意思,日後或許用得著。”
他頗為滿意。
此時,小喬才緩過神,驚魂未定,望向曹樹的眼中滿是感激。
“夫君再次相救,妾身此生願為奴為婢,侍奉左右……”
她眸含淚光,盈盈下拜。
“我的女人,誰敢動!”
曹樹傲然一笑,將她攬入懷中。
小喬輕嚶一聲,倚在他胸膛。
再抬眸時,眼中不止敬畏,更漾開絲絲柔情。
"稟報將軍,許都突發變故。"
一名錦衣衛快步闖入,神色匆忙。
"潛伏在許都的密探已查明,劉協暗中聯絡多名忠於漢室的朝臣,圖謀趁著許都防守薄弱之際潛逃,欲往徐州投奔劉備!"
聽聞劉協要逃,曹樹眉頭緊鎖,沉聲問道:"叔父現在哪裡?為何不先向他報告?"
"司空大人已率軍北上,前往黃河防線駐守。"
"我等錦衣衛隻效忠於將軍,任何情報自然第一時間向將軍彙報!"
這番解釋讓曹樹無法反駁,心中暗自點頭。
這支精銳部隊確實完全忠誠於他。
"這個傀儡皇帝真是不安分,上次的教訓難道還不夠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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