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叛軍頓時亂作一團,爭先恐後逃下城牆。
關羽正要整頓兵馬強攻城門。
忽然——
後方煙塵蔽日,曹軍鐵騎如潮水般湧來。
終究遲了一步。
傅士仁的叛變徹底打亂了計劃。此時城門難奪,小沛已不可守。
"大哥將守衛小沛的重任托付於我,更令我恭迎聖駕......"
"如今非但未能護住天子,反倒損兵折將,連城池都......我還有何麵目去見大哥!"
丹鳳眼中燃起熊熊怒火,美髯公五指深深掐入掌心。
"曹樹!今日之辱,來日定要你血債血償!"
調轉馬頭,關羽帶著殘部向下邳方向疾馳而去。
夕陽下,"曹"字大旗在小沛城頭獵獵飛揚。
西郊軍營。
鳳履踏過青磚,伏壽在帳內來回踱步。
"戰事該有結果了......那關羽勇冠三軍,若是......"
她突然駐足。
纖手按住心口,自己竟在擔憂那個羞辱過自己的人?
"伏壽,你莫非......"
玉頰不覺飛上紅霞。
帳簾忽被掀開。
"將軍已攻破小沛,特命末將護送夫人進城。"
伏壽瞳孔驟縮。
"他......贏了關羽?"
"這下賭約輸了,難道真要給他當小妾?"
伏壽呆呆出神,臉頰燒得通紅,心中又驚又羞。
(她局促地站在原地,遲遲拿不定主意。
"伏夫人,請吧!"
燕雲衛提高了聲調。
伏壽身子一顫,知道躲不過去,隻好跟著離開營帳,朝小沛城而去。
縣衙大堂裡,曹樹正喝著本該屬於關羽的佳釀。
"稟將軍,此役共殲敵四千,繳獲糧草二十萬石,箭矢八萬支。"
文醜呈上戰報。
"很好。"
曹樹滿意地揮揮手,"讓將士們吃飽喝足,今晚好生休整,明日直取彭城!"
小沛是徐州門戶,而彭城則是下邳最後的屏障。
"遵命!"
文醜領命退下。
曹樹正要再飲一杯,抬頭看見伏壽已步入大堂。
這位前朝皇後雙頰泛紅,正用複雜的目光望著他。
"恭...恭喜將軍攻下小沛..."
她勉強上前,朝曹樹行禮道賀。
曹樹居高臨下地冷笑道"關羽已被我擊敗,小沛也收入囊中,你還有何話說?"
伏壽抬頭撞上他火熱的目光,頓時明白其中深意。
她羞得耳根通紅,慌忙低下頭。
"罷了,他確實智勇雙全,雖說手段狠辣了些,但確實是當世罕見的奇男子。"
"跟了他,總比做個守活寡的落魄皇後強..."
伏壽心念急轉,臉上的猶豫漸漸消散。
"將兵如神,是妾身有眼無珠。既已立下賭約,自當遵守承諾,今後願隨侍左右。"
伏壽麵染紅霞,羞怯地表達了臣服之意。
昔日母儀天下的漢室皇後,此刻竟跪伏於此,低聲下氣地宣稱願做他的侍妾!
真好。
實在是痛快至極。
曹樹朗聲大笑,朝伏壽勾了勾手指。
伏壽領悟其意,輕咬朱唇,含羞帶怯地向前,將纖纖素手置於曹樹掌中。
稍一施力,便已落入臂彎。
"征戰整日,為夫也乏了,不如早些安歇。"
曹樹伸著懶腰,攜她起身。
伏壽默默無言,隻是依偎著曹樹,垂首含羞,同往後堂。
皓月當空,夜色沉沉。
下邳城。
州牧府內室。
劉備正與糜竺小酌密談。
"此時雲長應當已迎到天子,想必正在返回下邳的路上了。"
"主公得天相助,重振漢室指日可待啊!"
糜竺滿臉堆笑。
"曹操、袁紹、孫策......"
劉備逐一念著諸侯名號,冷笑道:"爾等亂臣賊子,如今我劉備總算有機會將你們儘數鏟除,漢家江山!"
此刻,這位向來謙和的皇叔眉宇間竟透出幾分淩厲。
糜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繼而壓低聲音道:"天子優柔寡斷,難當大任。待天下平定之日,終究要讓位於主公。主公才是真正的天命所歸。"
此言一出,劉備眼中忽有精芒閃過。
但轉瞬即逝,隨即沉下臉來。
"我不過是中山靖王後裔,安敢妄圖帝位?"
"我所做一切隻為漢室,豈是為個人私欲?"
"你這般言論,是要陷我於不義!"
劉備不輕不重地訓斥了幾句。
玄德遂道:“賢弟素來重情重義,怎會貪戀九五之位。”
子仲緊接著進言:“然若黎民翹首,蒼生期盼,明公又豈能違背天意人心,推辭江山重擔?”
玄德目光微動,沉吟良久終歎道:“此事尚早,待四海升平再議不遲。”
子仲聞言暗喜,不覺鬆了口氣。
二人未曾留意,子龍已在門外佇立多時。原本欲稟報軍情,卻不料聽得這番對答。
“明公曾言畢生誌向唯在匡扶漢室,莫非竟有他念?”子龍劍眉微蹙,暗自思量。
忽有親兵疾馳來報:“啟稟主公,關將軍回城!”
玄德聞言振奮,子仲喜道:“可是迎得聖駕歸來?”
待至正堂,卻見雲長神色黯然佇立。玄德見狀心頭一沉,強自鎮定道:“賢弟不在小沛駐守,莫非已接回天子?”
雲長驟然跪地:“愚弟無能,既未迎回聖駕,更失守城池,請兄長責罰!”
此言猶如驚雷,堂上眾人儘皆失色。玄德厲聲喝問:“雲長速將始末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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